何苏不敢再惹怒他,只能乖乖的点头。
回去的路上,魏靳臣一路将油门踩到底,像是被气疯了,开车开的又凶又猛,大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拉着何苏一起死的架势。
何苏紧张着盯着他不要命的行为,却不敢再开口多说一句。
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面包和蛋糕香味,和此刻魏靳臣的偏激疯狂,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一路猛踩油门回到那栋精致,装潢豪华的别墅。何苏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住了,手脚冰冷着,等待着承受接下来魏靳臣的狂风暴雨。
魏靳臣几乎是拖拽着将她一路从车内拽到房间里,甚至还丧心病狂的将房间给上了锁。
落锁的声音让何苏不自觉的身体开始颤抖,有个念头一直在她脑海的叫嚣着:要跑,必须跑,必须要离开这…
可脑海里的念头越猛烈,何苏的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动弹不得。
魏靳臣解开腰间的皮带,朝着她走来。
何苏不知怎么的,腿一软差点没给他直接跪下。
何苏嘴唇哆嗦着,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话却如鲠在喉,只言片语都说不出口。
魏靳臣没有丝毫的怜惜,将她用力摁倒在房间的玻璃圆桌上,上面原本放着的花瓶连带着插着的花束都一起被掀落在地上。
满地的碎片,拾不起一片完整。
“七,七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何苏颤抖的双手抵住魏靳臣压下来的胸膛,眼神中带着哀求。
魏靳臣没理会她的话,直接便用刚解下来的皮带捆住她的手,声音泛着冰冷:“你以为一句错了,就能掩盖所有事情吗?”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七爷,魏靳臣,你放过我吧…”
未知的恐惧才最是致命。
魏靳臣偏不放过她,偏要不停的慢慢折磨她,让她不停被迫接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恐惧。
直到她心甘情愿的说出那句,永远不会离开他。
野兽驯服猎物是需要过程的。
而每个过程,野兽驯服的方式也不同。
魏靳臣享受成为野兽驯服着猎物的过程…
如同此刻他看着何苏在他身下,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这是第一过程,慢慢的折磨,直到猎物筋疲力竭。
夜渐渐深,星空藏进泛着浓雾的云层间,整个夜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魏靳臣没有开灯,他紧紧抱着何苏,这样两人才能清楚的在此刻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他对何苏上了瘾。
戒不掉,也不想戒。
光是想起今天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魏靳臣心里便腾出一股无名火,朝着何苏身上狠狠地发泄着。
她既然想要离开自己,就要承受着被抓到后的惩罚。
就像弱肉强食,食物链的自然法则。
强者对弱者永远有支配权。
而弱者,注定只能被支配。
整整一晚,甚至说是往后的七天时间,除了上厕所,何苏没有一刻被准许离开魏靳臣身边。
就连洗澡,两人都是亲密无间的泡在一个浴缸中。
魏靳臣想要的,就是她从内而外,整颗心里只够装的下他。
如果做不到心里有他,那就用身体牢牢的记住他。
在这段时间里,何苏彻底感受到了绝望…
这种被像提线木偶,不停摆布着的日子,让她一度产生了想要轻生的念头。
可魏靳臣看她实在是看的太紧,而且对她更是从不心软,几乎每次她都会在床上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