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雨柔文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独宠:冷面王爷是个柠檬精赵雨柔文帝》,由网络作家“一纸荒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梵语救了他,怎么可能呢,他跟萧梵语也没见过几次吧,萧梵语怎么会救他呢!“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啊,她总是给我一种感觉,好像早就认识我一般。”看出君子意眼中的疑惑,牧赫言也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不会吧,她如今也才十四,你都已经二十七了,你们要是认识,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君子意说的也没错,他们两个确实年岁相差很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先不管这个,你尽快为她放血吧。”君子意快速开了一张方子,交给罗风照方抓药,以备不时之需。“你刚刚说她被暗器所伤,是什么暗器?”“是银针,伤在她……胸口处。”牧赫言有些尴尬道。“这……”君子意也有些为难,伤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取吧,会坏了萧梵语的名声,不取吧,银针留在体内,恐怕毒性还在。...
《重生独宠:冷面王爷是个柠檬精赵雨柔文帝》精彩片段
萧梵语救了他,怎么可能呢,他跟萧梵语也没见过几次吧,萧梵语怎么会救他呢!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啊,她总是给我一种感觉,好像早就认识我一般。”看出君子意眼中的疑惑,牧赫言也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不会吧,她如今也才十四,你都已经二十七了,你们要是认识,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君子意说的也没错,他们两个确实年岁相差很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
“先不管这个,你尽快为她放血吧。”
君子意快速开了一张方子,交给罗风照方抓药,以备不时之需。
“你刚刚说她被暗器所伤,是什么暗器?”
“是银针,伤在她……胸口处。”牧赫言有些尴尬道。
“这……”君子意也有些为难,伤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取吧,会坏了萧梵语的名声,不取吧,银针留在体内,恐怕毒性还在。
“我用内力把针给逼出来,你只管为她放血就行了。”他也跟着师父廉山老人学过医术,只不过他志不在此,没有君子意学的那么精通,但是以他的内力想要逼出两根银针还是可以做到的。
“就算要逼出银针,首先也要确定银针的位置才行,你……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君子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为了我中毒,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去死吧,你出去吧,我来逼出银针。”牧赫言给了自己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也好,你取完针叫我好了。”君子意在牧赫言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愫,看来他这个师弟是真的对萧梵语动了心思,只是刚刚听他的口气,应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吧。
牧赫言慢慢的褪下萧梵语的衣服,他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萧梵语的身体她又不是没看过,上次在元福寺里,她的身体早就被自己看光了,他这次只是为了还萧梵语的人情,若是萧梵语醒了,要他负责,他也可以娶她。
许久,萧梵语的衣服全部褪完,牧赫言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见原本雪白的胸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黑紫色,很快牧赫言便找到了那两处小小的针眼,他一手慢慢扶起萧梵语的另一只手运起内力,对着萧梵语的后背拍去。
随着银针出来,萧梵语也吐了一口血,君子意插在她心口处的银针,也开始慢慢变了颜色。牧赫言心中一急,立刻喊道:“君子意,快进来。”一边喊一边扯过锦被盖在萧梵语的身上。“她心口出的银针变了颜色。”
“坏了,看来是你刚刚用内力取针的时候,破坏了针灸的阵法,我只能快点给她放血了。”君子意快速在萧梵语的手腕处拉了一道小口,黑紫色的血慢慢流了出来,“你快点用内力,让她的血流的快一些,一定要在血液流入心脉以前,把毒血排干。”
牧赫言二话不说,快速把内力输入萧梵语体内,黑紫色的血就如同水一般,源源不断从她手腕处流出,萧梵语的脸也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萧梵语的嘴唇也完全没有了血色,手腕处的血流的越来越慢,可依旧是黑紫色,牧赫言有些着急,萧梵语的血再这么放下去,她可能还没解毒,人就不行了。
很快罗风便端来了刚刚君子意开的药来。
“这药是可以提高人体供血再生的,只是,以她现在的情况她根本就喝不下去,怎么办?”
牧赫言从罗风手里端过药来,二话不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慢慢渡进萧梵语的嘴里,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很快一碗药便见了底。
罗风在一边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无情的王爷吗?
萧梵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了她跟牧赫言小的时候,在她父亲的军营里,整天骑着马到处跑,他们一起在山上看日出日落,一起上树掏鸟蛋,一起在河里捉鱼。这些小时候的事好像一桩桩一件件在她脑海里无比的清晰,可是当梦里的女孩儿转过脸来,她才发现,那不是她的脸,而是萧梵语的脸。
“啊!”萧梵语从梦中惊醒。
“梵语小姐,你终于醒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出现在了萧梵语眼前。
萧梵语看着这个陌生的嬷嬷,又环顾了一圈,“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嬷嬷一脸的和蔼道:“这里是御王府,您当时中了毒,是王爷亲自抱你回来的。”
萧梵语这才想起来她昏迷前牧赫言的确是抱着她出了皇宫,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回御王府。
“我昏迷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四日了,这四日,我们王爷天天都守在梵语小姐身边,今天只是因为有急事才出去的。”那嬷嬷笑嘻嘻的称赞着自家王爷。
萧梵语怎么会听不出嬷嬷的意思,在想起梦里的事,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点嫣红,“劳烦嬷嬷了,不知嬷嬷如何称呼?”
“老奴姓和,原本是太皇太后身边的,这些年太皇太后不放心王爷,才让老奴跟着王爷。”
她是跟着太皇太后的老人儿了,虽说最近几年太皇太后都一直在华严寺,可是她心里知道,太皇太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御王这个外孙了,所以她好不容易见到御王带回来一个女子,就想让御王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和嬷嬷我有些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有有,老奴这就去拿,还有君大夫为梵语小姐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姐醒了先喝药,老奴这就去给小姐端来。”和嬷嬷一边说着,就一边往外走。
“诶呦,老奴给王爷请安。”和嬷嬷显然是被牧赫言吓了一跳。
“和嬷嬷免礼,她醒了吗?”
“梵语小姐刚刚醒,老奴正要去禀报王爷呢,既然王爷来了,就进去跟小姐说说话,老奴去给小姐端药来。”和嬷嬷对牧赫言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离开了。
牧赫言知道萧梵语醒了,一时间站在门口竟有些踌躇,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屋里萧梵语把两个人刚刚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本以为牧赫言很快就会进来,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他不会是走了吧。”萧梵语心里暗暗想着,他是不愿意看见她吗?
萧梵语用被子蒙住了头,狠狠的甩了甩,想把梦里那个牧赫言甩出去。
“该死的牧赫言,怎么就是甩不掉呢……”
萧梵语蒙着头闷声骂着,却忽然听到头顶上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本王哪里该死了?”
萧梵语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看着不断落下来的横梁,咬牙切齿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牧赫言本来是打算冒着中毒的危险把棺椁带出去的,可是被萧梵语打断了。
“本王有办法,不需要你管,你出去吧!”
这棺椁上洒满了毒药,他能有什么办法,萧梵语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要用他的命去赌罢了,可是沈承旭既然要这么算计他,这上面的毒药岂会是简单的毒药?
萧梵语眸光微动,扬起身上湿透的披风,附在棺椁之上,牧赫言还来不及阻止,萧梵语的手已经隔着披风放在了棺椁上。
“你别过来。”看着牧赫言想要靠近她,萧梵语立马喝止道。她前世已经欠了牧赫言良多,怎么可能让牧赫言再为了她的尸体而丢了性命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牧赫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明知道上面有毒,还把手放上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隔着披风,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我把棺椁推出去。”
萧梵语运起内力,棺椁微微的向前移动,就在萧梵语全神贯注继续向前时,忽然从棺椁上弹出无数的银针,直冲着萧梵语的胸口而来。
“小心。”一旁随时注视着萧梵语的牧赫言一掌推开了萧梵语。
虽然躲避及时,可是依旧有两根银针没入了萧梵语的胸前。胸前微微的刺痛,让萧梵语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天沈承旭准备的够充分的,不光有毒药,还有银针。
“你怎么样?”牧赫言飞快掠到萧梵语身边,扶起她,给她把脉。
这一把脉,牧赫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她吃下,抱起萧梵语道:“我带你出去。”
“那棺椁怎么办?”萧梵语忍着疼道。她不知道沈承旭这是下的什么药,刚开始还只是一点点刺痛,现在整个上半身都疼的厉害。
牧赫言看了看那棺椁,眼中闪过一丝刺痛,他虽然不想看着韩凤瑶的尸身就这样被毁,可是他也不能让萧梵语白白送命。
“也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吧。”牧赫言轻声道。
韩凤瑶生前便一直被各种责任,情感束缚着,或许就这样化为灰烬,随风飘散,才是她最希望的归宿吧。
萧梵语被他眼中的伤痛刺的微微心痛,周围横梁不断落下,棺椁已经被落下的横梁砸中,开始燃烧了起来。
牧赫言最后看了那棺椁一眼,抱着萧梵语从房顶破空而出,两人刚刚落地,身后的松原殿便倒塌了下来。
“御王,这是怎么回事?”沈承旭带着赵雨柔和宫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这话皇上不该问本王吧。”牧赫言冷声道。
“荣源殿起火,御王又恰巧在此,皇上不问你问谁啊!”赵雨柔看着牧赫言怀里的人,这不是萧梵语吗,她不是让人把她引到别处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御王抱在怀里,“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应该是萧大小姐吧,御王这样抱着萧大小姐,恐怕对萧大小姐名声不利吧。”
萧梵语此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咬紧牙关,可是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牧赫言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萧大小姐为了救先皇后的棺椁被暗器所伤,本王正要带她去医治。”
“哦,萧大小姐受伤了,需要朕传太医吗?”沈承旭目不转睛的盯着牧赫言道。
“不用了,皇上还是尽快把起火原因查清楚吧,皇上若是不查出个子丑寅卯来,恐怕别人会认为是上天降诏,到时候皇上可不好向朝臣们交代。”牧赫言不想与他们多纠缠,说完抱着萧梵语快步离开。
沈承旭看着牧赫言的背影若有所思,牧赫言难道真的对这个萧梵语动了真心,刚刚看他的焦急的样子,不似作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牧赫言有了软肋,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皇上,可要派人救火?”整个荣源殿都已经塌了,想来韩凤瑶的尸体也被烧没了吧,赵雨柔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可是在沈承旭面前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已经烧成这样了,想来也救不出她了吧。”沈承旭幽幽道。那个永远热情似火,桀骜张扬的女人,终究是不复存在了。
赵雨柔一边观察着沈承旭的神情,一边假装伤心道:“谁想到凤瑶姐姐这般命苦,最后连一具完整的尸身也没有保住。”
“呵,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当初提议用她的尸身设计牧赫言,不就是为了让她尸骨无存吗。”沈承旭冷哼,这段时间他对赵雨柔也重新认识了不少,她拉拢朝臣,把持后宫,这些所作所为真当他不知道吗?
“皇上,你怎么能这么想臣妾呢,臣妾这么做只是想为皇上分忧罢了,绝没有半分私心的。”赵雨柔立刻哭诉着,她如今在宫里最大的依仗就是皇上了,她现在还不能失去他的信任。
“你当时不是说这计划万无一失吗,现在如何,牧赫言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沈承旭冷声道:“皇后棺椁被烧,此事若是传出去,明日朕的案头上就会摆满大臣们的奏章,你最好想清楚,这件事该怎么跟大臣们交代。”
牧赫言说的没错,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被人说成是上天降诏,他才坐上皇位半年,就被上天降诏惩罚,说不定他不堪为君的话都能传出来。
“皇上,是臣妾管理后宫不严,才出了恶毒之人。”赵雨柔立刻道。皇上这话不就是要她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吗,她自然不能违了皇上的意思。到时候不过是随便推出两个宫人顶罪而已,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大火过后,让人收敛皇后的骨灰。”沈承旭见她这么上道儿,也不好继续责怪她,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走了。
而皇宫另一边的寿仁宫里,太后正听着荣海禀报。
“御王抱着萧梵语?你亲眼看见的吗?”她今日没有参加宫宴,因为她不想看见牧赫言那张脸,本来她是让荣海去请萧梵语过来的,没想到荣海却给她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是,奴才亲眼看见的,萧大小姐中了毒,像是昏迷了,御王抱着她出宫了。”荣海道。
太后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扣着桌面,“你觉得御王会喜欢萧梵语这样的女人吗?”萧梵语虽然长的不错,可是草包的名声由来已久,根本不足以让牧赫言为她动心。
萧梵语看着男子鬼鬼祟祟进了刚刚那处荒废的宫殿,不多时又惊慌失措的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萧梵语心里暗骂,看来他是看到那个宫女的尸体了,刚刚她以为此处偏僻,那个宫女的尸体一时半会不会被发现,所以没有处理,没想到还会有人过来。
萧梵语看了一眼旁边的牧赫言,见他脸色阴沉,正要询问他该怎么办,可是还不待她问出声,就见牧赫言随手折了一个树枝,朝男子掷去,树枝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男子的后颈,男子顺利的晕了过去。
萧梵语飞身而下,绕着男子转了两圈,对牧赫言道:“殿下,他是您弟弟,我们不能把他杀了灭口吧。”
没错这个男人正是牧赫言的亲弟弟,如今的牧国公世子牧青扬。
牧赫言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脑子里想什么呢,他要是想杀牧青扬的话刚刚就不会只用树枝把他击晕了。
“走吧,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牧赫言冷冷道。
萧梵语一愣,就这么走了,外界都传说牧赫言与牧国公府早就势同水火,这个抢了牧赫言世子之位的牧青扬应该算是牧赫言的头号敌人吧,眼前这么好的消灭敌人的机会,他就这么放弃了?
“如果说那个宫女是赵雨柔的人,而牧青扬出现在刚刚那处宫殿,那说明牧国公府应该是跟赵雨柔站在一起了。”萧梵语皱眉道。
赵雨柔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可是牧国公毕竟是牧赫言的父亲,就算两人断绝了关系,也断不了骨肉亲情,若是她与牧国公府对上,牧赫言会不会恨她呢?
牧赫言看着萧梵语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停住脚步,“看来你不只跟沈承旭有仇,跟赵雨柔也有仇啊!”
萧梵语一惊,没想到牧赫言这般敏锐,仅仅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听出她跟赵雨柔有仇,若是自己做一些前世习惯性的动作,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就是韩凤瑶呢?看来自己在他身边要加倍小心才行。
“是啊,我跟他们两个都有仇,御王殿下要去告发我吗?”想到牧赫言不可能跟沈承旭站到一个阵营,萧梵语索性承认了。
“正好,本王也跟他们有仇,不如你就跟本王合作吧。”牧赫言幽深冷漠的瞳仁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让萧梵语不由得深陷其中。
“怎么,你不愿意?”牧赫言挑眉,不悦的看着萧梵语,仿佛要是从她嘴里听到一句不愿,就要灭了她的样子。
“殿下可以合作的对象有很多,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殿下合作的。”萧梵语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牧赫言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她合作,只凭她一个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恐怕牧赫言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那么她身上肯定有牧赫言需要的东西。
其实牧赫言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哪里吸引了自己,前几次见她时他总觉得她的目光璀璨,坚定,又带着犀利和不屈,跟韩凤瑶的眼神很像,可是自从那日她在城门口跟宋宁修在一起时,心里就有几分不自在,总想着要出现在她身边。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本王就是了。”
萧梵语一愣,这是要跟她合作吗,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帮她呀!
“殿下是不是对合作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呀,这样殿下不会觉得吃亏吗?”
“本王乐意。”高傲的冷哼一声。
好吧,虽然这一世她本不打算把牧赫言牵扯到她报仇的事中来,但是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能得到牧赫言的帮助,她的复仇之路会轻松很多,只是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她就是韩凤瑶呢,可是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儿,告诉了他,他会相信吗?
“王爷,荣源宫着火了。”萧梵语还没有纠结完,一个黑衣暗卫忽然出现道。
荣源宫是安置韩凤瑶棺椁的宫殿,他曾想过今日宫宴沈承旭会对他下手,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厚颜无耻利用韩凤瑶的棺椁来对付他,牧赫言幽深的眼底带着凌厉,浑身都萦绕着冰冷的气息,让萧梵语不寒而栗。
“让人通知沈承旭。”牧赫言只淡淡的交代了一声,便不见了身影。
萧梵语也紧随其后向荣源宫而去,她倒要看看这个荣源宫里有什么,让牧赫言这般紧张。
萧梵语到荣源宫的时候,这里的火已经将整个宫殿都包围了,萧梵语在外面没有看到牧赫言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冲进了火里。
这个牧赫言是不要命了吧,这么大的火也敢往里冲。萧梵语咒骂一声,解下自己的披风,在院里的水井里快速打了一桶水,泼在披风上,幸好这皇宫里为了用水方便在每个宫殿里都打了井,奈何披风很厚一桶水根本不足以让整个披风浸湿,萧梵语只能不断的打水。
很快整个披风湿透了,萧梵语把披风罩在身上,也冲进了火里。
此时宫殿里的建筑还没有被烧断,只是到处都弥漫着浓烟,呛得萧梵语不断的咳嗽,眼睛也开始流泪,一点也看不清楚。
“牧赫言,牧赫言……你在哪里?”萧梵语只能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喊道。
“你怎么进来了,这里太危险了,快出去……”牧赫言冷漠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萧梵语循着声音,很快到了牧赫言身边,不满的怒吼道:“你也知道危险啊,这荣源宫里有什么,能让你这么不顾自己的性命……”
萧梵语刚吼完,就看到牧赫言身旁竟是一口棺椁,顿时僵在原地,这棺椁不会是……不会是……她的吧,她重生以后,一直都忙着对付镇国公府里的那些人,也没有打听过自己的棺椁放在哪里,难道牧赫言是为了她的棺椁才进来的。
“这棺椁……是……”萧梵语颤抖着声音,不敢确定心里的想法。
“是韩凤瑶的。”牧赫言平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
真的是自己的,牧赫言居然为了自己的棺椁这样豁出命去,萧梵语心里感动的同时又有几分心疼,有一瞬间,萧梵语想把自己重生的事告诉牧赫言。
忽然一根横梁被烧断,朝两人砸了下来,“小心。”牧赫言推了萧梵语一把,横梁落在了两人中间,“你快出去,这里马上就要塌了。”
“要有一块走……”她怎么能让牧赫言为了她的尸体这么冒险呢!
“这里没你的事,快滚……”牧赫言显然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
萧梵语不再跟他争辩,想着既然他要救自己的尸体,那她就帮他好了。
萧梵语的手刚要触碰棺椁,就听牧赫言厉喝道:“别动,上面有毒。”
萧梵语立刻缩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着牧赫言,气急败坏道:“上面有毒,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是等着找死吗?”
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牧赫言就要往外冲,牧赫言却一把甩开她的手,“这是本王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管。”
韩凤瑶死的时候他没有在她身边,如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尸骨无存呢!
镇国公凝眉,韦若?这个人他还是有印象的,今年这些新进的学子算是比较特殊的,科考刚结束就赶上了先帝去世,新帝登基,朝堂上经历了一次大洗牌,殿试前三甲均得了外放的差事,只有这个韦若留在了京城,进了翰林院做了编修,听说翰林院院士对他也极为赏识,还要把女儿嫁给他,日后定是前途无量的。
镇国公心思微动,便开口对如心呵斥道:“住口,刚刚秦大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苏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本国公的,你这个贱婢,蓄意挑拨夫人与苏姨娘的关系,闹的国公府不得安宁,来人,把这个不忠不义,胡言乱语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如心顿时吓瘫在地,不停的磕着头,“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啊!”
镇国公却丝毫不为所动,对身后的小厮冷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拖出去。”
小厮上前拉如心的胳膊,如心不停的挣扎着,抱着徐氏的腿,哭喊着:“不,不,夫人,夫人你救救奴婢啊!夫人,奴婢都是按照夫人安排的做的,夫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想想奴婢这些年魏夫人做了多少事啊,夫人……”
徐氏本还想着让如心死之前咬死苏姨娘私通的事,可是没想到这个如心居然把事情引到她的身上,当即便一巴掌扇在如心的脸上,“你这个贱婢,花言巧语蒙骗本夫人,如今居然还要把事情推倒本夫人身上,真是死不足惜……”
如心被徐氏的一巴掌打的彻底蒙圈,她花言巧语?当初若不是徐氏拿钱财诱惑她背叛小姐,她怎么可能落到如此地步,心里对徐氏越发的愤恨,既然她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了,反正她都要死了,还怕什么呢!
“我花言巧语,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让我监视苏姨娘的,我只告诉你姨娘怀孕,你就让我配合你演戏想要让国公爷觉得姨娘怀的是野种。姨娘,是奴婢对不起您,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奴婢该死……”
“你……你胡说八道。”徐氏整个人都被气的发抖,明明是她告诉她苏姨娘以前嫁过人,经常与那人私会,明明是她说的苏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奸夫的,所以她才会这么自信的找人设局,就是为了让镇国公自己发现,好一举铲除苏姨娘这个麻烦,可是没想到这个丫鬟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反咬她一口。
镇国公看着徐氏,眼底透着冷光,他与徐氏夫妻十多年,徐氏的心机手段他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只不过看在她为国公府尽心尽力的份上,也忍受了她的小打小闹,可是没想到她越发胆大包天,他可以忍受徐氏对后宅里的人下手,却不能忍受徐氏设计她,不管如心说的是真是假,他都应该给她一些教训,让她明白谁才是国公府的主人了。
“从即日起,夫人禁足棠梨院一个月。”
萧玥然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就这么把自己的母亲禁足了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顿时对着如心拳打脚踢道:“都是你这个贱婢,害的我母亲被罚。”
如心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怎么可能任由她这么打呢,丝毫不客气的跟萧玥然扭打了起来,萧玥然年纪小,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怎么可能是如心的对手,几下就被如心压在了身下。
徐氏也很快加入了战局,主子们都亲自动手了,下人也不能看着,很快徐氏身边的如意和徐嬷嬷,还有萧玥然身边的冬月,都揪着如心开始打,场面混乱一片。
如心很快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发出一声声求饶和咒骂声,渐渐的叫喊声越来越弱,直至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了,住手吧。”镇国公淡淡的制止了这一场闹剧。
和管家在镇国公的示意下,走上前看了在如心的鼻下探了探,对镇国公道:“国公爷,如心已经没气了。”
距离如心最近的萧玥然一听如心没气了,吓得后退了数步,直到退到了徐氏的怀里,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把她拖出去吧。”镇国公面无表情道:“夫人听信谗言,禁足棠梨院。”
徐氏傻了眼,没想到如心都死了。他还要禁自己的足,哭诉道:“国公爷,妾身真的没有陷害苏姨娘,若妾身真的要陷害她,怎么会让秦大夫来给她诊脉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萧梵语冷笑,这个徐氏还真是会见缝插针,被如心这样猝不及防的摆了一道,居然能这么快想到利用找秦大夫这件事来摘清自己。
只是徐氏心里恐怕还不知道,苏姨娘有没有私通韦若对镇国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看她那个好父亲刚刚果断要处理如心的态度,就算如今证实苏姨娘与韦若私通,他也会把事情压下来吧,毕竟韦若已经搭上了翰林院院士,留苏姨娘这个把柄在手里,就相当于拿捏了韦若这个人。看来在她这个父亲的心里,只要对他有用的人,他什么都可以利用。
芳姨娘可是很乐意看着徐氏被罚的,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道:“这秦大夫可不是夫人找来的,那是大小姐找来的,若不是大小姐及时出现,此时的苏姨娘恐怕已经被浸猪笼了吧。”
被她的话一提醒,徐氏才猛然惊觉,她只顾着对付苏姨娘,却忽略了萧梵语,自从萧梵语来了以后,先是挑拨她跟芳姨娘和梅姨娘,用她们没有保住的孩子引起镇国公对苏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的保护欲,让她不得不抛出如心,接着她又利用镇国公的多疑,请来了秦大夫,直接推翻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最后她在提醒自己放弃如心,让如心在绝望之时咬自己一口,致使她如今百口莫辩。
徐氏不由得心惊,看着萧梵语就如同看着一个魔鬼,她真的只有十四岁吗,为什么会把事情算的那么精准,如果如心没有骗她,苏姨娘的确是有两个多月的身孕,那么那个秦大夫为什么会帮着萧梵语撒谎呢?
萧梵语微笑着看了芳姨娘一眼,这个女人看似没脑子,可是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恰到好处,难道会是巧合吗,萧梵语可不这么认为。
“父亲,若是母亲禁足,日后府里的事该由谁来管呢?”萧梵语笑意吟吟道。
徐氏现在恨不得上前撕了萧梵语,她不光引得镇国公怀疑她,还要夺取她的中馈。
“梵语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镇国公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女儿,这几个女儿中,他以前最看好的就是然儿,可看她如今披头散发,毫无气质可言,相比之下倒是梵语镇定自若,有大家风范。
萧梵语撇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淡淡道:“母亲禁足,苏姨娘又怀有身孕,能掌中馈的就只有梅姨娘和芳姨娘了。”
她这话一出,不止是徐氏就连镇国公也有些意料之外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要把执掌中馈的权利让给别人。
徐氏也有些意外,本来她以为萧梵语会把掌家的权利揽在手里,她就可以以她年幼为由,拒绝她掌家,可如今她建议梅姨娘和芳姨娘掌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那就依梵语的意思,由你们两个共同掌家吧。”镇国公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谢国公爷。”梅姨娘和芳姨娘同时说道。
只是两人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同,梅姨娘脸上都是欣喜,而芳姨娘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梵语一眼。
萧梵语也不避开,微笑着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有人欢喜有人忧,待众人离去后,苏姨娘躺在床上仍是心有余悸,“多谢大小姐救了我和孩子一命。”
萧梵语摆摆手道:“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苏姨娘没有明白萧梵语的意思,直接道:“今后?我会生下孩子,好好抚养他长大。”
萧梵语看着她眼中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样子,虽有些不忍心,可依旧道:“你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你觉得父亲为什么会留下你?”
“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苏姨娘依旧一脸迷茫。
“你嫁过人的事父亲已经知道了,他之所以留着你,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那个韦若。”
“韦若?”
“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一个牵制韦若的把柄。”
苏姨娘这才回过神来,可她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呢,国公爷不会这么做的。”
“我最后给你一句话,想好对策,及早抽身。”反正她该提醒的,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她若不信,自己也没办法。
“原来是萧大小姐,萧大小姐没受伤吧。”
“臣女无事,多谢御王殿下关心。”萧梵语摇头,这是她重生以后第二次见到牧赫言了,就连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牧赫言有些诧异,这个萧梵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顺了,她不是一直都像一只小野猫一样,最会咬人的吗,难道是因为自己御王的身份,可是不应该呀,按道理说罗刹阁阁主的名声可比御王可怕多了,她面对罗刹阁阁主的时候也是张牙舞爪的呀!
“萧大小姐这是要去哪里?不如本王送你,算是给萧大小姐赔罪。”
一旁的罗风惊讶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他没听错吧,他们家王爷居然邀请一个女人一起坐马车,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王爷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家,若不是他们这些亲近的人都知道王爷喜欢韩凤瑶,他们都要以为王爷是断袖了。
萧梵语也有些吃惊,为什么她这两次见到的牧赫言好像和前世认识的不一样呢?
“臣女没有大碍,再说男女有别,臣女就不打扰王爷了。”
萧梵语想走,牧赫言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本王记得进城那日,萧大小姐也是坐宋大人的马车的,怎么,宋大人的马车能坐,本王的马车就不能坐了吗?”
“还请王爷慎言,那天我并没有与宋大人同坐。”萧梵语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就算前世自己对他有亏欠也不能任由他这么坏自己的名声。
牧赫言就喜欢看她这个恼羞成怒的样子,因为她这样总能让他想起韩凤瑶那个女人,每次恼羞成怒也是这样脸蛋红红的,如同一个涂了腮红的包子,只可惜,自从他离开韩家军,这种场景他就再也没见到过,后来她成为人人敬畏的将军,成了王妃,成了皇后,却唯独再不是那个缠着他的小丫头。
“既然萧大小姐不愿与本王同坐,那本王就将马车让给萧大小姐吧。”牧赫言下了马车,向一边的酒楼走去,“罗风,你亲自送萧大小姐回去,本王就在云香楼等着。”
“是,王爷。”
“王爷……”萧梵语喊住了他,“王爷以前可曾见过臣女。”她现在顶着的是萧梵语的脸,牧赫言应该不会想到自己重生了,可是他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又有些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他特意让宋宁修介绍她的身份,到这一次,他又把马车让给自己,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牧赫言的性格。
牧赫言挑眉,这个女人还真是够机警的,不知道为什么牧赫言总觉得萧梵语好像十分了解自己似的。
“不曾。”牧赫言扔下两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云香楼。
“萧大小姐,请上车吧。”罗风在一旁提醒道。
萧梵语虽然心中疑惑,可是牧赫言走了,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带着盈香上了马车。
“小姐,奴婢还是坐在外面吧。”盈香说什么也不进里面,只坐在了车辕上,这可是御王爷的马车,不是她这种小丫鬟能坐的。
萧梵语点头,进了马车里,马车里很大,无论是躺是坐都十分充裕,里面铺了毛绒绒的黑色毯子,还放了几样小点心,可以说是让人非常惬意了。
可是萧梵语却没有心思享受这份惬意,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牧赫言好像没有对她说实话。
此时云香楼里,牧赫言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雅间里,一个男子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走进来的牧赫言,“没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御王殿下也会有怜香惜玉的时候啊!”
“北依晟,蜀国都快斗翻天了,你居然在这里躲清闲。”没错,雅间里的人正是蜀国太子北依晟。
北依晟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满不在乎道:“那就让他们去斗好了。”
“你就不怕等你回去了,你的太子之位就不保了吗?”
“就凭那几个还不是老头子的对手。”
牧赫言跟他早就相识,这个家伙表面上玩世不恭,实则腹黑又狡诈,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兄弟的中坐稳太子之位,他这次出现在大威,肯定不只是为了议和。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搞得就像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样,唉,你也知道我的那些个兄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我若是不躲得远远的,恐怕要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同情我吗?”北依晟可怜兮兮道。
“说吧,你来大威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这些话骗其他人可以,可是却骗不了他,这些年若不是北依晟故意给他那些兄弟机会,恐怕他们连发展自己势力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对他有威胁呢。
“阿言,你这么说可就太伤我的心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的好友,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牧赫言就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最终北依晟被他看的受不了,“好了,好了吗我说就是了,父皇说这次和亲的人会成为我的太子妃,我这不是为了亲自过来挑选太子妃吗?”说完又对着牧赫言挤眉弄眼道:“我看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姑娘就很不错,长的漂亮,性子也好,选回去给我做太子妃也不错。”
“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的好。”牧赫言冷冷道。
“为什么,难道……难道你喜欢她,不会吧,你不是喜欢韩凤瑶那个女人吗,你不会是因为韩凤瑶死了,所以移情别恋了吧!”
“这与你无关。”牧赫言也不知道他对萧梵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第一次在林中见到她时只觉得她心思敏捷,是个可以利用的,可是后来他见到萧梵语与宋宁修在一起,就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伺了的感觉,可是他心里一直明白他喜欢的人是韩凤瑶,一直没有变。
“这怎么能与我无关呢,我就是看上了那位姑娘,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大家小姐,我要是向你们皇上讨要她,你们皇上会不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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