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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雁颜沫写的小说全员be后,世界融合了全文阅读

止水之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知寒。……是安知寒。“有什么问题吗?”安知寒冷漠自持的视线落在陌生的青年身上,对方僵硬的保持着弯腰的样子,看他的目光藏着恐惧和震惊。白皙清秀的脸血色全无,嘴唇还在颤抖。疑惑让高高在上的安先生短暂对这个普通人垂下目光。“你认识我。”他说的肯定句。男人捡起钢笔,审视着青年。“……不,不认识。”颜沫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系统的尖叫,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宅院,大他十岁年长的男人坐在的老宅中,知识、眼界、年龄、家世——是他们注定无法聊到一起,颜沫无法站在安知寒身侧的代沟。两人之间宛如隔着重重礼节阶级的枷锁。颜沫仰望着,仰望着。想尽了他那个年纪可以想象到的方式追在对方身后,用尽了他能用尽的心。最后,全部评为谄媚的把戏。“颜沫,你不会为自...

主角:顾雁颜沫   更新:2024-11-24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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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雁颜沫的其他类型小说《顾雁颜沫写的小说全员be后,世界融合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止水之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知寒。……是安知寒。“有什么问题吗?”安知寒冷漠自持的视线落在陌生的青年身上,对方僵硬的保持着弯腰的样子,看他的目光藏着恐惧和震惊。白皙清秀的脸血色全无,嘴唇还在颤抖。疑惑让高高在上的安先生短暂对这个普通人垂下目光。“你认识我。”他说的肯定句。男人捡起钢笔,审视着青年。“……不,不认识。”颜沫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系统的尖叫,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宅院,大他十岁年长的男人坐在的老宅中,知识、眼界、年龄、家世——是他们注定无法聊到一起,颜沫无法站在安知寒身侧的代沟。两人之间宛如隔着重重礼节阶级的枷锁。颜沫仰望着,仰望着。想尽了他那个年纪可以想象到的方式追在对方身后,用尽了他能用尽的心。最后,全部评为谄媚的把戏。“颜沫,你不会为自...

《顾雁颜沫写的小说全员be后,世界融合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安知寒。

……是安知寒。

“有什么问题吗?”

安知寒冷漠自持的视线落在陌生的青年身上,对方僵硬的保持着弯腰的样子,看他的目光藏着恐惧和震惊。

白皙清秀的脸血色全无,嘴唇还在颤抖。

疑惑让高高在上的安先生短暂对这个普通人垂下目光。

“你认识我。”

他说的肯定句。

男人捡起钢笔,审视着青年。

“……不,不认识。”

颜沫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系统的尖叫,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宅院,大他十岁年长的男人坐在的老宅中,知识、眼界、年龄、家世——是他们注定无法聊到一起,颜沫无法站在安知寒身侧的代沟。

两人之间宛如隔着重重礼节阶级的枷锁。颜沫仰望着,仰望着。想尽了他那个年纪可以想象到的方式追在对方身后,用尽了他能用尽的心。

最后,全部评为谄媚的把戏。

“颜沫,你不会为自己的心思羞耻吗?”

安知寒说。

颜沫蠕动着舌头,灵魂仿佛脱离身体,飘在空中看着自己慢慢直起身,对眼前的男人苍白又体面地笑了笑,说:

“我从没见过您,先生。”

“……”

“……”

要是一开始就没见过就好了……从没遇到过安知寒就好了……

颜沫用力攥紧了胸口的衣服。

咬牙平稳颤抖的、快哽咽的呼吸。

.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眸捏着那支钢笔捻了捻。

王特助压低声音,“有什么不对吗,安先生。”

安知寒看了那支钢笔一会儿,说:“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对你露出害怕的表情明明认识你,却要说不认识。”

王特助想了想:“心虚?”

男人若有所思:“心虚吗……”

“您遇到什么特别的人了?”

可他看了,头等舱内没有其他公司的老总或是身份特别的人啊。

倒是有个明星,看上去认出了安知寒,正跃跃欲试想过来说话,却被保镖们镇住。

这个排除,那就是刚才他们后座的青年了,王特助皱眉思索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喃喃:“说起来,我们后面那个青年气质和颜沫真的太像了……要不是脸不同,我都要认错了……”

他说完安知寒捻钢笔的动作猛地顿住。

王特助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咯噔一声。

糟糕!

安知寒放下钢笔:“你说他像谁?”

王特助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忐忑地看向男人为难地挤出个笑:“我、安先生,我、我说错话了您别介意……”

安知寒却沉默不语。

见状王特助十分不安。

而眉心有常年紧皱留下的皱纹的男人垂下眼,神色莫测。

像……颜沫吗……

脑海浮现出藏在记忆深处的身影。

年轻的,腼腆的。

与他哥颜非明明长相一样却截然相反,过分温顺。

那青年已经离开了两年。

曾经安知寒厌恶至极青年的唯唯诺诺,他低头不敢直视他的做作。

他用娟秀字体誊抄的庸俗情书,喋喋不休寻找话题。

说着从网上看来的幼稚的玩笑,和他过分缠人,浪费时间的爱心午餐,毫无意义的嘘寒问暖。

他欣赏的是独立坚强,为理想忍受苦难的颜非。

安知寒和青年离婚,和青年的哥哥颜非结婚。

这本该是安知寒追求的结局。

可当他让青年离开,和欣赏的颜非在一起,安知寒忽然发现他和颜非的确拥有很多话题,但也有了比话题多无数倍的碰撞与意见不和。

独立且理性的颜非对事物的看法,有自己不同的见解,当和安知寒意见不和时他会皱眉试图说服安知寒,但安知寒智商与见识更高,他们很难让对方服软,于是后果就成了争吵。


“放心吧,外面脏是脏了点,但里面干净。我跟你讲啊,这个房子这个价位你很难再找到下一家啦。”

切,中介都这么说。系统吐槽。

颜沫忍笑走进去环顾一圈儿,发现这里面虽然没家具但有电器,屋顶因为漏水被泡掉了点墙皮,不过其他地方都很干净,60平米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可厨房是单独的,浴室空间挺大。

中介没撒谎,这个价格很合适。

“就这里吧。”

颜沫到处看过后和中介说。

“和年轻人做事就是痛快!”

中介高兴地从腋下夹着的包里掏出合同让颜沫签字,又用手机把颜沫的身份证正反面拍下来,笑呵呵地说:“这里没有打印的地方,我带回去自己打印,省的你还得自己找。”

颜沫:“谢谢。”

中介:“嗐,不客气。喏,微信转账后钥匙直接给你,你放心搬进来住,这里是房东的微信我推给你,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联系他。”

颜沫低头加了房东,“好的。”

等都办完中介摆摆手走了,颜沫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站了会带上系统下楼买工具打扫卫生,他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了很小的一家小卖铺。

买东西时略胖的老板娘打听了一下颜沫哪儿来的,听说颜沫是新搬来的让颜沫靠过去,压低声音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学生仔,咱们这儿虽然环境不好,但也算安全。就是门口抽烟那群人你知道吧……甭搭理他们,晚上瞅见了也当看不见。”

颜沫一怔:“您的意思是。”

老板娘神神秘秘的挑眉,“你别多问,他们不是本地住户但在咱们这儿租了好几年,从没见他们出去工作,每天就是守着小区在小区周围转悠。一到晚上总有车停在小区门口和他们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干什么的,懂吧。”

老板娘的话很难不让人多想。

颜沫顿时明白这里租房的费用为什么这样便宜了。

看青年脸色微微发白,老板娘安慰他。

“放心,你不多管闲事他们也不管你,我也没见他们打架干坏事,你该怎么过你的就怎么过你的。而且换个角度想,咱小区有他们巡逻反倒是安全不少,连小偷小摸都没,比快70的保安李大爷安全呐!”

“……谢谢您的提醒。”

“谢什么,你常来咱们家店买东西啊,大姐给你便宜!”

颜沫满头热汗拎着五六大袋子东西回到出租屋,撸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有一次他下楼倒垃圾,忽然感到有人看他,当他望过去时,一个男人立刻撇开脸转身走了。

……大概就是小区门口那几个人。

颜沫有点害怕,他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是在审视考量什么,不过对方身上除了警惕似乎没有恶意。

“今天就把门锁换了吧。”

收拾卫生的过程中颜沫找了张开锁小广告,给开锁师傅打电话换门锁。

开锁师傅来的很快,颜沫想到那群人的目光,望着手机上的余额叹口气,肉疼地让师父换了488块的门锁。

开锁师傅装上以后信誓旦旦保证,“放心小伙子,就算你这门碎了我家锁都不会坏!”

颜沫也非常相信488的锁芯,又出门买了床上用品和锅具一类,最后实在拿不动,还是保安李大爷搭了把手。

忙活一整天,颜沫累的抬手蹭掉下巴上的汗珠,实在不想做饭,存款折腾几次更是快要见底,为了省下外卖钱,颜沫泡了桶泡面,冲过澡后湿漉漉地坐在拖干净的地板上,吹着吱呀呀的老风扇解决了晚餐。


顾雁回沉默一会儿,视线落在青年柔软乌黑的短发上,“你报警了?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颜沫应该没时间报警才对。

颜沫顿了顿,继续给他擦肩膀的血迹:“我手机上有紧急联系人,我把它设定成报警电话了。”

骗人的,是系统报的警。

顾雁回闻言瞧着青年干巴巴地说了句:“做的不错。”

颜沫:“嗯。”

两人又尴尬下来。

顾雁回曲起一条腿靠坐在床头,另一条踩在地上,为了给他处理伤口青年就坐在床沿,倾身低头,动作专注。

老旧电风扇呼呼吹热风,燥热的天气下青年只穿了件宽松汗背心。

旖旎的心思躁动。

在安静的夜晚一点点伴随尴尬一同蔓延。

闷热的空气里一经蒸发,什么味道都明显起来。

青年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越来越浓。

“你……”顾雁回随口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就住这里啊。”

“嗯。”颜沫把染红的酒精棉球放到一堆儿,给他伤口洒云南白药。

“你、你怎么选这里,这小区又老又旧,连物业和保安都没有,根本不安全。何况里面住的人鱼龙混杂,你一个初入社会看上去就老实要命的人,最容易招惹一些坏人知道吗?”

“有保安。”

“啊?”

颜沫抬头瞥了‘坏人’一眼:“门口保安亭李伯伯。”

顾雁回:“……就那个没八十也有七十,每天在保安亭用牙刷给自己刷假牙,上个月差点脑血栓住院,不用喇叭喊他他根本听不见的老大爷?”

颜沫好脾气地乖乖“嗯”了声。

顾雁回:“……”你嗯个屁!

顾雁回最开始本来只是没话找话,可他环顾房间以后眉头越皱越深,越想越他妈后怕。

哪儿还有暧昧的心思!

顾雁回急了,“颜沫我和你说认真的呢!我和你叮嘱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我怎么和你说的,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要去危险的地方?我不是给你打钱了吗,你住哪儿不行你住这儿,今天就是我,万一是真的坏人闯进来呢?”

“你别以为你是男人你就安全了,外面多少变态知不知道?全国一年的案例摞起来比你个都高,你——”

颜沫把他伤口贴上止血包,用胶带粘上,端着小托盘去扔用过的棉球。

“颜沫!”

顾雁回坐起来抓住他的手。

都是汗珠的脸上挂着满满的不赞同和责备。

叫他拉住不停说的颜沫忽然很生气。

大概是天气原因,大概是这些天这群前任一个接一个冒出来,自说自话莫名其妙——

颜沫捏紧托盘的边缘,鼓起勇气沉下脸瞪过去:“不用你管。”

顾雁回一怔:“什么?”

颜沫声音扬高:“不用你管!!”

烦人!

讨厌!

说完颜沫连忙端着托盘跑了。

而被吼愣住的人看青年慌张的背影回过神好气又好笑。

低头看了眼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听着外面厨房内洗刷的声音,顾雁回不自禁想起他和颜沫的第一次见面。

颜沫小他三岁。

他和颜沫是通过相亲认识的。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驱散走身上的寒冷。

光线下青年身影纤瘦,乌发雪肤。

他很温柔的笑起来。

脸部线条柔和,眼珠乌溜溜地,唇珠饱满干净,娴静的仿佛岁月遗留在路边的迎春花,不起眼,却只要稍微留意便是措不及防的惊艳。

见到他,就如同见到了春。

小红痣点在眼下,在他躲闪的目光中泛起内向的薄红。

这样的人,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好骗了。


“唔。”颜沫立刻点头。

“很好。”黑影说。

他缓缓地、试探性的松开捂住颜沫的手,颜沫嘴巴一圈被勒出五根指印的淤痕,被挤压发白的唇抿了抿,没有贸然大叫。

黑影这才彻底收回手。

但他没放开颜沫的双手,竟在腰部取出一条尼龙绳把颜沫绑了起来。

等颜沫被绑好黑影又松口气,他紧绷的身体和姿态明显放松下来,他让颤抖的青年坐在床上,然后没有开灯,而是摸出手机边打开手电筒,边像自言自语的说:

“感谢你的配合,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那些追我的才是坏人,抱歉刚才吓到你了我会补偿你的,你——”

老旧的出租屋卧室因为手电亮起,光芒打在青年身上。

让强光晃到的青年缩了缩自己。

作为人类,他真的过分温驯了。

简直像一头毛发蓬松洁白的小绵羊。

抬眼时青年眼眶带着惊吓出的湿红,用害怕到颤抖的声音说:

“拜托……请不要伤害我……”

“…………”

黑影陷入沉默。

不一会,侵入者看清自己随机抽中的倒霉蛋,嗓子眼挤出一句:“…颜沫?!”

颜沫:“……!”

颜沫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珠睁大:“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发现青年的吃惊,黑影沉默一会儿,突然抬手把脑袋上的头罩拽下,露出一张满是汗水,帅气周正的脸。

“是我。”

黑影抓紧额头前的湿发,看着颜沫声音沙哑中透出懊恼,“顾雁回。”

颜沫:“!”

“您好,我们是警察,请问是您报的警吗?”

门外两名警官看着门打开一条缝隙,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开门的青年在晚上也戴着口罩,当警员觉得疑惑时,口罩下穿来几声咳嗽。

原来是感冒吗?

警员想着。

报警人皮肤近乎透明看得见下面青色的血管,温润无害的气场和飘摇欲坠的模样,让警察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一些。

“你报警了,对吗。”

“是的,我听见有人试图开我的门,还有说话声。”

青年额头上有汗珠,似乎是受到惊吓的缘故,也或许是天气太热。

他稍微让开一些,能让警察看到背后空荡的房间。

“对方有闯进房间吗?”

“没有。”

“他撬锁了吗?”

“我……不太清楚。”

警察记录下来,又给门锁拍了照片,进屋短暂绕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异常后安抚柔弱的人。

“也许是想盗窃,但万一是入室行凶就不好了,我们建议你今天最好去酒店睡或叫朋友过来陪你,之后以防万一换个门锁,或在门内加一道安全插销。我们会搜查一下周围,有不对劲的可以立刻报警。”

“好的、好的,谢谢。”

他不住点头。

女警官看着青年温柔地问:“需要我们送你去酒店吗?”

青年摇头。

“那好吧。”

两名警官点头离开。

房门关上,颜沫松口气摘下口罩露出嘴角的淤青,快步跑去厨房,打开碗柜的锁将里面蜷缩的人放出来。

顾雁回长手长脚体型比一般男性要宽大些,躲进狭小的碗柜这么久也是够呛,刚出来就捂住肩膀,黑色的衣服渗透出鲜红濡湿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

看着红通通的血,颜沫抿紧嘴巴,把人搀扶到卧室床上,翻出新买的医疗箱。

不一会蹲在地上翻东西的人抱着医疗箱回来,坐在男人旁边低头帮助对方脱下衣服,用酒精棉球擦拭肩膀上的伤口。

捏着酒精绵块的手害怕的轻抖,证明了青年的害怕,可动作却没停下过。


颜沫带着宿命感一头扎进自己的角色,扮演着对方的男娇妻。

理所当然……

颜沫跌的很惨。

安知寒欣赏的,爱而不得的是他那个世界的双胞胎大哥。

他蒙在鼓中费尽心机应和对方的喜好,在系统的教导下学着怎么做个好妻子,不会做饭就学,不会嘘寒问暖也要磕磕巴巴强忍羞涩,搜索写情话和男人表达喜欢,早上安知寒起得早,四点就要走。

颜沫那时候还很活泼,和普通大学生没什么两样,不爱早起。

但为了和安知寒问早安,他给自己定了好几个闹钟,哈欠连天的爬起来只为了见一见忙碌的男人。

中午去公司送爱心餐。

晚上安知寒去书房工作到深夜,他就送汤送毛毯。

系统催促进度,让他们赶紧修成正果。

青年红了脸,扭捏地怀揣他少男的心思,不安又期待地端着汤水来到书房,听到男人头也不抬淡淡地说“放下吧”,却没听话的离开。

手紧张的都是汗水,他颤抖着盖上男人压在书桌上的手,对方看过来时,颜沫紧张的舌头打架,脑袋像是要热冒气,温润的眼珠染上雾蒙蒙的颜色,躲闪着。

“天已经很晚了……今天,今天……要不要早点睡?”

他结巴的暗示。

然后男人抬起头,成熟年长的脸上带着一丝诧异看向他,随后在颜沫羞赫紧张的期待中沉下了脸。

“你知道吗。”

他说。

“在你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讨好男人的时候,你哥颜非勤工俭学,甚至不舍得在食堂吃个肉菜,背负着别人的嘲笑却挺直了脊背努力朝着自己的梦想而努力。”

安知寒看着颜沫。

厌恶写在脸上。

颜沫才知道安知寒是看不起他的。

颜沫在他这里所有的努力显得谄媚又低俗,奔着钱,奔着安夫人的名头,带着贪婪以及寸进尺的愚蠢。

安知寒问颜沫:“你不知道为你的心思羞耻吗?”

“……”

“……”

可男人哪知道,青年的心思就是他喜欢他的心意。

要怎么感到羞耻呢?

为喜欢的心意吗?

后来颜沫才发现,安知寒其实没那么忙的。

男人起那么早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中午他送到公司的饭菜安知寒让人扔了,而晚上男人总在书房忙碌,也只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

他不是安知寒的妻子。

他只是他的收藏。

就像是人会收藏喜欢的角色的手办,他这个活人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安知寒思念颜非时,能看看和颜非一模一样、鲜活的脸……

颜沫以为他会教会自己,也教会男人什么叫夫妻,叫爱情。

而安知寒教会他的。

是永远不要不留余地的爱一个人……

安知寒是颜沫挥之不去的阴影。

男人出身好,教养好。

高高在上的安先生不会像个流氓地痞使用暴力,破口大骂。

他没打骂过他。

但他那种年长者居高临下的,从写满失望到最后干脆无视的眼神,曾经在颜沫心中刻下深深的畏惧。

青年无数次在那种眼神下束手束脚,苍白而拘谨。

颜沫在安知寒面前是自卑的。

如同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取悦父母,得到一次认同的孩童,那种……呼吸都是错的,怎么做在男人眼中都比不得别人的孩子。

你拼了命追也追不到,永远抬不起头的压力简直能把人折磨疯。

尤其安知寒是青年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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