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全文》,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胭总有不妙的预感。但她左思右想,却回忆不起来这个时间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上辈子大多时间满脑子都是家人和侯鹏宇,乃至现在回忆起来,就连枕边人的公司即将发生什么也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只记得前世的裴景夜,这段时间似乎格外沉默。“景夜,等等!”眼看裴景夜即将出门,冷胭连忙叫住他,抿了抿唇靠近几步,借着为他抚平领带的接触,试图通过体内这不知名的玄学力量得出点线索。只见裴景夜身上原本干净的气运,现在似乎染上一抹不祥的阴冷之气。五阳一阴,阴在阳上,这是......犯小人?冷胭大致有了猜测,犹豫一下还是提醒道:“景夜,我不太懂你的公司,但今天到公司后,可不可以多留意一下身边人,公司可能出现了叛徒。”裴景夜身上的气运本就因为自己的诡毒而逐渐衰弱,...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全文》精彩片段
冷胭总有不妙的预感。
但她左思右想,却回忆不起来这个时间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上辈子大多时间满脑子都是家人和侯鹏宇,乃至现在回忆起来,就连枕边人的公司即将发生什么也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只记得前世的裴景夜,这段时间似乎格外沉默。
“景夜,等等!”
眼看裴景夜即将出门,冷胭连忙叫住他,抿了抿唇靠近几步,借着为他抚平领带的接触,试图通过体内这不知名的玄学力量得出点线索。
只见裴景夜身上原本干净的气运,现在似乎染上一抹不祥的阴冷之气。
五阳一阴,阴在阳上,这是......犯小人?
冷胭大致有了猜测,犹豫一下还是提醒道:“景夜,我不太懂你的公司,但今天到公司后,可不可以多留意一下身边人,公司可能出现了叛徒。”
裴景夜身上的气运本就因为自己的诡毒而逐渐衰弱,这一抹灾祸异样也就更加碍眼,冷胭想要趁早让他规避掉。
二人磨蹭的功夫,余玄正巧推门而入,想问裴总万年不变的出门时间怎么迟了。
正巧听到冷胭的话。
他当即轻嗤一声,气不过的下意识阴阳:“夫人发现的怕不是晚了,我们裴总在家都犯小人多少年了您自己不知道?在公司反倒是最安全的。”
说话时还有意无意的扫视两人的婚戒,就差明说冷胭才是裴景夜身边的最大叛徒。
偏偏冷胭无言以对,现在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自己从前太作,现在还没来得及做出悔改的举动,余玄不信也可以理解。
她低着头不说话,自己有些心累。
但这副低着头不说话的模样,落在裴景夜眼中俨然是在无声表达失落,一副受了委屈还不知道反驳的样子,看得裴景夜莫名心头一软。
“余玄,”他头也不回的警告:“家中只有我们三人,你觉得谁是叛徒。”
裴景夜并未回身,但言语中的不悦还是被余玄轻松捕捉,他当即精神一振:“对不起,裴总,是我失言了。”
懊恼自己最近有些飘。
冷胭听了心中一喜。
他替自己说话,是不是......
紧接着,裴景夜语气平静道:“多谢你提醒,我会注意。”
他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不是胡说!
既然对方相信,那自己更要帮他找到叛徒了。
冷胭默默下定决心后,转为问余玄:“余助理,你身上有喜气,出门前是不是遇到过喜鹊,还绕着你飞了两圈?”
“什么......?”余玄下意识排斥她说得神神鬼鬼。
但自己出门前,的确在楼下树上遇到喜鹊朝自己叫,当时路过的邻居还开玩笑说他今天有喜事,余玄不过一笑而过。
可现在夫人也这样说。
“夫人说笑了。”余玄收起惊讶,随口盖过不想多说。
但冷胭无所谓他冷淡的态度,依旧笑盈盈道:
“因为你今天的确气运不错,我能看出来你身上有封金喜气,虽然不会有什么影响人生的大变故,但......随心而为的话,说不定会有惊喜。”
“建议你闭着眼买个刮刮乐,选的时候千万别刻意挑,看心情拿就好。”
越说越玄乎......
要是说原本余玄还奇怪冷胭为什么能看出自己遇到过喜鹊,现在已经一门心思认定冷胭大概只是随口猜测。
他要是有买彩票必中的本事,就不用每天勤勤恳恳来接老板上班。
说起来,裴总每年给自己开的工资也远比彩票来的实在。
冷胭看出余玄不屑一顾,但为了裴景夜,也要让他的助理一起跟着警惕起来。
让裴景夜的身边人都注意着点,这样也能免得叛徒钻空子。
她继续道:“余助理就当我在开玩笑,不过如果中奖了的话,麻烦留意一下景夜身边属蛇的人,蛇犯天奸,能影响到景夜的大概只有这种人了。”
一般没点命理加持的人,真不一定能有资格当裴景夜身边的叛徒。
她目送两人离开,见缠在裴景夜身上的阴冷黑气越来越远,不放心的叹了口气。
希望余助理能多留意。
裴氏公司总部。
便利店。
余玄目送裴景夜离开后,等结账时无意间看到便利店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摆上了刮刮乐,冷胭的嘱咐魔怔似的响了起来。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随手拿起一张,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带着微妙的期待刮奖。
......
五分钟后,余玄呆呆的走出便利店,不可思议。
“还真中了不少......”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留下一句匪夷所思的:“夫人怎么可能懂这个!”
裴景夜私宅,冷胭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迟迟不能安心。
她叹了口气,干脆默默做饭,问了几道裴景夜的口味后出发去送饭。
自己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出门前一刻,冷胭忽然心有所感,脚步顿在原地的下一刻,手机忽然响起。
是侯鹏宇。
“冷胭,”他的声音有些失真,落在冷胭耳中算不上好听:“有时间吗,我想为昨天的事和你再聊聊,哦对了,还有清清,她知道自己错了,要和你道个歉。”
“都是一家人,清清怕你还生气特地让我来约你,还是见一面吧。”
“好啊。”冷胭低头看着眼便当,又默默比较了一下侯鹏宇发来的位置和裴氏的距离,愉快的应下了。
她知道这两个人准没好事,没有给自己寻晦气的癖好。
但既然两个人都主动凑上来了,自己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冷胭勾着唇愉悦的离开,殊不知,她满怀期待的模样被管家看去,又是一阵心寒。
“唉......”
管家叹了口气,觉得冷胭死性不改,好不过一天。
又生怕裴景夜再次被冷胭迷惑,干脆将听到的消息全部转发给了裴景夜,还特地说:夫人是脚步轻快笑着出门的。
裴氏高层此时正在开会。
众人原本就稀奇,一向一丝不苟的裴总居然还开小差看手机,而见裴景夜的气息忽然沉下来,仅仅保持了半天的好心情再次消失,纷纷瑟瑟发抖。
且困惑今天的裴总为什么一变再变。
裴景夜坐在首位,不动声色地继续开会
他反复告诉自己,冷胭这两天表现很好,自己该相信她......或许见侯鹏宇,另有原因。
但捏着文件的手却下意识收紧。
周末,裴家家宴。
一大早冷胭与裴景夜就到了老宅,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则是吴清清与孙莲。
吴清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裴景夜让人打了她几十个巴掌,脸肿如猪,现在一看又恢复了原样。
至于冷胭这几日为自己解毒,虽然排除了一些,可脸上丑陋的疤痕还在。
二人一对比、一黑一白、一美一丑,别提有多显眼。
孙莲见这幕很满意。明明两个人都是她亲生的,可是看见吴清清得了势,她就开心,反之冷胭,无论做了什么,她都厌恶至极。
上次冷胭挂掉了孙莲的电话,她一直记恨到现在。
女儿脾气见长,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想教育一番。
孙莲叹了口气,装作语重心长的模样:“冷胭,今天大家都在这儿了,你给清清道个歉吧,就当是给裴总一个面子,我们就不追究了。”
冷胭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没答话。
孙莲继续小声唠叨:“你以为你现在不瞎了、可以说话,就能正大光明出门了吗?胭胭啊,你那么丑,一个人来参加家宴肯定会被人瞧不起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才带上清清给你撑场面,听见了吗?”
以以往她这样pua,冷胭都会心怀愧疚,不知不觉听她的安排。
结果这次冷胭懒洋洋回复:“她能撑什么场面?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已,只有你当块宝!”
孙莲捂着胸口,如同被逆子顶撞,心痛又生气:“冷胭,你怎么跟妈妈这样说话?”
冷胭笑出声:“你把我当成你女儿吗?吴清清撬墙角破坏我跟裴景夜的夫妻关系,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不等孙莲回话,冷胭推了一把裴景夜的轮椅:“妈,你叫我道歉,可以。只是我就打了一巴掌,裴景夜叫人打了几十个巴掌的你追不追究?刚巧人也在这,你让裴景夜给娇贵的吴清清道个歉呗。”
闻言孙莲瞬间被吓成了缩头乌龟。
让裴景夜道歉?她疯了不成?!
“我......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乱说。”孙莲磕磕巴巴解释。
裴景夜挑了挑眉,心想什么时候这女人学会狐假虎威了?
冷胭扬起嘴角,神情慵懒望向孙莲的眉心。
“我劝你不要再无脑偏心吴清清了,这不,报应来了?你听她话跟侯鹏宇投资,会有破财之兆,而你眉间有黑气郁结,明显是流财太多,转化成了血光之灾。若你再跟侯家人纠缠不清,定然落得个不得好死的结局。”
冷胭言语怪异,字句充满了肯定。
她在电话中就感受到了孙莲气运发生了改变,当时还以为是想多了,现在见到真人,发现原来吴家人的命运早在这时大致都被安排好了。
上一世见到了孙莲、侯鹏宇、吴清清三人的下场,活生生被烧成骷髅架。
重来一次,他们命运居然不会差太多,只要三人纠葛,必定会成为大凶大恶。
冷胭的话不好听,叫孙莲生气,同时心中莫名的惶恐不安。
“你在说什么话?胭胭,你怎么能诅咒你妈妈!”
吴清清在一旁帮腔:“姐姐,我们可是你娘家人,吴家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太让我伤心了呜呜呜——”
见劝阻不听,冷胭摊了摊手:“话说到这,你们爱信不信。不过我先说好,我会找律师写一个声明,此后吴家种种都与我无关。”
没想冷胭如此绝情,吴清清与孙莲对视了眼,嘴上还要好面子:“胭胭,你可要想清楚,到时候别来央求我们!”
在门口闹腾了许久,终于,一群人去往室内宴席。
裴景夜身为裴家的家主,他进门后先去招待客人了,而吴清清与孙莲去找老太太献上寿礼。
冷胭跟在二人后面,她看见吴清清拿出了一尊佛牌。
孙莲堆着笑:“裴老太太,这是我们清清亲自去泰国求得满绿玉牌,经过大师开光,希望您长寿健康、平安多福。”
佛牌长得饱满好看,又是脆生生的绿色,老人见了很是喜欢。
周围有几个裴家亲戚不由多看了孙莲两眼,他们本来不屑吴家外人参与家宴,可是没想吴家人出手那么阔绰。
满绿佛牌又是经过大师开光,怕是这一尊要个几百万吧?
非亲非故还送这么厚得礼,倒是心诚。
想到这老太太眼中也多了些笑意,她想接过,可是冷胭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佛牌绿色刺眼,盘旋着隐隐红气,红通血,难道......
冷胭暗道不好:“奶奶,别碰!”
冷胭叫出声,周围所有的宾客谈天的声音噤止,齐刷刷看向大厅中央。
众人的低语被冷胭尽数忽略。
她不在意,只回身问裴景夜:“现在你相信我了吧,等我解了我们两个人的毒,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造成前世那样后果的原因,大多要归结于自己错信了孙莲等人。
这一次自己悔悟重头再来,冷胭相信,前世的每件事都不会发生。
真正如同噩梦一样的,是自己死后所看到的,裴景夜痛苦的模样。
她一定会改变所有的事,让裴景夜不会重蹈覆辙。
于是向他郑重地保证:“我说到做到,绝对没有骗你。”
但却不知,这番话落在裴景夜耳中,是另一种含义。
自己与冷胭,无非两个可求之处。
一是裴家权势,她以往与自己最多的交流,就是为了家中向自己要钱,要庇护,甚至偶尔有过听话乖巧的时候。
二便是身上所中的毒药。
现在她两者都不求,言下之意是否在告诉自己,这段关系可以就此结束?
裴景夜越来越沉默,唯独握着冷胭的手力气加重,得体的发丝不知何时自额前垂落一缕,搭在暗沉的眉眼前,冷胭看不透他的思绪。
只是无端觉得危险。
“嘶......景夜,我疼。”她忽然皱眉,手腕微微挣扎一下。
被攥疼之后下意识的反抗止住后,冷胭安静下来,继续任由明显不太对劲的裴景夜牢牢握在掌心。
但下一瞬,手腕间传来一阵冷风,温热的掌心所留下的触感很快被吹散。
是裴景夜在听到自己吃痛后,触电般的松开手,大踏步转身离开。
裴家家大业大,说是寿宴,但来者少不得要借机攀谈几句,挤破头想要和裴景夜混个脸熟。
他被众人簇拥着,转眼又恢复了高不可攀,游刃有余的样子。
冷胭看在眼中,甚至怀疑自己方才所见都是幻觉,裴景夜怎么会忽然冒出和前世一样的阴冷偏执?
一定是错觉。
她倒吸一口冷气,默默退开,时不时注意裴景夜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地和老总股东们交谈,这才彻底放下心。
这边,裴景夜心中苦涩,看起来意气风发的谈笑风生,但无人注意到,他手中的酒杯空了又空。
冷胭不知道他即便醉酒也不上脸,见他像往常一样和众人道别,先一步上了车。
但手腕却忽然被男人头也不回地拉住。
她卡在门前不上不下,身后几人还在正常交谈。
“裴总,我们的合作意向书您可是看过了,下次有机会,您一定要来工厂参观参观。”
“一定,我很期待,”裴景夜面不改色,冷胭只能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藏起两人有些古怪的手腕,奇怪他为什么忽然在这种时候拉住自己。
是觉得自己身为裴夫人不称职?
直到那人离开,原地只剩冷胭两人,她小声试探:“景夜?我们现在回去吗?”
裴景夜无动于衷,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一片冷然,但眼底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
这样的裴景夜有些奇怪。
直到微妙醇厚的酒气传来,冷胭忽然反应过来,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手拿开。”
他冷冽的声音除了有些沙哑外,听不出任何异常。
但酒气做不得假。
冷胭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愣了半晌后,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表现的有些异常,除了感慨这人酒品不错以外,居然无话可说。
“回去吧,”她将裴景夜按在车内,对上他困惑的目光后,又补一句:“回家,回我们的家。”
这句话不止哪个字眼被裴景夜看上了。
他竟然当真老老实实任凭冷胭为他系上安全带,一路无话,回到裴景夜私宅。
管家早已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夫人,我来吧,厨房为先生做了醒酒汤,先生不喜欢酒气,还要换身衣服。”
但裴景夜依旧拉着冷胭不放。
她默默叹了口气,支走管家:“我来吧,我是他的妻子,丈夫应酬喝了酒,本该我来照顾。”
说完在管家既欣慰又担忧的视线中,牵着格外安静的裴景夜上楼,而后陷入纠结。
对方拉着她的手腕不放,冷胭记得管家换衣服的叮嘱,纠结半晌,只能靠在他身边,低下头单手解开裴景夜的衬衣,又一只手环绕在他背后,艰难的为他换衣服。
“啊——”
“嘶......景夜?”
措不及防间,裴景夜忽然松开手,反而揽在冷胭腰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后背乱动的手。
“解毒?”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冷胭的脖颈,通知似的问了一声后,薄唇餍足的缓慢上移。
“现在不行!”
冷胭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好不容易才将裴景夜推开,在他不满的视线中匆匆为其换了睡衣,扣子系在了最上一颗。
盖住了他让人惹人犯罪的性感胸膛。
然后迅速躺在他身边,先一步闭上眼堵死了裴景夜再次靠近的想法:“我困了,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
清晨,裴景夜的生物钟准时响起。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到一阵头疼欲裂,身边空荡荡,眼神一暗还没来得及失落,房门就被推开,冷胭困倦的端着醒酒汤。
“醒了?快把汤喝了,管家煮了新的趁热喝。”
他淡淡点了点头,喝下后腹中偎贴,头疼逐渐褪去,眼前闪过昨晚的画面。
“你照顾我一整晚?”裴景夜神色晦暗,不敢相信。
但记忆中的片段做不得假。
“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冷胭理所当然地说。
她想了很久,直到后半夜才从睡着后有些不安的裴景夜身上反应过来,他喝醉酒后为什么会抓着自己不肯放手。
是担心自己会离开?
冷胭见他清醒,再次郑重的说:“我是你合法名正言顺的妻子,照顾你,对你不离不弃,都是我应该做的。”
“嗯......”
裴景夜心乱一瞬,再出门时,表面与往常一样,但时不时勾起的嘴角还是透出了难以掩饰的自得。
他换了西装正要出门,剪裁得体的腰线下是笔直有力的长腿,冷胭多看了两眼,脸热的转过头,但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
前世这个时候,公司似乎......不太平。
纸蚂蚁没有在附近找到属于侯鹏宇的气息,有些失望的趴在冷胭掌心一动不动。
第二日,她将其郑重交给裴景夜时,特地再次施法加重了纸蚂蚁和侯鹏宇的联系,誓要找出潜藏在裴氏的叛徒。
自己昨天一整日都没能找出来,这个叛徒一定藏得极深,不能放过!
两人这次干脆一起出门,冷胭信心满满的要亲自看到,阴险小人究竟是谁!
但还没出门,不速之客自己先找上门了。
“姐姐......”
“胭胭啊,我和你妹妹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两人理所当然的堵在门外,孙莲护小鸡仔似的挽着吴清清,对冷胭颐指气使:“你这孩子,见到妈妈和妹妹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而吴清清,显然对昨天的出丑还有心理阴影。
见到冷胭后柔弱的脸色一白,落寞的垂下眼,内心气得又怨又毒恨,怎么就让冷胭看到了自己出丑的画面了!
冷胭也在好奇地打量两人。
尤其吴清清,她身上透出来的耀眼气运简直不比侯鹏宇差,看得冷胭好奇又心酸。
相比起来,自己身上的暗淡气运简直没眼看。
她有些好奇自己和吴清清身为姐妹为什么气运相差如此大,思索片刻后,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我跟你们走。”
“景夜中午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太劳累。”她临行前叮嘱裴景夜。
二人亲密又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气氛看得吴青青眼热,数次想要上前和裴景夜答话,但始终找不到机会。
最后也只能目送裴景夜离开,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裴总慢走~”
冷胭被孙莲两人径直带去了吴家,两人一左一右挽着冷胭,想要讨好的同时又忍不住看不上冷胭,表现出来也就分外怪异。
最后,两人带着冷胭来到了她幼年时住过的小房间,孙莲挤出慈祥的表情:“胭胭你看,你都好久没回家住了,这里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环顾四周,自己对周围也有些陌生,最后一把将床头的玩偶塞在冷胭怀中,试图让她感动:
“看,这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偶,和清清的一模一样,你们两个从小就是一对好姐妹。”
分明是吴清清的玩坏了,买了新的之后旧的当成垃圾给了自己。
孙莲将冷胭带回来,试图和冷胭修复关系,但殊不知,这个逼仄昏暗的房间落在冷胭眼中,满满的都是讽刺。
家具大多是吴清清换下来,房间是杂物间改的,就连玩具......冷胭视线一顿,忽然严肃的盯着这些玩具,一颗心渐冷。
这些玩具上,为什么会有着和吴清清气运相连的咒术痕迹?
她不可思议地走向玩具箱,再看手中那个被孙莲塞进来的布偶,上面居然同样留有气运残留。
这些布偶与年幼的自己朝夕相伴,但现在再看,分明每时每刻都在吸取自己的气运,而后转移给了吴清清!甚至包括孙莲!
她们两个人身上的气运,分明是从自己身上偷去的。
冷胭猛地松开手,遍体生寒,只觉得这满满一大箱玩具阴冷又邪恶。
“胭胭,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孙莲还在故作慈爱的笑着,皮笑肉不笑,看起来同样虚伪又瘆人。
这么假的表演,自己从前是怎么被蛊惑的?
“没事......”冷胭松开手,将床头的布偶一并放在玩具箱,随口敷衍道:“我长大以后就不玩了,不用特地拿出来。”
而且说是原本的格局,这里的东西分明处处不一样,孙莲忽悠自己也太不走心了。
她压下气运被转移而带来的愤怒和惊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家中,孙莲和吴清清虽然恶毒,但不该懂这些东西,她得隐忍下去,想办法试探出背后真正的凶手。
“是吗......怪我怪我,你在妈心里还是个小孩呢。”孙莲无知无觉,见冷胭口风缓和了些,还以为自己的怀旧手段见效了。
于是眼珠一转,趁热打铁道:“说起来,你和小侯那孩子,也是差不多这么大的时候认识的,你那时候天天念叨他,现在长大了,感情可不能生分啊。”
“他可是和你有过命的交情,你小时候能救他,现在可不能见死不救。”
孙莲握住冷胭的手,语重心长道:“小侯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这些年他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他有了苦难,你帮他度过去以后小侯还不是加倍报答你?
总归是你的一分也少不了,何必计较这些呢。”
“我当然不会和他计较。”冷胭冷笑一声。
现在看清了这些人,她觉得虚伪到想吐,冷笑着答应下了孙莲后转身走人。
出门时偶遇吴清清的生父吴逸明,冷胭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离开后多看了他两眼。
却发现对方身上居然还当真没有气运。
既然吴逸明的身上没有气运,看来......侯鹏宇身上浓烈的气运,正是从裴景夜身上转移过去的了。
而冷胭原本的疑惑也有了解答。
她看到侯鹏宇身上的气运后,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对方身怀气运却一事无成,这不合常理。
但现在明白了。
气运既然是夺来的,说明侯鹏宇根本就德不配位,配不上裴景夜身上的气运之力,就算获得了气运带来的好处也接不住。
这些年一事无成也就有了解释。
不过侯鹏宇不用,和任由气运在他身上是两码事。
自己的迟早要替裴景夜也自己夺回气运!
“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冷胭不动声色地回身,无意间握上吴清清的手,试图牵引回自己的气运。
谁知对方身上的气运太强,而自己身上残留的气运太弱,根本承受不住。
非但没有夺回气运,反倒是遭到反噬,心神好一阵头晕目眩的震荡,直到晚上裴景夜回家,她的脸色也迟迟没有恢复过来。
“出什么事了?”裴景夜神色一凛,强硬的问道:“脸色这么白,在吴家受欺负了?告诉我你在吴家都遇到了什么。”
“没事......”
冷胭艰难的摇了摇头,见他回来,反而定神坚持问:“找到叛徒了吗?是谁。”
裴景夜沉默一瞬,心情复杂:“是高正齐。”
裴景夜说起今天开会时,自己暗中放出纸蚂蚁。
而蚂蚁毫不犹豫地爬向最远端的高正齐一事。
“他的项目正在做季度汇报,你的纸蚂蚁一直跟着他,现在高正齐的行踪已经被余玄监视,有破绽的话很快就能找出来。”
白日里立了大功的纸蚂蚁在裴景夜掌心托着,一天时间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和离开时一样崭新如初。
他保管的很好,自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上,冷胭看到的是对自己的重视。
对方浓烈的感情让她下意识无措又心软。
逃避似的解释道:“看来是高正齐最近和侯鹏宇见过面。
我在纸蚂蚁身上下的是侯鹏宇的生辰八字,它可以辨认出现场谁的八字和侯鹏宇有联系,之所以找到高正齐就是这个原因。”
“但凡有联系之人都能找到?”裴景夜眉心一跳,忽然问道:“我能用一个吗?”
冷胭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奇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翻出一个还未写下八字的纸蚂蚁:“我已经注入了一点点法力,只要写下生辰八字就能用了。”
她戳了戳寻人好帮手,毫无防备地交给裴景夜。
然后看了眼天色,忽然觉得有些脸热,犹豫地叮嘱:
“我出去睡,你......早点休息。”
为了给裴景夜治毒,也为了防止擦枪走火,冷胭觉得稳妥起见还是分房睡的好。
裴景夜没有反对,她回去后洗漱一番,拍了拍自己湿热的脸颊,离开前裴景夜意味深长的视线挥之不去。
打开浴室房门后,冷胭一愣,眨了眨眼茫然的看着地面晃着触角的纸蚂蚁。
原本空白的纸面上,如今赫然写着裴景夜的生辰八字。
纸蚂蚁会根据记录的生辰八字,找到与之命数最相连的人。
如今裴景夜写上自己的八字,正在迂回又直白的催促着冷胭回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一整晚的脸忽然爆红,但砰然狂跳的心跳无法忽视,促使冷胭捧着纸蚂蚁回到裴景夜的房间,发现门没锁。
裴景夜见到冷胭没有拒绝,忐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合上掩饰意味的书,示意冷胭:“一个月我等得起,你不必分房睡。”
......
第二天,冷胭再次见到高正齐。
比起上次见面,今天的高正齐印堂更黑,半张脸几乎被黑气笼罩。
本来就不怀好意的吊梢眼同样被黑气笼罩,在冷胭眼中,他面上带着血光之灾,而在普通人眼中,也能看出来高正齐眉宇间的不详之色。
会让人下意识想要远离他。
“奇怪。”冷胭多看了高正齐一眼,好奇短短两天时间,他是怎么一步步让自己染上这种程度的血光之灾的。
难道是和侯鹏宇又有了联系?
“高总监。”
人来人往的员工,有人向高正齐问好,他原本精神恍惚的正在走路,忽然被惊醒,整个人险些跳起来,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犯血光之灾的人,具体表现出来有可以看作很倒霉,诸事不顺。”冷胭低声向裴景夜解释。
她有意观察,内心暗中思索:“他的血光之灾还没有到极致,说明还有救,我如果趁现在拉拢了高正齐,说不定还有机会套出侯鹏宇的消息。”
到时候直接从源头上掐断了侯鹏宇想要用空壳公司和裴景夜竞争的算盘。
她说干就干,直接跟着心神不宁的高正齐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假装只是给裴景夜送资料。
见到高正齐后惊讶的捂上嘴:“高总监两天没见,气色怎么差成这样。”
“夫人。”高正齐含糊回答。
“这可不行,高总监,有没有人说过你印堂发黑?”冷胭上前打量,摇头一阵感慨:“听我一句劝,高总监最近要记得远离灾祸,你身上犯旭光旨在血光之灾,十分凶险。”
“夫人您说笑了。”
高正齐笑容一僵,觉得冷胭在诅咒吓唬自己,强撑着客套敷衍道:“我在公司好好的,怎么会接触灾祸。”
“高总监做的好,咱们公司正气足,如果一直待在公司做事的话,说不定你这一劫就能平安化解。”
她越说高正齐越是心虚,更觉得冷胭故弄玄虚吓唬自己,干脆低下头假装工作不再答话。
冷胭该说的已经说尽,不再劝解的出了门。
一脚还没踏出门外,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哀嚎,众人慌忙的关切声音。
“高总监?您怎么样!”
“快带高总监去冲凉水,是谁把热水放在这里的,烫伤人怎么办!”
已经被烫伤的高正齐有口难言,痛苦地被下属搀扶去了卫生间,冲了好一阵凉水才脸色阴沉地再出来。
腿还一瘸一拐地敷着烫伤膏。
冷胭将一切看在眼里,那水壶毫无预兆的倒在高正奇面前,她相信这件事已经在高正齐那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等着高正齐什么时候受不了来求助自己。
她稳如泰山,不知道在高正齐自乱阵脚之前,余玄提前担心上了冷胭。
“裴总,夫人最近在公司和高总监来往密切,高总监又极有可能是侯鹏宇的人......”
余玄欲言又止,但还是说出口:“夫人万一什么时候心软,想要帮助侯鹏宇,只怕比从前更简单。”
毕竟从前只是在家闹,现在可是来了公司。
他满心担忧地提醒,谁知裴景夜头也不抬:“让她去做就是,她不会做不利于公司的事。”
......她做的还少吗?余玄无言以对,心累的离开。
这些年他在裴景夜身边,也算是见到自家老板的恋爱脑。
现在会被夫人三言两语所迷惑也可以理解,余玄摇头叹息的同时,只好自己暗下决心,一定要看好冷胭。
冷胭极有耐心地等了一天。终于等待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的高正齐。
他今天倒霉透顶,一天内无数次平地摔,莫名其妙被撞,最后干脆不敢出门,一直战战兢兢到了现在,总算蹲到冷胭路过。
“夫人,夫人!”
高正齐匆匆叫住冷胭,低声打听:“您说得血光之灾......能再详细说说吗。”
“已经很详细了啊,原来灾祸来源就是。”冷胭理所当然道。
她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挑唆:“你最近应该是替别人做了亏心事,同时血光之灾也就从始作俑者身上被转移到了你身上,只要远离这个人......血光之灾自然也就消失了。”
“如果高总监能详细说说,我还能给你更详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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