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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续弦后我为夫纳妾,一箭双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娘亲在夜里关上房门时,愁眉苦脸地对着我,心疼我被指了这样一门亲事。
我安慰她:娘亲放心,我是为人正室,只要把握好制衡之道,很多事情就不用我亲自下场,只需坐山观虎斗。
娘亲也知道,圣旨已下,此事已成定局。
所以,她不仅将身边任用多年且精通医理的侍女翠兰给我做陪嫁,还私下里为我奔走打探。
教导方姨娘学习大郑氏一举一动的嬷嬷就是娘亲派人寻来的昔年服侍过大郑氏的人。
娘亲一遍一遍地叮嘱她教过我的那些有关内宅之事,她生怕我忘了其中一点而受到伤害。
我心中酸涩,心疼她还要为我操心这些事情。
出嫁前一天,我爹老泪纵横地说:你且嫁过去,若顾淮舟对你不好,爹爹我就是违抗圣旨,也要把你接回家里。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笑骂道:爹爹爱说笑,你女儿我这么好,人见人爱,顾淮舟瞎了眼才敢对我不好。
你放心,我到了哪里,都会让自己过得舒服自在的。
我怎么忍心看着年迈的双亲为我忧虑呢?
这场婚事,我必定会好好经营,方不堕我定国公府的威名。
我嫁给顾淮舟那天,十里红妆,令人艳羡。
顾淮舟给足了我脸面,新婚第一天,我们去宫中谢恩回来,他陪着我在正院里等着喝小郑氏的妾室茶。
小郑氏敬完茶,还是忍不住刺了我几句。
她暗讽我,我虽然是将军夫人,却只是继室。
她的姐姐是顾淮舟的白月光,顾淮舟心中最爱的女人只有她的姐姐先夫人。
她想看我新婚第一天,就在顾淮舟面前愤怒失态,自乱阵脚。
我偏偏不如她的意。
我装做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
她又不能戳破她真正的意思,反倒自己生了闷气。
后宅之争,我越是乖顺,她就显得咄咄逼人。
顾淮舟就会对我多一分好印象。
这道理她也懂。
我刚嫁给顾淮舟,比不上先夫人和他之间的情深意重,也比不了小郑氏的贴心陪伴之情。
我只能拿出做正室夫人的大度贤良,才能在府中挣得一席之地。
那时,大概是成婚一月后,有一天,顾淮舟问我:夫人在府里还过得好吗?
下人们可有尽心为你办事?
我柔顺地说:多谢夫君挂念,一切都很好。
只是有一点……他看我犹豫,不由问道:怎么了?
我回道:听说我现在居住的兰芳院是先夫人的居所。
提及先夫人,他的声音变冷:那是主母院,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夫君误会了,我不是有什么不满。
只是先夫人对皇后娘娘有救命之恩,又是夫君的毕生所爱,她生前的居所,我想保留下来,以供后人缅怀。
我想在府里另择一处居住,以示对先夫人的敬重之情。
听到这里,顾淮舟不由地动容。
他眼中流露出悲伤怀念之意。
他感慨道:难得你有这个心思。
不过,这对你不公平。
我知道他心动了,只是面子上还得过得去,他不会立刻同意。
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他对先夫人的看重,但是终究对他这个夫君还怀有期待。
我心里有些难受,但不多。
我继续劝道:夫君,我能得你余生相伴已经很好了,我不在乎自己住的地方不是将军府的主母院落。
顾淮舟不禁嘴角微勾,声音也变得轻快:我听皇后说过你心地善良,没想到你还这么识大体,我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我羞涩一笑。
于是,顾淮舟把府里一处景观最好的朝霞阁挑了出来,让我看是否喜欢。
我参观了一下,就定下来了。
顾淮舟命人将朝霞阁好生装饰,还特地开了库房把珍藏的名贵字画古玩送到朝霞阁当摆件。
这样才不失了我作为将军夫人的体面。
我知道,他不过是在投桃报李而已。
我并没有因此感动,觉得他对我好。
要知道,当我在这之前,唤来府中的管家,要求他把我屋里的现有的桌具换成我的陪嫁时,他一脸为难地说:夫人,将军说过不可改动先夫人在时的一砖一瓦,您吩咐的事情老奴办不了。
我猛然意识到,难怪有时候顾淮舟和我说着话突然就盯着某个地方发起了呆。
感情他是在怀念先夫人。
我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兰芳院里处处都有先夫人的痕迹,顾淮舟在这里和我说话,想的却是旧人。
我不想继续住在这里,连改动屋里装饰的权利都没有。
所以,我以缅怀先夫人为由,跟顾淮舟提出搬居所一事。
以他对先夫人的深情,不可能拒绝得了我的提议。
可是小郑氏对此却是嫉恨不已。
本来她看我要搬出主母院落,她还在偷笑我不得夫君欢心。
可是一看顾淮舟这么重视朝霞阁的装饰,她又开始妒忌了。
她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都一笑置之。
要对付她,还不急,等我安排好了,她自然蹦跶不了多久。
我现在刚入府,还要尽快熟悉府中事务,把后院打理好。
这样以后才能安享将军夫人的尊荣。
我醒来后,看她拿着顾淮舟的遗物在暗自垂泪。
我在想,上次大郑氏为了救她丢了命时,她不知道可有这般伤心。
想来是没有的,不然也不会向皇上请旨赐婚,将我指给她的弟弟,以稳固中宫之位。
如果没有她的插手,我可能就嫁给了家风严谨的陆家儿郎,过着婆媳间和睦,妯娌间友爱的生活了。
听说,皇后的堂妹嫁进陆家后,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如今,顾淮舟救驾身亡,皇后为了保住顾家满门的荣耀,只能为我的儿子谋划。
这就当是她对扰乱了我正常生活的负责吧。
顾淮舟的遗体送回了将军府,方姨娘被吓了一大跳。
她不懂,轻而易举就能掌控她生死的顾淮舟就这么死了。
她面上悲伤,但眼里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我和她假意互相安慰了一番,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她立刻向我表忠心,说:妾身这条命是夫人救的,如果您不是买下了我,我可能早就一头撞死了。
哪里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我牵着她的手说:我明白。
以后这个家当家做主的男人不在了,小世子还不能撑起一府的重担。
我还得替他先撑着侯府。
方姨娘真诚道:夫人有什么想要妾身办的,尽管吩咐。
我点点头,表示接受了她的投诚。
在外人看来,我忍着悲意为顾淮舟举行了葬礼,处理了丧事的一切事务。
连我娘都暗暗劝我节哀顺变,不要做傻事。
我好笑地告诉她,我还舍不得离开她和爹呢!
我再三和她解释,她才相信我不会随顾淮舟而去。
丧事一过,府里平静了下来。
忽然有一天,下人来禀报说,小郑氏在房里上吊身亡了。
她见顾淮舟已经去世,前些天她的父兄又被问斩了。
郑家只余她一人,她自觉余生无望,便自尽了。
其实,她若不自尽的话,我也不会过多为难她,就当是敬佩大郑氏那样忠烈的女子。
我自觉是做不到她那般无私,所以我对她挺钦佩的。
我帮小郑氏处理了后事。
方姨娘不禁感叹道:之前明明很恨她,看到她这个结局,也有点感伤。
说到底,是因为她们之前为了一个男人争斗,现在没有竞争了,反而更能站在对方角度思考。
我站在长廊里,看着阳光明媚的天气,我想,以后这样艳阳高照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一直以来,小郑氏深受顾淮舟的宠爱,性格霸道,娇纵跋扈。
将军府中她势力独大,经常挑衅我这个正室夫人。
她和顾淮舟又认识良久,每当有事时,顾淮舟总是下意识袒护她的。
为打压她的气焰,我逐步布局,终于把培养好的方氏引到顾淮舟面前。
方氏不仅在眉眼间和先夫人极为相似,就连一举一动,都有她的影子。
所以顾淮舟在府外看到方氏,就把她带进府里了。
尽管方氏只是一个民女,但是顾淮舟给了她一个良妾的身份,还给了她一些银票和几间铺子傍身。
我手中还握着她的卖身契,她只能听命于我。
她入府不到两个月,就能和小郑氏分庭抗礼了。
因为她,小郑氏的气焰总算是没有那么盛了。
就如此刻,她们来朝霞阁向我请安。
两人斗嘴,闹得场面有些紧张。
我适时出口打破僵局。
好了,都是侍候将军的姐妹,何必为了一两句话弄得剑拔弩张。
先夫人的贤德之名,是帝后亲口所赞。
自然不是我等可比的。
方姨娘进退自如,附和道:夫人说的是。
小郑氏虽然心有不忿,但还是忍住没开口了。
因为在肖似先夫人的方姨娘和她之间,顾淮舟的选择不一定是她了。
我端庄大方地笑了。
我娘家今日送来了新鲜的荔枝,一会儿我让人送些过去给你们尝尝鲜。
小郑氏敷衍地道了谢。
方姨娘羡慕地说道:夫人,定国公夫妇对你可真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记挂着你这个出嫁的女儿。
我闻言有点感伤,我有点想家了。
我对方姨娘说:你前几天风寒刚好,我让厨房给你加一道人参鸡汤,补补身子。
夫君看重你,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夫君该紧张了。
她起身拜谢。
小郑氏看不惯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心里对这个局面很满意。
方姨娘就是我安插在小郑氏和顾淮舟之间的一根刺。
两人不再斗嘴,彼此相顾无言,我客套了几句,就放她们离开。
晚上,方姨娘的大丫鬟薇儿来请我去览云楼一趟。
她说方姨娘用完晚膳不久后,身上就开始发痒。
方姨娘又抓又挠,身上皮肤变得又红又肿,不让她抓的话,她又痒得受不了。
所以她们几个丫鬟只能顾着不让方姨娘挠到脸上。
薇儿来向我讨个主意。
我立马吩咐下人去请府医过去为方姨娘医治。
同时,我又让人去请顾淮舟,让他知晓此事。
等我到时,览云楼上下灯火通明,下人们都在一旁候着。
没一会儿,顾淮舟也到了。
他的到来使屋里的气氛变得低沉。
回到朝霞阁已是深夜,侍女墨竹服侍我歇息。
她为我卸妆净脸,不满地说:可怜方姨娘受了这么大的罪,小郑氏只需要轻飘飘地禁足和抄书就行了。
我感叹道:方姨娘只怕要恨死小郑氏了。
谁让小郑氏有个好姐姐呢,将军是不会重罚她的。
我免了方姨娘接下来几天的请安,让她恢复好身体以后再来见我也不迟。
又送了一些补品过去给她补补身体。
经过精心的照顾,方姨娘很快便痊愈了,身上也不曾留疤。
她倒是沉得住气,顾淮舟没有重罚小郑氏,她不仅没有和顾淮舟闹小脾气,还经常带上亲手做的点心去书房,温柔小意地对待顾淮舟。
顾淮舟见她这般委屈求全,更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于是,他只能在钱财上弥补方姨娘。
他私下里贴补了方姨娘田地房产,方姨娘的生活也能过得宽裕一些。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小郑氏的禁足也解开了。
她安分了不少,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些。
她主动求和,说道:再过半个月就是妾身的生辰了,到时候在府里摆上一桌,我也向方姨娘表达歉意,可好?
顾淮舟第一次见她这么柔弱,便同意了。
于是,我请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进府唱戏。
那天,小郑氏穿得十分华贵。
我和她们两个姨娘坐在戏台前等着看戏。
小郑氏非要等顾淮舟来了以后再一起庆祝。
顾淮舟来得晚,脸上也不见笑意,眼中似乎夹杂着一点失望之色。
小郑氏浑然不觉,她还兴奋地让顾淮舟先点戏。
顾淮舟没心思看戏单,随口说了一句:是你生辰,你自己决定就行。
小郑氏不依不饶道:不嘛,我就要你点第一出戏。
顾淮舟突然冷冷地说:放肆,你仗着我的宠爱,在府里一向横行霸道,也越发没有规矩。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去夫人那里重新学一学规矩。
小郑氏不明白,她又不是第一天这个性子了,顾淮舟为什么要在她生辰这一天斥责她。
她的眼睛不禁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顾淮舟明显不高兴,所以席间的气氛低沉。
小郑氏安安静静地点了戏,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台下却一片静寂。
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听戏了。
我好奇地吃着糕点,打量旁人的神色。
突然,方姨娘一声干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我关心地问:方姨娘,怎么了?
难道又吃到了不该吃的东西?
顾淮舟说:用不用请府医过来给你看一下?
方姨娘娇羞地说:其实妾身这几天时不时想要干呕,而且总是感到很疲惫。
我意外地看向她,没想到这府里率先有孕的人,倒是这个最晚进府的人。
我出声道:还是请府医过来诊一下脉吧,有什么不对劲的,也好及早调理。
果然,府医把完脉以后,说方姨娘有喜了。
这是顾淮舟第一个孩子,他高兴极了,满眼期待地看着方姨娘的肚子。
小郑氏脸色一白,恶毒地看着方姨娘的肚子。
我笑道:那恭喜夫君和方姨娘了,将军府总算有后了。
我看着小郑氏难过的样子,想到,这本来是她的生辰宴,却是潦草度过。
真是令人同情啊!
宴席结束后,顾淮舟陪着方姨娘回了览云楼。
可怜小郑氏还想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笼络顾淮舟的心。
他脸色难看,显然很生气在他的眼皮底下,让拥有和他最爱的女人相似容颜的方姨娘受到伤害。
我向他行了礼,让出了床边的位置。
他走到方姨娘身边,看到她难受得皱着眉头,她的手上还被抓烂了。
顾淮舟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这时,府医到了,他还来不及行礼就被顾淮舟唤去给方姨娘诊脉。
府医把玩脉思索了一下,问道:敢问方姨娘晚间吃了什么东西?
方姨娘此时没有精力回应,所以薇儿上前回道:我们方姨娘晚膳用了厨房送来的饭菜,以往也吃过这几道菜,但也没有出过问题啊。
府医沉思了一会儿,说:这种症状有点像老夫认识的一种毒药,叫忘忧。
这个名字起得很讽刺,因为中毒者会全身奇痒难耐,人的脑海中只想着如何解痒,从而忘却一切其他事情。
顾淮舟问: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府医回道:此毒要解开需要内服外敷,我先拿外敷的药油给方姨娘擦拭,能先止痒,再开一剂药方,煮好后让方姨娘服下。
连用三天,此毒可解。
顾淮舟拱手让府医下去开药。
他对方姨娘说: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会为你做主的。
我面带关怀地说:没错,你这样严重,真得好生休息。
顾淮舟转头看着我,问道:夫人,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想必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除了娇纵跋扈的小郑氏,还有谁会那么想要毁了方姨娘那张肖似她姐姐的脸。
何况她俩一向不和。
我思考了一下后说:想要在饭菜中下毒,要么是厨房里的人动的手,要么是送菜的下人们有了异心。
若想查清楚,不若召他们前来审问。
顾淮舟点头同意。
我让薇儿在卧室里照顾着方姨娘。
然后,我和顾淮舟坐在览云楼观看盘问结果。
很快,便有一个送菜的小厮露出了马脚。
他战战兢兢地说:奴才给方姨娘送饭菜的时候,遇到了郑姨娘身边的侍女画儿,然后请她帮忙看会儿食篮,我肚子疼去解决一下。
顾淮舟眼神一冷,让人去请小郑氏,还有把画儿带上。
小郑氏过了很久才到。
她来的时候妆容精致,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娇滴滴地给顾淮舟行礼,对着我又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虚假模样。
她问:夫君,不知道唤我过来有什么事?
怎么还特地叫我带上画儿呀?
顾淮舟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郑氏听完哭嚎道:夫君竟然疑心我至此,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劝道:郑姨娘,你若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夫君自然会相信你。
她瞪了我一眼,说:既然夫君不念及我姐姐的情谊,还怀疑我,我只能百口莫辩。
小郑氏每每遇到难事,必将她姐姐挂在嘴上,顾淮舟通常都会心软。
可是顾淮舟刚在方姨娘面前说会为她做主,我又当面看着。
所以他这次没有偏袒小郑氏。
他唤来侍卫要把画儿带下去审问。
画儿被吓住了,她立马跪下求饶,说她是因为看不得方姨娘靠脸上位的小人行径。
她要维护她家大小姐,也就是先夫人的体面。
顾淮舟本来很生气,想让人把画儿乱棍打死。
听到先夫人,他最后让人把画儿扭送回郑家,让他们自己处置。
至此,事情已经有了定夺。
虽然画儿口口声声说都是她一人所为,但是她是小郑氏的侍女,谁能相信小郑氏真的不知情呢?
顾淮舟将小郑氏禁足一个月,罚她抄写经书,静心凝神。
我体恤方姨娘,将府里库房那座招财进宝的黄金摆件赏给了她。
我又唤来府医,仔细地叮嘱他要精心照料方姨娘的身子。
顾淮舟看着我这么贤惠地为他的女人操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满意,靠着方姨娘和小郑氏的针锋相对,我人淡如菊,不争不抢的形象深入人心。
所以,此次事件中,顾淮舟一开始就怀疑小郑氏而不是怀疑我。
可见,人的印象是多么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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