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周靳言和温暖之间就只剩下了金钱关系,说是炮友也不为过。
温暖很怀念以前和周靳言相爱的日子。
那个时候周靳言还是个穷小子,但是他很爱温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温暖面前。
温暖只是咳嗽一声他都会慌张地跑去离出租屋二十公里外的药店买药,然后彻夜反复起床试探温暖的体温。
温暖哭着问周靳言:“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
回答她的永远是一叠冰冷的钞票和一句“别又当又立”。
温暖恨自己没有骨气拒绝周靳言羞辱她的钞票。
因为温暖需要周靳言的钱,不然就没钱给妈妈交天价住院费了。
现在好了,又多了一笔治疗癌症的费用。
但是周靳言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温暖活该。
周靳言拒绝了温暖要钱的请求,甚至断了她原有的零花钱。
只因为温暖惹得他的宝贝陆婷婷不高兴了。
但这一次温暖有骨气了,没有继续迁就周靳言。
都快死的人了,此时不争气难道要等坟头草冒的老高的时候才争气吗?
4.温暖向周靳言提出了离婚。
晚上周靳言就发疯了一般地折磨她,强迫她。
事后又扔下了一叠钞票,高高在上地警告温暖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
温暖怔怔地看着这一叠钞票,不值钱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我有钱了。
温暖心想。
她可以给妈妈交住院费了,还可以去治疗癌症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脏就像被蚂蚁啃食一般的痛?
周靳言吻掉温暖眼里的泪水,然后用极近温柔的语气哄她别哭。
“哭了可就不像婷婷了,乖。”
“非要哭的话留到下次在床上哭,这样会更像婷婷一点。”
温暖哭的更凶了,周靳言总是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来。
她气得骂周靳言没有心:“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走?!”
周靳言不耐烦了,替她擦眼泪的手骤然发力,擦的温暖的脸生疼。
“温,暖!
就算我不爱你,这辈子你也只能是我的!”
“我会折磨你一辈子!
让你到死都在忏悔曾经抛弃我!”
温暖哭着求周靳言他不能这么对她,她真的快要死了。
周靳言却残忍地笑着:“那你快去死啊。”
似乎是嫌温暖太吵了,周靳言头也不回地去了公司。
他也许是去找陆婷婷了。
无趣的黄脸婆怎么能比得上他办公室里的金丝雀呢?
温暖还没能难过太久,精神病院就来了电话说她妈妈自杀了。
温暖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妈妈正在急诊室里大出血。
医生说温暖妈妈的潜意识里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让温暖去喊喊她,把她喊回来。
温暖却不敢靠近妈妈,甚至不敢发出声音让她妈妈听到。
她怕妈妈听到她的声音会更加想死。
妈妈快恨死她了,她怎么还喊继续刺激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