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静谧的包厢内,姜满刚将半倚在她肩上的苏桁安置在沙发上,便察觉到他身上异样的高温,如同置身火炉旁,一触即烫。
“苏总,您这是......发烧了吗?”姜满犹豫着伸手欲探其额头,不料,苏桁突然睁开眼,滚烫的掌心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紧盯着她不放。
姜满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颤,急欲抽回手,“您,您放开我,我......我去叫人来帮忙。”
话音未落,她已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伏在了苏桁坚实的胸膛上,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苏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满脸颊绯红,手忙脚乱地试图起身,却被苏桁更紧地扼住了下巴,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戏谑与质问:“不是故意的?那给我下药呢?也不是故意的吗?”
药?姜满一脸茫然,随即意识到什么,面色瞬间涨得通红。她慌乱地解释:“苏总,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药,我没有......您误会了这件事。”
苏桁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束缚住她的挣扎,低头在她的颈间落下轻吻,声音低沉而危险:“既然是你先靠近的,那就由你来负责。”
随着衣物的逐渐松散,一股凉意与不安同时侵袭着姜满。
她恐惧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不,不要!放开我!”
苏桁冷笑,双手禁锢,低头轻咬她的颈侧,湿润的触感让她惊恐万分,挣扎加剧。
“放手!快放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法撼动苏桁分毫。
“放手?”苏桁低语,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既然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的药自然是由你来解。”
言罢,他开始解开姜满衣襟的扣子,一股凉意与惊慌交织,让姜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我不要这样!”姜满拼尽全力推开苏桁,恐惧之下,她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掷向苏桁。
酒杯碎裂,鲜血自苏桁额角滑落,这份痛楚竟意外地让他清醒了几分,眸光幽暗,紧盯姜满,“姜满,你真是......出乎意料。”
“对不起,苏总!”姜满慌乱中掩住胸口,夺门而出。
苏桁欲追,却力不从心,瘫软在沙发上,药效未散,心有余而力不足。
与此同时,包厢外,苏玺刚步出另一间包厢,正欲点烟小憩,忽见姜满身姿狼狈奔过,脖子上还有两个非常明显的草莓印。
他挑眉,心中暗想:大哥这也太快了一点吧,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没有把握好?
带着满腹疑问,苏玺踏入隔壁包厢,打趣的话语在见到苏桁满头鲜血的那一刻,瞬间化为惊愕:“大哥!你没事吧!”他疾步上前,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另一边。
姜满匆匆返回家中,手提行李箱,本欲即刻收拾行装远走高飞。然而,当她推开儿子云渊房间的门扉,整个人仿佛被冬日寒风冻结,僵立在原地。
她可以一走了之,但云渊与云轩呢?他们正值求学期,怎能随她颠沛流离?
更何况......苏氏集团势力庞大,她又能逃往何方?
念及此,姜满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眼眸中满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妈妈?您怎么了?”
一声稚嫩而温柔的呼唤,将姜满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对不起,宝贝,妈妈是不是吵醒你了?”姜满连忙从地板上爬起,快步走向床边。
“妈妈,您怎么了?为什么眼睛红红的?”轩轩心疼地用小手轻抚姜满脸上的泪痕。
姜满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将云渊轻轻按回被窝,“没事,妈妈只是有点累。”
“那妈妈要多休息哦,以后换我来照顾妈妈,好不好?”轩轩依偎在姜满怀里,大眼睛闪烁着认真的光芒。
“好。”姜满紧紧抱住他,心中涌动着暖流。
她低头凝视着孩子纯真无邪的脸庞,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宝贝,想不想有个爸爸呢?”
“不想,有妈妈就足够了,我不需要其他人。”轩轩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坚定。
对他而言,父亲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是妈妈用爱滋养了他们成长的每一步,他心中只有妈妈最重要。
姜满闻言,眼眶再次湿润。她低头轻吻轩轩的额头,声音温柔而坚定:“睡吧,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嗯。”轩轩点了点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姜满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决心。她不能逃避,为了这个小生命,她必须勇敢面对一切。
明天,她就去见苏桁,哪怕需要她付出一切,也要让他消气,为了孩子,她愿意承受一切!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温柔地洒在姜满忙碌的身影上。
她将孩子细心地托付给对门那位慈祥的邻居阿姨后,便拎起精致的通勤包,准备踏上日常的职场***。
然而,刚迈出居民楼的大门,窃听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来自陈经理的信息如惊雷般炸响在她的世界。
“姜满!你究竟在想什么?你是要拉着整个万天陪你一起跳火坑吗?胆敢对苏总做出那样的事,你把自己当谁了?
在上京这片繁华之地,苏家若要动你,简直易如反掌!
我警告你,立刻去苏氏集团向苏总诚恳道歉!他若不宽宏大量,你这份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了!真是被你气得够呛,简直是个霉运星!”
姜满握着窃听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紧抿着失去了血色的唇,眼中闪过一抹坚决。没有片刻犹豫,她调转方向,步伐匆匆地朝着苏氏集团那座巍峨的办公大楼奔去。
抵达苏氏集团,前台**依旧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对姜满投来不耐烦的一瞥,“这位女士,我已经重复多次了,没有提前预约,您是无法进入办公区域的。”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