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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宋安泽的小说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免费阅读

水果玉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姑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开秋家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电话那头,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好,安泽,我马上给你安排签证,大概还要一个月。趁这段时间你和朋友同学们多聚聚,等定居新西兰后你们估计很难再见面了,好好聊聊道道别。”“尤其是你嫂子,他把你从小养到大,养育之恩没齿难忘,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宋安泽低低应了几声。电话挂断后,他起身从阳台回到客厅,下意识地看向桌上摆着的那张合照。照片里,天边晚霞烧成火,给两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暖光。二十二岁的秋晚清笑意盈盈的坐在秋千上,十七岁的宋安泽推着她,她的裙角在风中飞扬着,拂过花园里的郁金香。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宋安泽依然记得拍下照片那天,他有多开心。只可惜时移世易,他和秋晚清,再...

主角:安泽宋安泽   更新:2024-11-19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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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泽宋安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安泽宋安泽的小说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水果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开秋家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电话那头,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好,安泽,我马上给你安排签证,大概还要一个月。趁这段时间你和朋友同学们多聚聚,等定居新西兰后你们估计很难再见面了,好好聊聊道道别。”“尤其是你嫂子,他把你从小养到大,养育之恩没齿难忘,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宋安泽低低应了几声。电话挂断后,他起身从阳台回到客厅,下意识地看向桌上摆着的那张合照。照片里,天边晚霞烧成火,给两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暖光。二十二岁的秋晚清笑意盈盈的坐在秋千上,十七岁的宋安泽推着她,她的裙角在风中飞扬着,拂过花园里的郁金香。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宋安泽依然记得拍下照片那天,他有多开心。只可惜时移世易,他和秋晚清,再...

《安泽宋安泽的小说雪山蔼蔼,不复相见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姑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开秋家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

电话那头,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

“好,安泽,我马上给你安排签证,大概还要一个月。趁这段时间你和朋友同学们多聚聚,等定居新西兰后你们估计很难再见面了,好好聊聊道道别。”

“尤其是你嫂子,他把你从小养到大,养育之恩没齿难忘,你可要好好谢谢她。”

宋安泽低低应了几声。

电话挂断后,他起身从阳台回到客厅,下意识地看向桌上摆着的那张合照。

照片里,天边晚霞烧成火,给两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暖光。

二十二岁的秋晚清笑意盈盈的坐在秋千上,十七岁的宋安泽推着她,她的裙角在风中飞扬着,拂过花园里的郁金香。

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宋安泽依然记得拍下照片那天,他有多开心。

只可惜时移世易,他和秋晚清,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想到这,宋安泽眼里闪过一丝感伤,移开视线看向远方,看向更为遥远的从前。

宋家和秋家世代交好,秋晚清比宋安泽大了五岁,后来两家联姻,秋晚清成了他的嫂子。

宋安泽十五岁那年,宋父宋母和哥哥因为飞机失事意外丧生,秋晚清将他带回了秋家,养在身边。

许是心疼他成了孤儿,秋晚清对他的照顾,样样亲力亲为。

上下学亲自接送风雨不歇,但凡看见新奇有趣的玩意儿都买给他。

因着他这份温柔细致,宋安泽很黏她。

等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他更是理所应当、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这个陪着他成年的女人。

宋安泽十七岁那年,秋晚清按照惯例给他举办了一个大型的生日宴。

席上,他喝多了酒,他扶他去休息。

看见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宋安泽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他。

下一秒,秋晚清睁开眼,直接把他推到沙发的另一头。

宋安泽不解其意,只觉得这是天赐的良机,趁机和她表明了心意。

但在秋晚清眼里,这些通通都是违背人伦大逆不道的话。

她觉得荒唐,生了一场大气。

“宋安泽!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嫂子!”

“我是叫你嫂子,可我姓宋,你姓秋,我们本就没血缘关系。”

见他依然执迷不悟,秋晚清沉下脸。

“我比你大五岁整!你才十七岁,根本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也不懂什么叫喜欢!”

宋安泽一向听她的话,但在这件事上,他分外固执。

“所以你是觉得我太小才拒绝我吗?没关系,我也会长大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分得清爱情,懂什么是喜欢的!”

这一场争执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宋安泽已经不记得了。

但自此以后,每逢他生日,他都会跟她告一次白。

秋晚清每年都会拒绝他一次,但他从没想过要放弃。

一个月后就是他二十一岁生日。

但今年,他不打算再告白了。

因为一个月前,秋晚清带了男朋友回来,介绍给他认识。

宋安泽心底一片凄然,却还是强忍着眼泪问她,是不是想用男朋友刺激他,让他死心。

秋晚清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无比。

“不要这么自作多情,你哥已经走6年了,我年纪到了,交个男朋友而已,再正常不过。”

她眼里那些从容自若深深刺伤了宋安泽。

他哭了一整夜,脑子里纷纷乱乱的,一直回想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

天亮的时候,远在国外的姑姑发了消息过来。

“安泽,你想不想出国和我一起生活?”

“其实宋家刚出事的时候,我就想带你走的,可那时候我的事业不稳定,又碰上了产后抑郁,一时有些自顾不暇才搁置了。你现在长大了,留在秋家不方便。姑姑这儿也好起来了,你愿意过来和姑姑一家团圆吗?”

宋安泽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因为不想离开秋晚清,想再努力试试。

可这半个月里,她像是在炫耀一般,时不时就带着男朋友覃年出现在他眼前。

牵手、拥抱、亲吻,做尽了情侣间才有的亲密之事。

昨日夜里,她还留覃年夜宿,带着他回了房间。

宋安泽在楼下枯坐到三点,才看见她房间里的灯熄灭,听见里面传来似是而非的暧昧声。

他死死捂着嘴,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浸湿了沙发。

那一刻,他终于决定要放弃了。

放弃喜欢秋晚清。




第一通,她没接。

第二通,她还是没接。

他一通一通的打过去,直到第九通,那边才终于接通。

听到那边沉稳的呼吸声,他忽然想起读高中时,她被人污蔑抄袭,孤立无援之际,他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她的电话。

那时候,她只说了一句话:“别怕,有嫂子在。”

可如今,他却颤抖的问出:“我那幅画的底稿,是你拿给他的吗?”

秋晚清没有丝毫犹豫,坦然认下了这件事。

“是我。”

电话里传来长长的呼吸声,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了几秒,秋晚清才开口。

“这幅画本就不该出现在世人面前,更不该冠上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

原来还是在害怕被人察觉。

原来还是在担心他对她怀有非分之想。

宋安泽嘴角咧开一丝惨笑,闭上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可抄袭的不是我,是覃年啊,你把底稿给她,那我就再也洗刷不掉抄袭的污点!我整个职业生涯都毁了!”

“阿年只是一时糊涂,他不是故意的,你替他背一次黑锅又如何?一开始我要你学画画,不过是为了找点兴趣爱好分散注意力,你不用那么较真。反正我会养你一辈子,你余生都不用为生计担心。”

说话,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安泽仍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动作,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前面的镜子上。

看着镜中那张哭得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的脸,他突然有些不太能认出自己了。

这还是他吗?

他也不太认识秋晚清了。

那还是那个哪怕全世界背弃他,她却会为他背弃全世界的嫂子吗?

他已经看不清了。

画展泡汤后,宋安泽更坚定了要把钱都还给秋晚清的想法。

身边几个朋友给他介绍了几个能赚钱的兼职,去高尔夫球场做球童,在高端会所做服务员等等。

为了能尽快筹到钱,只要能赚钱,他什么活都接,每天早出晚归看不见人影。

离出国还有一个星期,宋安泽总算凑够了最后几十万。

他换上服务员的衣服,然后推开包厢的门,准备站好最后一班岗。

好巧不巧,最后一天兼职碰见了熟人。

男男女女一堆人围在一起,似是在玩着什么游戏。

第一轮,秋晚清就输了。

游戏主持人当众念出来他的惩罚。

“和喜欢的异性接吻三分钟!”

一时间全场都沸腾了,纷纷看向了满脸羞红的覃年。

秋晚清却直接站了起来,越过人群走到场外,一步一步,走到了宋安泽面前。

包厢里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一片哗然。

就在所有人都搞不清是什么状况时,片刻,秋晚清才掏出怀里的手机递过去。

“拿好,全程录下来。”

宋安泽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心头微微颤抖。

但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也许是因为真的已经决定放下了,所以,已经再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他了。

他一脸平静地接过手机,找到相机举起来,按下了录制键。

他手机的像素很好,虽然灯光很昏暗,但宋安泽还是能清晰看见画面里的内容。

秋晚清转身回到座位上,窝在覃年的怀里,抬起头亲了上去。

频幕正上方显示着时间。

三分钟,180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但视频并没有在此截止。

这个拥吻结束后,覃年直接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钻戒,语气里满是温柔。

“晚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跟秋晚清,求婚了!

秋晚清具体回答了什么,宋安泽没听清。

屏幕里的两位主角被人流遮挡了个彻底,四面八方传来的滔天惊叫声和疯狂起哄声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放下手,按下结束录制键。

正好经理走过来,说隔壁来了新客,要他过去帮忙。

他把手机交给旁边的同事,转身离开了包厢。

一步也不曾逗留。




五天后,秋晚清带着覃年回来了。

一进门,宋安泽的视线就被他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他的。

那当初秋晚清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秋晚清面前,覃年待他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安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他那一堆盒子前走。

宋安泽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哥哥两个字,宋安泽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他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他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年一边帮他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晚清,沈少爷的成人宴,咱们把安泽也带过去吧,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宋安泽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秋家后,秋晚清没有带他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他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秋晚清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年坚持劝着,秋晚清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宋安泽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秋晚清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会为他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嫂子是真的喜欢覃年。

只要她能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他,他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宋安泽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秋晚清,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连连道歉。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他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秋晚清手上。

十分钟后,等他再回来时,却看见她皱着眉望向他,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他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宋安泽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他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秋晚清自然注意到了他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他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宋安泽随意找了个借口,秋晚清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

他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宋安泽和覃年砸下去。

“小心!”

秋晚清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身边。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完成所有工作后,宋安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秋晚清先他一步到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回来,开口叫住了他。

“站住!”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我没给你钱吗?”

宋安泽撑着玄关口换着鞋,语气平淡。

“在家里无聊,闲着没事,体验体验人生的多样性。”

秋晚清脸上的怒气消减了几分,但声音还是冷冷的。

“以后,不许再去这种地方。”

宋安泽确实不需要去了。

他嗯了两声应下来,低着头上了楼。

之后的几天,秋晚清几乎不怎么回来。

倒是覃年每天都会发很多照片给他。

戒指、婚纱照、婚礼现场、礼服,张张都透露着结婚的幸福和喜悦。

宋安泽没有回复他,他忙着收拾行李。

倒计时第三天早上,宋安泽在楼梯口碰见了正要出门的秋晚清,叫住了她。

“嫂子,三天后,你能抽出一个小时,陪我过生日吗?”

她养了他那么多年,宋安泽想和太好好道别。

可在秋晚清眼里,这句话像是一句挑衅。

因为前几年每逢他生日,他都会拉着她说出那些罔顾人伦的表白情话。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许提这种要求!”

看见她又生气了,宋安泽连忙解释了两句。

“这次,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告白,我只是想……”

好好告别。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他末了几个字又轻不可闻,秋晚清一个字也没听见。

听见他说了几句正常的话,她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

生日这天,宋安泽从早等到晚,他仍没有等到秋晚清。

眼看着快要到起飞时间,他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铃十秒后,耳边传来了覃年的声音。

“喂?晚清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听得宋安泽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看了看手表,眼里满是固执。

“那他还要多久才能洗完?我可以等他出来。”

手机里传来一阵嗤笑声。

“宋安泽,你这是何必呢?她都在洗澡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在酒店,你也是成年人了,洗完澡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是想围观全程是吗?他是你嫂子哎,你喜欢就算了,她都要结婚了你还不搬出去,每天就这样缠着她,你非要这么不知廉耻吗……”

极尽羞辱的语气像针尖一样扎进了宋安泽的心口。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眼角的泪坠下来。

畅快地把情绪都宣泄出来后,覃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句“对方已挂断”,宋安泽颓然地放下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盒子里拿出蜡烛,蛋糕上的奶油被暖气烘得有些融化了,“21”插得歪歪扭扭的。

点燃蜡烛后,他俯身吹灭,在心里默念。

宋安泽21岁的生日愿望,不再是希望和嫂子永远在一起,

而是希望她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往后余生,再无我。

说完,他吹灭了蜡烛。

最后,他清理好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迹,只在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留下了三样东西。

一张存有一亿的银行卡,还她所有的养育之恩。

一份新婚礼物,祝她与恩爱之人携手白头。

以及,一句最后的告别。

嫂子,我放弃了,祝你幸福。

落笔后,他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这个家一眼。

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宋安泽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女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香水,让他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

嫂子?

她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他。

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秋晚清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年……”

那一刻,他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他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嫂子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年了。

就这一下失神,秋晚清双手渐渐往下。

他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她,语气里满是焦急。

“嫂子,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泽!”

秋晚清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他的挣扎激起了她的控制欲。

她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宋安泽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伤口被撕裂,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嫂子,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他的呼喊产生了作用,秋晚清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手。

第二天下午,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秋晚清。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他的动作,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宋安泽被她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她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她一脸笃定,宋安泽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怎么解释,她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宋安泽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秋晚清的手堪堪停在他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他。

宋安泽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他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秋晚清都会摸摸他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他十岁八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他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秋晚清抬高了几寸,从他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宋安泽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他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他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他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他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他便去求了秋晚清。

正好在旁边的覃年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

宋安泽看向秋晚清,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年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秋晚清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他,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他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他,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安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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