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
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
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
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
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
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
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
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离开京城。
公主为了我要离开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我却告诉她,我要为她和大齐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她最终没有强留我,只是要求我每年过年都要回来看她,我欣然同意。
我离京那日,郑临远也要回北境军营了。
城楼下他和我说,他的心意未变,问我有没有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他:“国公夫人的生活不适合我。
世子,你是个顶好的人,我祝你早日觅得知己佳人!”
最终我们在城楼下分道扬镳,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我带着来旺来到泉州的港口,找到了正在指挥卸货的阮姑娘。
“听闻姑娘的船队往来于海上各国,无往不利,小女不才,不知阮姑娘可否带我去海上见识见识?”
阮氏芳爽朗大笑:“好呀!
只要蒋老板不怕晕船就好!”
我随着阮氏芳游历了海上各国,最终在泉州落了脚。
几年的时间,我又成了泉州最大的商人。
丝绸、茶叶、瓷器、药材,来泉州的外国商人都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质量最好的。
除此之外,我还把外国的香料、珍珠和各种奇珍异宝通过蒋家的店铺卖往大齐各地。
有时候北羌的皮货和珍贵药材也会通过我,卖给这些海上的客户们。
这些年九公主做的很好,她减免赋税和徭役、与民休息,还废除了科考的很多限制,并在文科和武科外海开设了农科和工科,让技术得以传承和发展。
那是我在泉州安家的第六年,有一天来旺说市舶司新来了一个官员,是前科状元,请我去衙门见他。
我于是去了市舶司衙门,进到内厅只见顾淙正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听闻蒋老板是泉州最大的商人,不知顾某可否请蒋老板为在下说说,这泉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商贸百货?”
霎那间,心头浮云消散,月照大江。
我也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呀,也许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聊。”
我一把推开要堵我嘴的嬷嬷:“父亲把姐姐献给那位贵人,可姐姐明明应该是朝臣的妻子。
您是要让那位贵人背上‘霸占臣妻’的骂名吗?!”
“英国公府虽然两代人不成器,可到底爵位还在。”
“楚瀚晨的母亲现在还有诰命在身!”
“将来英国公夫妇闹到宫里去,父亲觉得会如何收场?”
父亲那张精明的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再接再厉道:“到时候一切都查出来,那位贵人身份贵不可及……自是不会有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姐姐和蒋家!”
“到时候别说是赐死姐姐了,蒋家还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都是问题!”
“抄家、流放!
这才是我们蒋家的下场!”
“远的富贵父亲图不到、近的灾祸却是父亲亲手招来的!”
母亲急得拉着父亲道:“老爷!
你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
再不把她送上花轿,吉时就要误了!”
父亲思索片刻后一把推开母亲喊道:“来人!
去大小姐房间把她绑出来换喜服!”
“老爷!”
母亲闻言崩溃地跪在父亲脚边,哭着求他放过姐姐,可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母亲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毒。
那日姐姐终究是被塞进了花轿,我有惊无险地过了险关。
父亲做主放我出了祠堂,我回了自己的院子,早已在那等候的母亲给我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手就还了回去,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母亲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反了你了!
敢打你老娘!”
我只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母亲又有哪怕一刻拿我当亲生的女儿?!”
我上前两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今日要是上了那顶花轿,到了国公府暴露了会如何,母亲有替我考虑过吗?!”
她没有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心虚。
我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股悲愤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把所有的一切都撕碎。
胸口压抑到极致,就在我以为要爆炸的时候,刹那间我却觉得灵台清明,心中江平海阔。
我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一边哭笑一边颤抖地把这些年想说的话全倒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
把你人生的不幸怪到别人身上!
就算你当年嫁的是个如意郎君,你也会把日子过得遭烂!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母亲被戳到痛处暴起扑来,掐着我的脸就骂:“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你知道什么?!
我这些年过得是人过的日子吗?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不都是你害得!”
我反手她推倒在地:“我害你什么了?
生不了儿子吗?
哥哥是你从小养在身边的,其他姨娘们的儿子也都喊你母亲。
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抱来的和亲生的能一样吗?!
你哥哥拜他那个下贱生母所赐,天资愚钝,成日只知在勾栏瓦舍厮混!”
“这些年也从不拿我当亲生母亲般亲近。
我要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胜他百倍千倍!”
“还有你爹!
这些年他厌恶我,不就是因为我再也生不出孩子吗?!”
她“腾”地一下从地上爬起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我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同时涌起了怜悯和厌恶。
而这样的情感更驱使我必须要撕碎她所有的借口和画皮:“你说哥哥不成器,待你不亲。
可你什么时候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过?
你杀了他的生母,却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他焉能不恨你?”
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
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
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
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
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
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
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
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
“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
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
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
没有我你们都得死!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我就是多挣点儿那也是太子欠我的!”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和憎恶。
我冷冷说道:“我欠你的,太子欠你的,但那些百姓不欠你的!”
我不想再和他进行无畏的争吵,给出了提议:“你那批粮食,我按市价全买了。”
谁知父亲却轻蔑一笑:“女儿啊,你还是太嫩了。
这批粮食我捂到年底可以翻三倍卖,你要买,再添两倍银子!”
我终于怒了:“你真是贪得无厌!”
父亲却靠在椅子上得意道:“你又能奈我何?”
心里的最后一根线断了,我冰冷地看着父亲道:“既这样,开祠堂吧。
我要脱离蒋家。”
父亲听后一开始还嗤笑一声、以为我是想拿脱离蒋家来威胁他,谁知当他见我意志坚定,才明白我是认真的。
“蒋妙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几年你能把生意坐起来,不过是外人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给你几分面子!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心中一发狠,瞪着他道:“那我倒要看看,没了你蒋明和女儿的身份,我到底立不立得住!”
父亲死死地盯着我,双目赤红:“来人!
把族老都请来!”
祠堂里,父亲当着族老们的面宣布我脱离蒋家,并把我的名字从蒋家的族谱上划去。
做完这些后他恨恨地盯着我道:“滚!”
可面对父亲的疾言厉色,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
走出祠堂,我看见母亲正站在远处,面色冷凝。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却听到她在背后冷声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
我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矜贵地站在原地,姿态依然是高门贵妇,看着我的表情却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一般。
这几年虽然我生意做了起来,可她却依然瞧不上我。
每次我回来吃饭,她总是要言语讥讽,要么嘲笑我是路边的小商贩、要么说我不知羞耻抛头露面。
可是就算我的生意无论大小,也都是我自己挣下来的,比男人施舍来的要让我踏实一百倍。
我走向她,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稳。
“曾经我也觉得,你当年该掐死我,这样我就不用当你的女儿遭受那么多的痛苦。”
我直视她的眼睛,“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该谢谢你。
这世间有很多值得我享受的美好,也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即使那些人里没有你。”
我转身离开,从此天高海阔,我和她各走一边。
“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
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
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
只有太子——” “好了!
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
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
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
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
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
“我!”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
漠拓可汗说,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
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
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爱财如命、贪慕虚荣、满身的铜臭味。
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
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
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
只有我成了个笑话。
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
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而以楚瀚晨的聪明脑子,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
可为了蒋家的万贯家财、为了他深情公子的人设,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妙彤演下去。
“要想消除楚世子和蒋大小姐的误会,倒也不难。”
一直沉默的九公主突然开口了,众人都看向她。
九公主对南安太妃道:“既然世子和蒋小姐有了婚约,不如就请您给他们二人的亲事定个吉日吧。
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九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地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在场的都是人精,刚刚的一番闹剧早就让他们看出了一些端倪,此刻都等着看好戏呢。
南安太妃目露精光,面上却一派慈祥:“半月后就是吉日,本宫做主,你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半月后吧。”
此话一出,楚瀚晨大喜,拉着蒋妙彤就要谢恩。
我看他抓着蒋妙彤的那只爪子倒是紧得很,貌似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
蒋妙彤就这么一边美人垂泪、一边谢了恩。
这一番热闹过后,赏花宴继续。
九公主命青栀拿来了“凤吟”献给南安太妃,并当众为南安太妃演奏了一曲。
程园的孔雀也如上辈子一样纷纷赶来围在九公主的身边,就在众人惊奇之时,突然、凤吟的琴弦断了。
九公主的双眼发直地盯着南安太妃。
“姑姑救我!
有人要害我!”
说完她就一头栽在琴弦上昏了过去。
南安太妃大惊失色,忙命人叫太医。
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把九公主抬去内室,一场赏花宴就这样匆忙结束了。
我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背上昏迷的九公主。
之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但愿她能成功,她可千万要成功!
回程的马车上,蒋妙彤靠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而母亲看着我愤怒不语。
回了府进了二门,她回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跪下!”
我“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娘娘,如今长乐公主生死未卜。
臣女心系公主,实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
说完,我就深深地匍匐在地上。
一时间、殿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我的头顶传来了皇后的声音:“难为你是个好孩子。
可是长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她、你就一辈子不嫁人吗?”
我直起身、郑重地看着皇后:“娘娘、殿下是生是死,臣女一定要等到确切的消息。”
“胡闹!
你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世人该怎么说陛下和本宫?!
难道你要看着你母亲为你日夜操心吗?”
皇后的话音刚落,母亲也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帮腔道:“是啊妙云、你就别让皇后娘娘为难了。
这是门极好的婚事,你嫁过去、一定会美满和顺的。”
我知道这两个人都在逼我,我更知道只要皇后一下旨、我就必须出宫。
到时候等待我的,就只有被母亲嫁出去的命运。
可如今我却并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再留下来。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郑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极好的婚事?
不见得吧。”
我一回头,只见郑临远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满脸爱慕的金阳公主。
母亲的脸上流露出尴尬:“世子说笑了。
安平侯府煊赫百年,自然是极好的人家了。”
郑临远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冷淡表情:“安平侯府自然是望门。
可安平侯幼子却是个不学无术、好眠花宿柳的人。
前些日子他还在青楼和人打了一架,听说被踢坏了身子。”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除了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世子说的是真的吗?”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
母亲强颜欢笑道:“臣妇、臣妇并不知道这件事。
想必是世子听错了。”
“哦?
是吗?”
郑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蒋老爷昨日还和我父亲谈起安平侯幼子的事情,您怎么会没有听说呢?”
这下母亲再也说不出话了。
郑临远轻蔑一笑:“我刚回京城不久就听说蒋夫人偏心长女,对蒋二小姐这个次女向来苛刻。
我本来还不信。
今日一见,到叫我开了眼了。”
母亲尴尬地回道:“世子、世子言重了。
这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郑临远没有再理她,而是对皇后说道:“娘娘母仪天下,更是长乐公主的嫡母。
“如今公主生死不明,您若是把她的伴读放回去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身有残疾的纨绔子弟,到时候恐怕于娘娘的清誉有损。”
最终皇后没有把我放出宫,反而把母亲训斥了一通。
出宫的甬道上,母亲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默默地送她。
我其实也不想送她,只是如今多事之秋,我不能再让人给我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就在我们走到无人的地方,母亲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没和公主一起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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