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全局》,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头一低,欺近道:“夫人刚刚有一句说错了。”黎梨蹙眉:“哪句?”“不是和我没关系,你的一切,都跟我有关。”顾酌又点了点她,“都该打上我顾酌的标签。”下巴被他掐得有点儿疼,她在这一刻,在顾酌身上又解锁了一道名为霸道的特质。她转了转脸,没好气道:“顾氏还不是你的呢,你倒先当起霸总了。”这一段插曲过后,顾酌又乖乖滚回去继续收拾东西了,霸总人设也就持续了两分钟吧。收拾完已经将近中午,岑驭和岑柏都去了公司,家里只有黎曼青和黎尔尔。两人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箱子已经陆陆续续让人搬进了顾酌的车里,放不下的又另外让家里司机多开了辆车。黎曼青送她到顾酌的车边,交代:“跟人小顾好好过日子,每晚都要回家,不准在外面过夜知道吗?我...
《美人别太撩!大佬他装不下去了黎梨顾酌全局》精彩片段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头一低,欺近道:“夫人刚刚有一句说错了。”
黎梨蹙眉:“哪句?”
“不是和我没关系,你的一切,都跟我有关。”顾酌又点了点她,“都该打上我顾酌的标签。”
下巴被他掐得有点儿疼,她在这一刻,在顾酌身上又解锁了一道名为霸道的特质。
她转了转脸,没好气道:“顾氏还不是你的呢,你倒先当起霸总了。”
这一段插曲过后,顾酌又乖乖滚回去继续收拾东西了,霸总人设也就持续了两分钟吧。
收拾完已经将近中午,岑驭和岑柏都去了公司,家里只有黎曼青和黎尔尔。
两人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箱子已经陆陆续续让人搬进了顾酌的车里,放不下的又另外让家里司机多开了辆车。
黎曼青送她到顾酌的车边,交代:“跟人小顾好好过日子,每晚都要回家,不准在外面过夜知道吗?我会不定时查你的岗。”
黎梨知道,黎曼青至今都在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不出来,所以对她每晚必须回家这一要求格外严。
她扶额,“妈,别这样,我去外地和出国演出的时候真没法每天回家。”
顾酌直接接了话头,“妈,您放心,我查岗只会比您还严。”
黎梨:“……”
黎曼青满意地点点头,直接忽略黎梨对顾酌道:“小顾啊,梨梨有时候爱耍些小性子,你要多包容包容她。”
黎梨顿时不满:“您女婿小性子比我还多。”
“你看,就是这样。”黎曼青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说:“你多让让她。”
顾酌淡笑着看她,“是,我知道。”
黎梨哼了一声,头撇向一边儿。
这才注意到黎尔尔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正盯着他们看,但似乎别扭着不愿上前。
她朝人勾了勾手。
黎曼青转头,叫人:“尔尔,你杵那儿干什么呢,你姐姐都要搬走了,还不过来跟姐姐说说话。”
黎尔尔偏过了头,装没看到没听到。
黎梨叹了口气,主动上了前,“怎么了,舍不得姐姐了?”
少女脑袋偏得更厉害了,声音嘟嘟囔囔,“想得美。”
明显带了些许哭腔。
这让黎梨完全没想到,她觉得这太稀奇了,黎尔尔什么时候这副样子过,“还要哭了?这可一点不符合你的气质啊黎尔尔。”
她歪着头追人脑袋,逗人:“以后你就是家里唯一的大爷了,不该开心吗?”
黎尔尔眨巴了下眼,咧嘴笑了下:“开心死了。”
黎曼青原本跟顾酌说着话呢,这会儿眼里也有点闪泪花。
黎梨一看糟糕,她俩估计都以为自己嫁出去一辈子不回来了,事实是也就在外面短暂地住一年而已。
而且受两人情绪的感染,她自己也有点不太对劲儿。
她已经很久没哭了,可不想现在在人前掉眼泪。
“好了你俩,我住的地儿离咱家就不到一小时车程,随时都能回来,又不是不回家了,哭什么呀。”
顾酌揽过她的肩,“是,梨梨想回来随时都可以,我会多带她回来的。”
“他不带我也能回来。”黎梨说。
黎曼青也就情绪激动了几秒,一听这话似乎也宽了些心,给人往车里塞,“知道了,快走吧,好好过日子别让妈妈担心就行了。”
一路上,黎梨情绪都不太佳,顾酌哄人说了一路的话,才给人情绪哄得差不多。
新房是在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小区临江而建,地段寸土寸金,黎梨还没来过。
电梯上了20层,黎梨眼睁睁地看着顾酌拉着自己在一扇贴着大红喜字的门前停下了。
凶狠的亲吻,带着十足的力道,一点儿也不温柔。
怕她跑了似的。
男人像是压制了许久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释放。
她后背后脑勺抵在门框上,那门不太平整,硌得她生疼。
狗男人真够装的。
刚刚还这不给那不给的呢,这会儿快要把她嘴巴啃秃了皮了。
狂烈的亲吻中,黎梨还能从快要完全醉了的意识中抽出一缕,脑内控诉着人。
相贴的唇漫开热意,她轻吟出声。
顾酌揽着她细腰,将人带起身,大掌垫在了她的脑后。
脑袋后面有他手心隔着,黎梨顿觉舒服多了。
而这个姿势更是让两人的唇瓣贴得更紧。
她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数分钟过去,还没完没了,黎梨朝他胸膛一推,才强行将人推开,急急地呼吸新鲜空气。
男人明显不那么乐意,眸间欲色分明。
“哥哥都亲了我那么久。”她嘟起嘴,控诉道:“我也要亲回去!”
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某处。
顾酌低笑。
带笑的气音从嗓间滑出,似是给人下蛊,性感极了。
他抬手勾起领带,一把扯开,扔在了地上。
又解开一个衬衣纽扣,修长地手指支在锁骨前,将衣领扒开,露出了更多的颈部肌肤。
男人后仰着头,粗粗地喘息着,那魅人喉结就这么无遮无拦地展露给她看。
桃花眸里似是藏了蛊,向她示意。
仿佛在跟她说“请享用”。
性感喉结近在眼前,黎梨全身都热了起来,勾起她最冲动的热望。
她甜甜地笑,两只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儿,含着酒气的声音仍是脆脆的:“哥哥,你人真好!”
红唇即刻咬了上去。
男人像是承受不住,当即闷哼了一声。
粗重的喘息声化开,他俯下身,一把将人抱起,朝屋内走去。
……
……
近午的日光跃进屋内,和着风,扑在床上女人姣好的面颊上。
纤细白臂从被中抬起,盖在脸上,黎梨迷迷瞪瞪将要转醒。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在一个性感喉结周围种了一堆大草莓,而那美丽的喉结更是被她快咬出血来。
她缓缓睁开眸子。
一打眼,真美男喉结映入眼帘。
就是看起来不太美妙,伤痕累累。
黎梨一下坐起身。
宿醉后的头痛袭来,昨夜种种记忆复苏。
腰间酸疼感瞬时涌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着寸缕。
不是梦……她昨晚真的抱着美男喉结啃了半宿,竟然真的因为一个喉结,把一个陌生男人给睡了……
她喝醉酒后,不顾有了老公的已婚身份,竟然婚内出轨。
她怎么能,喝醉后这么放纵自己……
黎梨锤了锤脑袋,盯着被子发呆,视线失了焦,大脑浑浑噩噩地想很多,她好像,没法跟自己、跟过去交代了……
许久后,才回了神,总之,这下应该可以跟新婚老公谈离婚了。
顾家家风极为传统,人人循规蹈矩,肯定不可能要她这个婚内出轨的坏女人的。
虽然她妈和外公可能会被气死,但只要能谈离婚,其他可以再做打算。
刚要一动,钻心的痛。
她倒抽一口凉气。
更强烈和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逐帧播放。
这狗男人属禽兽的,昨晚快把她折磨死了,她小幅度地动了动腿,感觉跟安了假肢似的。
男人还在睡着。
胳膊搭在她的腰间,虚虚地掌着她。
蛊人的桃花眸闭着,黑色长睫映下一片阴影,呼吸清浅,睡颜怡人。
昨晚醉醺醺时,她想的好像是亲一亲咬一咬喉结就好,根本没想着真的睡人。
想着这人昨天的畜牲样儿,黎梨摇了摇头,她的性癖真的有些危险,下次真的不能这样了。
手机铃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她妈的。
黎梨捞过手机,将被子朝身上又拉了拉,靠在床头。
“黎梨!!!”
一声怒吼,响彻耳际。
黎梨眼一闭,把手机拿得离远了些。
“妈,我刚睡醒,不经吓的。”
“老娘昨晚让你早点回来,你还干脆不回来了?”
她打了个呵欠:“玩太累就直接在楼上睡了。”
楼下酒吧连同楼上的酒店,都在她表哥的名下,简而言之,是一家的。
黎梨经常玩儿到半夜懒得回家,就直接在楼上开个房睡觉,跟在自己家似的。
“您是想让我去接机是吧,我跟您说哦,我现在去不了了。”
她低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虽然男人的脖子被他啃得乱七八糟,但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身上这红一块儿那紫一块儿的。
“我去了肯定会把老公气死的。”
她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
“等着你去接,人家都能淌过太平洋游回来了。”黎曼青没好气道,哼了一声,又说:“我刚打电话去顾家,说人小顾昨天就回了。”
已经回来了?
“你赶紧回来收拾收拾,今晚要一起去顾家吃饭。”黎曼青似乎是觉得不对:“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会把你老公气死?”
黎梨掐着嗓子喊:“妈~”
“你妈没死呢,有事说事。”
“我出轨啦!”
黎曼青再次咆哮:“你说什么?????!!!!!”
正准备接受黎女士炮轰般的洗礼,手机就被人夺了去。
哦对,都忘了旁边还睡了个人了。
只见男人将手机贴在耳边,低低出声:“妈,是我。”
????????
妈?????
妈什么妈???
黎梨觉得这人也忒自来熟了,长得帅可脑子不好,还随便认妈。
以为跟她睡一觉就能给他名分了?
她起身就要去抢手机:“谁是你妈?酒还没醒?怎么乱喊人呢?”
顾酌后仰着身子避开她,女人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攥在手心,箍在一起。
“把手机还给我!”
哪来的狗男人这么不要脸!
眼看手没用,黎梨不顾快要滑落的被子,又上了脚。
还没踹过去,顾酌直接一抬腿,压制住了。
又使了些力气控制人,“别闹。”
女人愤怒的小脸染了红,气恼地瞪着人,嘴里还在不停地催他还手机。
顾酌不顾她的作乱,继续讲电话,声音低沉却有力:“对,我是小顾,她跟您开玩笑呢。”
“嗯,她跟我在一起。”
“不是什么出轨,您别生气,昨晚我们一直在一块儿。”
“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想带她回家的,但我俩都喝了点,开不了车,就直接在楼上睡了。”
黎梨从愤怒挣扎,到灵魂出窍,再到直接傻掉。
大晴天的,怎么头上有闪电劈下来?
要么她的耳朵出问题了,要么这个世界出问题了。
这臭男人,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顾酌挂了电话,敛眸看她。
一手箍住她的后腰,将人带得更近了些。
不着衣物的二人中间隔了半截被子,掩盖了些许晨起暧昧。
“忘了自我介绍,顾酌,黎小姐的……”因说了这么会儿话,男人嗓间染了沙哑,舌尖状似玩味地滚了一圈儿,“新婚老公。”
顾酌极短促地笑了下,继而又道:“就是不太巧,老公还活着。”
明明只是正常地走路,明明没有在扭,但就是能勾得人心猿意马。
顾酌视线在她的身体绕了一圈儿,最后落到她光着的脚背上,莹白的脚趾陷进地毯里,再抬起时便印上了清晰的脚印。
他一步踏前,不由分说地将人腾空抱起。
黎梨正打着哈欠,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落入了他的怀中,打了一半的哈欠也被吓没了:“喂!”
“怎么看到老公都不激动?”
男人像是不满,托着她大腿的五指动了动,还恶意地掐了掐腿间软肉。
黎梨被他掐得有点儿疼,更多的是痒,她想去掰他的手,但胳膊被人压住了。
力气拼不过,就想占嘴上便宜:“我为什么要激动?你是人民币吗?”
“真的好伤心,起早贪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就为了早点见到老婆,接老婆回家,可对我却这么冷淡。”
黎梨面无表情,“哦,是吗。”
这段话里要是有一个字是真的,她就不姓黎。
黎梨至今还惦记着,如果自己违约,要赔偿人十个亿这件事。
她转口又冷嘲热讽:“你只是人来了,又没带十个亿来。”
“难道你老公身价不值十个亿?”
女人掀起眸子,扑闪扑闪的睫毛翘起如蝶翼,和人对视:“谁知道呢,没准儿是个花瓶。”
顾酌却丝毫不恼,甚至美了起来:“拐着弯儿地夸我好看啊。”
黎梨没搭理他。
顾酌抱起她之后就没挪动步子,站在原地跟她打了这么一大会儿嘴仗了。
左侧吊带已经掉下了肩,黎梨歪头去看,想去拉上来,奈何还是手被人压着。
顾酌也顺着目光瞧过去,那睡衣本来就是低胸的样式,吊带一脱落,胸部线条更是傲人,雪白的伏起贴着他,顾酌几乎立刻便觉呼吸不畅。
喉结滚了滚,“夫人一大清早就勾引我,要受不住了。”
脑袋一低,亲吻便落在了锁骨下。
亲完抬起脑袋,指尖勾着吊带,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好心地给拉了上来。
黎梨被这一吻和动作弄得全身如过电,咬牙命令人:“放我下来!”
她两条腿乱蹬,全被顾酌给压制住了,就是不放人。
“故意不穿鞋,不就是想让老公抱么?”
“……”
黎梨发誓,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且自恋的男人。
“寒从脚底生,万一着凉了引起宫寒会……”顾酌停顿了下。
黎梨咬牙,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你想说什么?”
男人勾唇,附在她耳畔,化开了气音混着暧昧:“不利于受孕。”
“……受孕?”黎梨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漫天的火气,叫他:“顾酌。”
“嗯?”
尾音上扬,很愉悦的声调,听起来很想让人把他打一顿。
顾酌压着她的力度松了不少,她猛一用力从他的怀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一胳膊肘怼上他的小腹,“你先受死吧。”
顾酌被锤得直接哼出了声,手上力气一放,黎梨顺势跳了下去。
半小时后,黎梨终于在顾酌的一刻不停的言语骚扰下洗漱完了。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指使面前这个免费劳动力干活。
几个巨型行李箱大开着,躺在屋子正中央。
女人指着衣柜处,浅桃色美甲将指尖衬得细润白腻,“那两条裙子也给我放进去,叠好了啊,不能有皱。”
指尖又换了不同的方位,抬着下巴,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双鞋也是,要用袋子装好,不能弄脏了行李箱。”
别人不知道黎梨的极度喉结控从何而来,许茵知道。
当年黎梨遭遇事故,有个男生救了她,那人抱着她去了医院,昏迷着的黎梨中途大约醒了次,据她说,一眼看到的就是男生的喉结。
她醒来后,男生已经不见了,她怎么找也找不着人,十年前监控没有现在这么普遍和智能,刚开始医院不给查,再后来搬出黎家的关系时,时间太久,便查不到了。
也因此,黎梨开始对男人喉结有着病态的迷恋,日复一日。
不过这些都是黎梨自己跟许茵说的,个中是不是还另有故事,能让她想着这么多年,许茵就不得而知了。
黎梨没接话,不太想提这一茬。
奶茶杯壁很冰,刚刚好像放进去太多冰块了,有些稀释了茶的甘醇,黎梨想。
“没有暗恋,你怎么老说我暗恋,顶多算稍微惦记一下吧,你今天不提,我都快忘了。”她对人笑,“听我说茵茵。”
“嗯?”
“顾酌喉结也挺好看的,很性感。”
许茵:“……”
“改天让你看看,或者下次有机会偷拍个照片给你看,真的馋人。”
许茵摆手,她可没喉结癖,“别了,在我眼里那就是个骨头疙瘩,全长一个样儿,我是真分不出来三六九等。”她顿了顿,“所以,顾酌那喉结你给人划到几等?”
黎梨以前就爱以喉结给男人划等级,乐此不疲。
她状似思考了许久,才说:“勉强一等吧。”
“明白了,特等只属于那个人的。”许茵眉心蹙了蹙,“我有时候真的怀疑,那人真存在吗,别是你昏迷时候瞎做的梦吧,梦到危险时有个超级英雄不顾生死救了你,其实超级英雄就是医生而已。”
“医生救死扶伤,怎么不算超级英雄呢。”
“……”
身侧有对小情侣打闹着经过,穿着是附近中学的校服,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很美好的年纪。
黎梨视线落在两人身上,逐渐失了焦。
她咬了咬唇,声音极轻:“其实茵茵,我也不该再惦记人家了。”
许茵一怔,“好事啊。”她歪着头,追着黎梨的目光看过去,又问:“为什么突然想开了?”
“我跟顾酌……”声音更轻了。
许茵收回视线看她:“嗯?”
“已经发生关系了。”
许茵震惊到说不出话,内心极其复杂。
从小到大追梨梨的人都能用火车拉了,但她至今从没跟任何一个男的谈过恋爱,甚至暧昧都没。
本来莫名其妙搞了个联姻,跟顾家那位少爷闪婚就已经很荒唐了,哪成想这男的手段这么高,才回来没几天就跟她宝贝睡了?
许茵气得不行,几乎是第一反应:“他逼你的?强了你?”
就知道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她就说,怎么可能有男人能对梨梨把持得住,两人在同一屋檐下,铁定得出事,果然,真是入了虎口。
“也不是,那天我喝醉了,稀里糊涂……也不是稀里糊涂,反正就……”黎梨不自在地抠了抠奶茶袋子。
许茵摆明了不信,看她脸上看了一圈儿,“我俩喝那么多次,也喝醉过,没见你能让哪个男人近身啊。”
“茵茵其实……”黎梨吞吞吐吐,“是我先撩人的。”
“为什么啊?”许茵一怔,反应了两秒就知道了,“喉结?”
黎梨点头。
“你可真行,因为个男人的喉结,还真就去把人给睡了。”
许茵突然觉得,她这个癖好还真挺危险的,容易让人脑袋不清醒。
但转而又庆幸:“幸好你睡的是自己老公啊,要是别人,你就是婚内出轨,真的没法跟两家人交代了。”
“你回国了怎么不跟我说声?”
黎梨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男人继续道:“老子拍戏回来了,赶紧来接驾。对了,叫上江潋那小子,听说他后面几天都没排夜班,老地方。”
原来是个演员,黎梨想,怪不得会熟悉。
顾酌低眸深深地瞧了黎梨好几眼,对比方才说话,声音似乎更哑了:“嗯,知道了。”
说完话像是突然没喘上来气,急急地吸了一口空气,又吐出来。
电话那头似乎停了一瞬,然后更愤懑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我操,顾酌你他妈喘什么?”
顾酌还是那句话,“你不懂。”
“我拍了这么多戏,我能不懂?”
男人似乎是思索了下,然后恍然大悟,语气也有些不对味儿:“哦对,你他妈结婚了,草,打扰了,你继续喘。”
然后电话啪一下被挂了。
顾酌耸了耸肩,对着黎梨一脸无辜道:“完了,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黎梨微笑脸:“你猜他为什么会误会?”
“我猜他脑子太脏。”
“……”
顾酌腿间压着她的力气似乎是松了些,黎梨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他鞋上,踩得特实在,顾酌直接叫出了声。
膝盖一松,黎梨终于脱离了桎梏,一把拉开了阳台门去外面了。
黎梨吸了好大一口新鲜空气,才没被人气死。
后半段顾酌没再惹她,哄了会儿人之后,便真的去忙工作了,事情看起来的确很多。
期间不时地有人敲门都被顾酌打发走了。
表面上说的是不让别人来打扰他们,但实际上她跟着顾酌来办公室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不让人进门其实更会引得他人无端的联想。
门反锁了,顾酌既不开门给人进,也不开门让她出,黎梨只好在一旁等他下班。
男人坐在电脑前,手边基本没停过,时不时接几个工作来电,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务,安静的室内时而想起男人低缓的声线,正儿八经起来时,声音的确还挺悦耳。
黎梨时不时地看他一眼,想的是,这人惹人讨厌时是真讨厌,但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也确实能够做到令人着迷。
等久了就很无聊,黎梨有些困了,想提前走,但奈何顾酌不放人,门上的锁又是他的指纹才能解锁,黎梨只好又回到沙发上坐着,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顾酌刚结束一个电话会议,一转眼,便见黎梨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起身,提步走了过去。
女人侧身躺着,怀里抱着方才两人接吻时压着的那个长条抱枕,似是寻求安全感的睡姿。
顾酌半蹲下,单膝弯曲,陷进地毯中,垂着眸子静静地瞧她。
睡颜极乖,一贯张扬明艳的脾性隐在沉睡中,闭着的眼眸不再总是恼怒瞪他的模样,长睫卷翘,在眼睑处打下不规则投影,唇间口红也因着喝水和接吻掉了些许,模样显得乖顺近人。
顾酌凝神,眸色渐深,好像很久很久,没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了。
头顶空调呼呼地朝人身上吹着,细小发丝随着冷风浮动,黎梨将脑袋朝抱枕里缩了缩,大约是觉得有些冷了。
办公室虽然不大,但还内置了个隔间,里面备了一张床和常用的物品,以供顾酌日常使用。
他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朝里屋走去。
一触及他的怀抱时,大约是睡梦中感受到了热源,女人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了缩,又抵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顾酌身形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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