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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占梨梨赫温师梨最新章节列表

哈特软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好禁欲啊。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师梨。”“嗯,干嘛。”“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4-11-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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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赫温师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好禁欲啊。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师梨。”“嗯,干嘛。”“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

《诱占梨梨赫温师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

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

好禁欲啊。

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

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

“师梨。”

“嗯,干嘛。”

“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发现根本推不动,“任何要求。”

安德烈没死,受了点轻伤,在维克托与赫温通话时,抢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见赫温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杀手锏,跟赫温聊起了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许愿的时候会找你,你说话算数啊。”师梨羞涩地咬了咬唇,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糟糕的姿势。

师梨推的最后一下才把赫温推开,结果她自己也没站稳一踉跄后退好几步。

科尼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懒,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场景所折服。

赫温在俄罗斯养过几个女人,养在不同的别墅区,需要时会打电话叫人过来,虽然只是工具,但他出手阔绰,活也好长得帅,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伤也甘之如饴。

明显,赫温对师梨用了情。

可一个偏执的疯子有了软肋到底是好是坏?

……

夜幕降临,师梨披着赫温下午随手从某个不知名商铺拎来的披肩,有一种莫名的埃及废土风,暗绿色色调混着千奇百怪的本土纹样,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风中刚刚合适。

赫温包了一条船,从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对岸,帆船来往,尼罗河河上包船游览的人不少,一般来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会在那家餐厅吃饭。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欢迎的酒店,在尼罗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厅,台阶大部分刷成蔚蓝色,只有少部分的的几阶台阶绘上了蓝红黄紫相间的拼接几何图形。

绿色的灯链绕着铁丝餐厅名,在落日后的阿斯旺尼罗河畔,尤为引人注目。

开放式的外围没有任何阻拦,因此不管是从外向里看还是从里向外看,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画,画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温在阿斯旺没有兴师动众地包餐厅包酒店,在锡瓦时师梨说不喜欢被过分关注,出来玩做个普普通通的游客才会玩得高兴。

师梨懒懒地趴在靠尼罗河的窗边位置,欣赏着夜晚的尼罗河,她的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个饱满的低丸子,没能绑住的刘海修饰着脸型更娇俏可爱。

她藏在餐桌下的两条腿还在打抖,上船时是赫温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时赫温本来还打算抱她,结果她甩开了他的手,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走上台阶。


赫温抬眸扫了一眼正紧紧盯着师梨的两人,“眼睛不要了?”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师梨一眼。

别墅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设计,她走到一半转弯了才看见下面坐着的三人,一个脸色不好,两个目瞪口呆。

“对……对不起。”师梨想着自己现在的穿着实在是丢人,下意识转身就想逃跑。

“下来。”

师梨小嘴瘪了瘪,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委屈巴巴地挪动着脚步走过去,“赫温,我的裤子不见了。”

“我脱的,那些裤子脏了让佣人拿去洗了,新的我让他们送来。”

师梨一听又是赫温扒了她的裤子,拳头紧握,生气地瞪着他。

赫温看着师梨从手足无措又变身成为炸毛小猫,心情还不错,她竟然敢穿成这样在别墅里面晃,对自己或许也没那么反感。

v领的墨绿色针织衫衬得师梨洁白娇嫩,脖子,肩膀和腿上的暧昧痕迹还在,甚至很明显。

师梨下楼前穿了三四条小内,绝对不是空的。

“你下来干嘛?”赫温把沙发上之前师梨用来睡觉盖身上的毯子扔了过去,师梨立刻把它围在腰间,才稍微没那么紧张。

“我下楼喝水,你们谈吧,我喝完水就上楼了。”师梨小声地解释道,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赫温盯着那么纤瘦的背影,良久。

“今天先谈到这里,出去。”

尼基塔和安德烈被赫温请了出去。

但两人都格外兴奋。

“她真的太美了!尼基塔,你看见赫温阁下身上的爱了吗?他们做起来真狠!”

“安德烈,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师梨本来想在厨房找找吃的东西,结果厨房就是个摆设,冰箱干净得跟新的一样。

她只能认命地灌了两杯水。

“饿了?”赫温靠在厨房的门框,歪头看着师梨苦恼的表情。

师梨抱着水杯,点点头。

“这里不常住,所以没有吃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维克托,把厨师叫过来。”

“赫温阁下,厨师现在已经回市中心了。”

“那你去买些食物回来。”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实际上是在看时间。

“饭店餐厅这个时间已经停止营业。”

俄罗斯的冬季,尤其到了晚上,格外的冷,尤其是近期频繁发生的枪击事件,几乎没有人出门,更别说还在营业的店了。

“还有什么地方是营业的?”

“赌场。”维克托思考两秒回道。

赫温挂掉电话,朝师梨招招手,让她过来。

“裤子放在房间里,换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

师梨放下水杯噔噔噔往楼上跑,最终饥饿战胜了疼痛。

……

莫斯科皇宫赌场。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红场附近,整个赌场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豪华又庄重,古典的同时融入了俄罗斯本土文化的风格。

夜晚的莫斯科更冷,师梨把自己裹得跟个熊一样,但露出的清丽的脸蛋已经引人注目,赫温牵上她下车,维克托走在最前面。

一下车师梨就愣住了,吃个饭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吗?

“赫温,这里是哪里?”

“赌场。”

赫温看着她穿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帽子上揉了揉,唯一不爽的是,他要隔着手套跟师梨牵手。

师梨“……”

师梨欲言又止,乖乖被他牵着走进去,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子,第一次进赌场,有一种新鲜但又负罪的心理。

也不知道是赫温长得帅,又或是难得见到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进赌场,不少人都把视线停留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赌场门口的保镖,看向师梨的眼睛都直了,对于师梨来说,那些喜欢用肮脏眼神看女孩子的人都是洪水猛兽。

师梨下意识抱住了赫温的手臂,才安心了不少。

赫温也注意到女孩的异常,虽然他很喜欢师梨的主动,但吓到他的兔子就是该死。

等他们进入赌场后,外面才响起几声不起眼的消音枪声。

一时间那些人的脑袋上都出现了红点,随后被人拖走,一点血迹也没有留下,目睹的人慌张逃走,明白想要活命就要聪明点,转身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没有任何人声张。

赫温和师梨两人上了赌场的二楼,一楼的烟味太浓,熏得师梨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赫温不耐烦地戳了戳她,“你怎么这么麻烦?”

“对不起。”师梨抱歉地摇了摇她的手臂,柔顺的黑发扫过赫温的手背痒痒的。

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坐下后,师梨看着被端上来的肉,愣了一会。

味如嚼蜡。

师梨吃了两口就摆头了,她不是挑食,而是感觉有些积食了。

“你是猫吗?吃这么少?多吃点。”

“我,可是,真的太腻了,我的胃不舒服。”师梨抱歉的说,想了想,“有没有蔬菜,蔬菜汤也可以。”

赫温撑着头,瞥了一眼一旁的维克托。

“是。”维克托转身下楼。

“我其实很想吃饺子或者面条,要是可以,我还能给你做一份呢,我厨艺不差的。”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苹果汁,遗憾地戳着桌子。

这杯苹果汁赫温让赌场的工作人员现榨的,很甜。

赌场里点果汁,也就赫温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去买你要的东西,明天就可以做了。”

赫温不理解师梨怎么总喜欢为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而苦恼,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砸再多的钱,他都不心疼。

“真的吗?”师梨一听,眼睛亮亮地看着赫温,“谢谢你。”

赫温勾了勾嘴角,这兔子果然好哄。

“你以后可以给我做中餐吗?”

赫温看着师梨摘掉手套的小手,细匀白嫩,他突然又舍不得了。

这么干净的手绝对不能沾上垃圾的血,当然,如果是他的,他就不介意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

所以,杀人,他可以做,杀多少人他都无所谓,但师梨一定要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当然可以,你想吃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我就去买菜给你做。”师梨连忙点点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十分钟后,维克托让人端上一锅热气腾腾的蔬菜汤。

师梨的笑意更深了,满脸的期待,双手合十等待着食物。

瓷碗很烫,师梨低着脑袋,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心满意足地喝下,瞬间感觉精神都好了很多。

师梨刚准备喝第二口,却想起今天下午赫温说,自己花他的钱,却不知道主动喂他一口,后来自己想想,确实不太好。

有点白眼狼。

师梨把第二口吹了吹,伸手递到赫温嘴边,赫温正津津有味地撑着脑袋看她。

“这个很好喝的,里面有牛肉,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喝了这个身体暖。”师梨认真的解释道。

赫温勾着嘴角,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灰蓝色的眼眸摄人心魄,“确实饿了,还要麻烦你喂我。”

“没……没事,不麻烦。”师梨脸颊绯红,她真的很吃赫温的颜。

她是有点纠结的要不要继续用赫温用过的勺子喝,但她不敢提出要更换勺子,怕被掐死。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蔬菜汤,气氛正浓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俄罗斯男人跑了过来。

“赫温阁下!哟,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男人擦着汗,一脸讨好的笑。

赫温笑意已经淡了下去,隐隐在发火的边缘,“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哟,这位小姐是?我这赌场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好酒……”

“她不喝酒,滚,”赫温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要不要我招待一下你?”

维克托压了压眸子,赫温招待人的方式就是请别人吃子弹。


十分钟后,看着面前轰隆的直升机,师梨拉了拉赫温风衣的衣袖,“我们不是去埃及吗?”

坐直升机去?

“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玩,你不是说想包饺子吗,我让人买好了东西,现在带你过去。”

赫温伸手把她抱上直升机,放在座位上,仔细检查好她的安全设备,给她戴上耳机。

“走。”赫温拍了拍前座,戴上耳机。

直升机起飞时,师梨紧张地攥住安全带,好看的杏眼里满是新奇,但也只是一会师梨就开始昏昏欲睡。

赫温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僵硬的睡姿有些好笑,真是在什么环境都能睡得着。

西南郊并不远,一落地师梨就清醒过来,赫温正俯身给自己认真地解开安全设备,两个人近到呼吸时喷洒在对方脸上,痒痒的热热的。

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想着这个中国姑娘身体娇弱,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师梨咽了咽口水,带着欣赏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脸,紧张地摇摇头,“没有。”

“这么喜欢盯着我看?”

赫温把她的耳机取下挂在一旁,刚才师梨戴耳机的时候把帽子摘了,现在他揉了揉没有遮挡的脑袋,师梨的头发柔顺让他爱不释手。

“你好看啊。”师梨咧着嘴傻笑。

灰蓝色的眸子盛满了笑意和温柔,在师梨嘴角印下一吻,温柔得让师梨心跳加速,脸红得不行。

“听说师梨小姐也来了,在哪呢,我看看?尼基塔你也来看看!”

“滚啊!”

安德烈拖着尼基塔把脸伸进机舱里,就看到他的老大正把人家女孩子按在座位上亲。

师梨看到突然出现在赫温身后的两个脑袋,害羞地一把就把赫温推回座位。

赫温脸色极了阴沉下来,看向舱门的眼神也逐渐“核”善。

“你……你们好。”师梨向尼基塔和安德烈招招手,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你好啊师梨小姐!”安德烈没注意到赫温慢慢掏出的手枪,还在跟师梨打招呼。

“快走啊,赫温阁下拿枪了!”尼基塔甩开安德烈的手,转身就跑。

师梨眉头一皱,犹豫着要不要阻住一下,但又怕子弹打在自己身上,鼓起勇气后她还是拉住赫温,“赫温,你今天超帅!我们快去包饺子吧!”

赫温听着女孩磕磕巴巴地转移话题,让他想起了他们在红场初次相遇,师梨同样烫嘴的俄语。

“宝贝,你别这么可爱,我会想干你。”

赫温捏着师梨的下巴,慢慢凑近,耳鬓厮磨。

“变态。”师梨再次推开赫温,起身跑下直升机。

他怎么脑子里整天都是废料。

下了直升机,师梨发现这里被雪覆盖着,是一个停机场,敞篷越野车已经停在出口,维克托坐在驾驶位上面朝师梨挥挥手。

“维克托!你在这里啊!你怎么比我们还快?”

“师梨小姐,我需要提前过来准备好一切,再来接阁下和您。”

“你辛苦了!”

师梨一溜烟就跑了过去,赫温慢慢悠悠跟在后面,提高音量,“梨梨,你的腰和腿不疼了吗?”

尼基塔和安德烈坐在另一辆看起来没那么好的越野车上,只敢偷偷斜看赫温那边。

“赫温!你怎么这么讨厌!”师梨回头看了一眼心情不错的男人,脑子里想来想去也找不到词来骂他。

骂狠了怕死,不骂一句心里又难受。

碰上她,算是捏到软柿子了。

不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师梨,你每天在床上都会对我说你恨我你讨厌我,就当是在表达你的爱吧。”

“明明我在床上也很卖力,你怎么不对我说辛苦了?”

“你!”师梨气得脸颊绯红,又不知道怎么骂他。

赫温拍了拍车门,“滚下来!”

维克托脸色一变,立刻老实下了车,走去了尼基塔那边,赫温把师梨塞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自己则坐在驾驶位。

不顾师梨害怕的眼神,赫温一脚油门,车嗖一下开了出去。

山路不说崎岖,但也绝对不会平稳,疾驰的越野车在坑洼的小道上一震一震,把师梨屁股都颠痛了。

但恐怖的车速,和横生的枝节,让师梨无处躲避。

“赫温,我害怕!”师梨惨白着一张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落下,“你辛苦了!你真的最辛苦了!你别这样我说了我害怕!”

“师梨,你还挺麻烦。”赫温虽然脸上不耐烦,但还是降低了车速,她还真敢说他辛苦了这种话,寒风刮在脸上也没有那么疼了。

“对不起。”师梨揉了揉脸颊,“我一会给你做饺子,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嗯,再说吧,看你表现。”赫温没忍住捏了捏师梨的脸。

维克托上了尼基塔的车,安德烈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想从维克托嘴里多听些八卦。

但维克托只说,赫温真的很在意师梨。

“赫温阁下的车怎么慢下来这么多,不会是车坏了吧?”安德烈挠了挠头。

“可能是师梨小姐害怕。”

维克托看着前方越野车上的两人并不想吵架,但也没有多亲近,但赫温绝不会让师梨先陷入危险。

“啊?”

“安德烈你能不能闭嘴!”尼基塔到了忍耐的极限,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

两车安全地到达基地,现在这个点还是基地雇佣兵训练的时间,赫温先下了车,然后把师梨抱了下来。

后面的一辆越野车,似乎撞了树,从驾驶位下来的是维克托,他的头发上插了几片树叶,后座的尼基塔和安德烈的嘴角都破了皮在流血。

“他们没事吧?”

师梨一想起刚才尼基塔驾驶的越野车撞在树上就胆战心惊,但赫温还是泰然自若地开着车,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队内打架,自己去跑。”维克托拍了拍头发,语气有些愤怒。

尼基塔和安德烈一句话没说,就往训练场跑去。

师梨噗嗤一声,原来是他们俩打架了,她好奇地往训练场看去。

赫温把师梨放下,牵着她的手,“去看看?”

“可以吗?不是要做饺子吗?”师梨有些不好意思。

赫温没说话,牵着她也往训练场走去,维克托作为训练监督员也紧随其后。

说是训练场,越是靠近越能听清楚里面的枪炮声。

“这么大的动静不会引起注意吗?”

赫温和师梨刚走进训练场就聚集了无数的目光。

他们老板身边破天荒出现了一个女孩子。

“我们在周围开展了多个基地军事旅游的项目,主要是供游客体验射击等各项活动,也是掩盖我们所开展的训练。”

“你要不要试试?”赫温从训练的器械桌上挑了一把轻便的柯尔特野马袖珍手枪。

“我不要。”

师梨赶忙拒绝,她对这种枪炮莫名的恐惧,而且自己的胆子并不适合摆弄这些东西,但凡让她杀人,她估计连人都不敢瞄。

赫温不容她拒绝,把枪塞进她的手里,调整正确的握枪姿势,将她圈在怀里,“眼睛看前方,我就教一次,不脱靶就放你去包饺子。”

“你!”师梨不服气地踢了他一脚,在他的裤腿上留下一个小巧的脚印。

正在负重跑圈的尼基塔和和安德烈也凑过来站在维克托旁边。

第一次见拿枪撩女孩子的。


师梨头也不扭地盯着浮雕,冷不丁冒出,“再说了,你应该也有不少女人吧,毕竟你……总不可能床上那些是无师自通,出道即巅峰?”

一直到上直升机返回老瀑布酒店,师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脑袋盯着赫温淡漠的视线,师梨视而不见,安全设备是她自己捣鼓一会,扭头去问科尼塞。

赫温很奇怪,她怎么生气了?

自己不过是想表露对她的爱意,当然如果她不喜欢神庙,自己就不建了,毕竟他确实是真的在师梨提起时有过这样的念头。

她喜欢的,他都给。

悄然移过视线,旁边的女孩已经安然闭上双眼,双手交叠在腿上,乖巧得很,其实不然,她内心已经乱作一团,她竟然敢跟赫温闹脾气,还是因为女人。

自己吃的哪门子的醋,估计是埃及太热了,脑袋发懵了。

索性就着这样的局面,都不说话也好,正好给点时间冷静一下。

回到老瀑布酒店后,时间还早,师梨高冷地架着墨镜,径直越过赫温上了楼。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昨晚……他过于禽兽,自己没睡多久又被抱上车睡,还莫名其妙经历了一场生死。

这哪里是旅游,纯纯找罪受。

这样的尴尬气氛持续到晚上,科尼塞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赫温阁下和师梨小姐两个人冷战起来真的太恐怖了。

躲在房间里说是休息的师梨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作一点好,刚好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作起来,让赫温厌恶自己,把自己送走就万事大吉了。

正想着,师梨把砸不坏的玩意儿,都往地上丢,嘴巴还一直喊,“气死我了!混蛋!”

门没关,师梨怕门关了效果不好,抱枕啪一下扔在了科尼塞的脸上,科尼塞本来是接到了赫温的命令,上楼请师梨下去吃饭。

“你……看什么!出去!”坐在床上的女孩涨红了脸,差点脱口而出了道歉,但想了想都这样了,干脆继续混下去。

科尼塞把手里的抱枕轻轻放在门边,后退好几步,“咳,师梨小姐,赫温阁下请您下楼吃饭。”说完一步不敢停地跑下楼。

不得了了。

过大约十分钟,师梨姗姗来迟,她其实不知道餐厅在哪里,但一下楼就有服务员过来引自己去。

赫温通过科尼塞已经知道师梨在房间“发脾气”的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冷漠的双眸晦暗不明。

科尼塞刚才还在劝他,说师梨小姐可能是还年轻,所以有些……恃宠而骄,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气,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比如——杀了她。

呵,他哪里舍得。

不过,恃宠而骄,这个词赫温倒是喜欢,女人娇嫩骄纵些挺好的,他宠的女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就算是把酒店烧了都可以,只要她能开心。

她能有什么错。

“坐下吃饭。”赫温视线落在门口,他身边的那个空位是留给谁的,任谁也不傻。

师梨踏进门,大圆桌的对面,也就是赫温的对面还坐着四个埃及人,其中还有一个小孩,他们互相挨得紧紧的,脸色惨白,恐惧得发抖,气氛格外紧张。

啧,鸿门宴啊。

她望向窗外,天气甚好,适合杀人。

看来,赫温又要发疯了。

她想着,就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要是情况不对,还能起身就跑。

师梨落座的那一刻,赫温身后的科尼塞面色一紧,不自然地看向她,但师梨对他的眼神示意视而不见,科尼塞又低下头。


谢列蔑契娃机场。

安德烈和尼基塔等人已经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赶到机场上空。

赫温和维克托换上了战斗迷彩服,夕阳斜斜地照在赫温的脸上,几近完美的侧脸被光簇拥着,阖上的眼眸,睫翼微颤。

他和维克托坐在阿帕奇直升机上,被云层浅浅掩着,脚下就是机场。

“确定在里面了吗?”

“进入机场的科尼塞已经确认人在顶层休息室,五点的飞机。”维克多不断确认着信息。

“вожак,我们要不要把机场一起炸了,还是让科尼塞在机场内部放置炸药?”尼基塔通过无线电耳机询问赫温。

“那我们把科尼塞一起炸了,他总说我枪法烂!”安德烈兴奋地叫声让赫温微微皱眉。

“安德烈,他要是知道你想这么干,他会往你裤子里塞炸药。”

两人你言一我一语的,赫温始终没有下达指令,但时间越来越紧,科尼塞也已经撤出机场。

赫温没有明确说不可以的事情,他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就在安德利和尼基塔手指要触碰到开火键时,维克托忽然急忙出声制止,“等一下!”

这一动静把两人吓得连忙停下了手,“维克托,还有十分钟俄罗斯空军就会来逮捕我们了,你要干嘛?”

“维克托?”赫温睁开灰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赫温阁下,师梨小姐在机场。”维克托刚收到派去保护师梨的佣兵的回复,“师梨小姐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五点的飞机飞往中国。”

尼基塔和安德烈两人也不管什么开不开火,竖起耳朵听耳机传来的声音。

师梨小姐。

看来是他们赫温阁下会在意的人,还是个女的。

赫温眼中的怒火转为占有欲的黑焰,勾了勾嘴角,“让科尼塞制造小型爆炸,我们下去,恐怖行动。”

“是。”

隐藏在云层上方的战斗机撤走,干净得仿佛没来过。

师梨听着广播登机的通知起身准备登机,突然在她头顶上方的顶楼候机室却突发爆炸,震得她摔在地上。

周围人群四散尖叫着逃走,楼顶的候机室跑出好几个满脸是血还端着枪的人,像是护送着什么人下楼。

师梨甩了甩脑袋,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下楼,一楼已经被赫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她刚走到候机座位中间,身后又传来了枪响,与刚上楼带着黑色头套的雇佣兵交战了起来,真枪实弹听起来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窗外的几挺机枪哒哒哒地扫射进来,航站楼的玻璃哗啦碎了一大片,子弹齐刷刷打在想要从顶楼候机室下来的人身上。

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杀了他们。”赫温的声音从耳机清晰传来,而后一顿,“看着点师梨,别伤到她。”

顶楼上,尼基塔和安德烈从绳索上滑下,楼下的雇佣兵也持枪悄悄摸了上来。

师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着头缩在座位下面。

这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再一摸口袋。

完了。

护照机票什么的,丢了。

估计是刚才人挤人,自己跑得太急,摔倒的时候弄丢了。

顶楼候机室只剩两人,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其余持枪的人全部被击毙。

安德烈和尼基塔就在门外,只要一声令下冲进去就可以将那两个人击毙,再不济窗外的狙击手也可以干掉那两个该死的东西。

“停火。”赫温这时却让所有人停下来,他单手扛着L115A3狙击步枪,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他知道师梨肯定就躲在二楼某个角落,估计吓得直掉眼泪。

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师梨听着动静没了想抬头起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时,刚直起腰,就发现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其中一颗子弹又是擦过她的帽子,打落几缕兔毛,射在她身后的地面。

师梨尖叫一声,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座位上抽泣。

差点脑袋就开花了。

但紧接着是拳打在肉的闷哼声。

“师梨,出来。”

赫温尽可能温柔,他刚才看着那颗子弹差点就把师梨了结了的时候心脏一紧。

维克托在耳机里告诉赫温还有三分钟就必须撤离了。

师梨听出这是赫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吓得蓄满泪水的眼睛,接着是哭红的鼻子,然后整个人颤抖地站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棉服和白色的绒裤,已经摔得脏兮兮的,活脱脱像个待宰的脏兔子,让赫温一时间生出一丝烦躁和心疼。

他忘记了,这个东方姑娘,胆子小。

“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整个大厅安静得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赫温身着作战迷彩服外面是战术防弹衣,亚麻灰金的头发被从破烂玻璃钻进的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蓝眸隐隐浮现期待。

张狂,桀骜,致命。

他站在那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能忽略他手上那把大狙击枪的话。

安德烈和尼基塔再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津津有味地趴在栏杆边看了起来。

“砰!”

狙击枪的子弹脱膛而出,射在尼基塔和安德烈身后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大洞,裂痕四散。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扛着抢坚定地转向了其他地方。

师梨却以为这是赫温给她的最后通碟,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下一枪就会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赫……赫温,我跟你玩!”师梨吓得抱着脑袋赶紧大声喊道。

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上一个直呼赫温的人,已经去西伯利亚看狼了。

赫温没说话,绝对颜值的脸上没了一开始的冷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朝着师梨的方向,“那你过来。”

师梨缓慢挪动着步子,只是一步,赫温就好脾气地主动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拉着师梨下楼时,赫温将狙击枪丢给了旁边的雇佣兵,按下耳机,“把那两个人带回去,机场所有的监控销毁包括手机。”

剩余的一分钟,所有人撤离出了机场,往不同方向开去,不见踪影。

坐在疾驰的迈巴赫上,师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这算不算被绑架了?

赫温牢牢抓着师梨的手闭目养神,见他闭着眼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师梨也只敢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他,看他什么时候睁眼。

她不敢乱说话乱动,因为他们个个有枪有炮有飞机。

“师梨,我要被你看穿了。”赫温早已经注意到了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

别人不敢,但师梨敢,她就跟白纸一样,或者拿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战战兢兢只敢偷看的女孩听了赫温的话,红着脸低下头,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对不起。”

“你想说什么?”赫温耐着性子问,手上却在一节一节地捏着师梨的手指骨节,仿佛一用力,这只手就折在他手上。

“赫温,我的护照和行李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

师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还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心想这算不算手质,要是自己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手估计就没了。

“嗯。”

“但是,找不到也没关系,等我跟你玩得差不多了,你把我送到中国大使馆就可以了。”

赫温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到中国大使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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