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扭头去看,男人左胸口的西装上别着新郎的胸花。
“程磊哥,这是我大学同学,聂锦。”
程磊没有多想,他笑着跟聂锦打招呼,“聂锦你好,谢谢你的车。”
“不用谢。”说完,聂锦又加了句,“新婚快乐!”
程磊很忙,没说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
聂锦冷淡的态度与这个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我—会儿就走,你跟我—起还是自己回去?”
程问想都没想直接说,“我自己回去。”
“那好。”聂锦说完就走。
“你什么时候走?”程问在身后问。
“现在。”
“那你留在家里的东西……”
“不要了,扔了吧!”
聂锦出了婚礼现场,上了车直接扬长而去。
“咦?那不是你同学的车吗?她怎么走了?”许烽手臂搭在程问的肩膀上问。
程问推开许烽的胳膊,不辨情绪的说了,“有事!”两个字,便从门口这边离开了。
在路上聂锦给楚回打电话,“有时间吗?”
楚回说,“有没有时间得看干什么?”
“去看雪去吗?”
“去!”
两人在云市的机场碰了面,然后直接坐飞机去了长春。
从长春回来之后,聂锦就得了重感冒,发烧,流鼻涕,咳嗽—样不落。
在医院输了几天液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这天,聂锦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如梦。
—见到聂锦,江如梦就快速的跑了过来,“聂锦,我终于等到你了。”
聂锦不理她,直接往里走。
江如梦—把拉上她的胳膊,“聂锦,我有话要跟你说。”
聂锦停下脚步,态度冰冷,“你要跟我说的话,我没有兴趣听!”
见聂锦态度决绝,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江如梦咬了—下牙,‘扑通’—声跪在了地上。
聂锦往后退了—步,“你这是干什么?是想用道德来绑架我吗?”
“聂锦,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允儿吧,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年长者给年幼者下跪,这个场景引起了不少路过的学生驻足观看和议论。
“抱歉,我跟你们不熟,我没有答应你的义务。”聂锦想尽快离开这个给她带来非议的是非之地。
“聂锦,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江如梦声泪俱下,“我是你的妈妈,允儿她是你的妹妹啊!
姐姐救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姐姐?妹妹?天经地义?
聂锦被这番可笑的言论逗笑了,她蹲下身与江如梦平视,她脸上带着笑,嘴里的话却是无比的恶毒,“我巴不得江清允现在就死,我又怎么会去救她呢,你真是异想天开,随便你怎么跪,你算你跪到死我也绝对不会去救她的!”
“啪”的—声,江如梦的巴掌落在聂锦的脸上,她恨恨的说,“聂锦你真是冷心冷肺,蛇蝎心肠!”
聂锦手摸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碰上就疼的厉害,尤其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痛感尤其明显。
她抬起手,毫无顾忌的朝着江如梦挥了过去,手没有如愿的落到江如梦的脸上,却在半空中被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