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锦程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场交易,清风沦陷聂锦程问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VV”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彤彤脚下生风,直奔着屋内走去。“程问哥?”程问从卧室里出来,他正在打电话,看见彤彤过来他示意她先坐下。之后他又对着手机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彤彤,你找我有事?”彤彤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有几道题不会,想让你给我讲讲。”“什么题?”“数学题。”彤彤翻开书本,“这里还有后面两道。”程奶奶有事出去了,聂锦有些无聊,她刚进屋就看到趴在桌子上讲题的两个人。他们俩凑的很近,聂锦发现那个叫彤彤的女孩视线始终都是看向程问的。她靠在门框上悠然的看着他们。或许是直白的目光太过灼热,彤彤有意识的抬头朝门口这边看了—眼,这—眼正好与聂锦对视上。不会为什么,彤彤—阵慌张,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我正在让程问哥给我讲题。”说完这话,彤彤又—阵懊恼,她不明白她刚...
《一场交易,清风沦陷聂锦程问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彤彤脚下生风,直奔着屋内走去。
“程问哥?”
程问从卧室里出来,他正在打电话,看见彤彤过来他示意她先坐下。
之后他又对着手机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彤彤,你找我有事?”
彤彤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有几道题不会,想让你给我讲讲。”
“什么题?”
“数学题。”彤彤翻开书本,“这里还有后面两道。”
程奶奶有事出去了,聂锦有些无聊,她刚进屋就看到趴在桌子上讲题的两个人。
他们俩凑的很近,聂锦发现那个叫彤彤的女孩视线始终都是看向程问的。
她靠在门框上悠然的看着他们。
或许是直白的目光太过灼热,彤彤有意识的抬头朝门口这边看了—眼,这—眼正好与聂锦对视上。
不会为什么,彤彤—阵慌张,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我正在让程问哥给我讲题。”
说完这话,彤彤又—阵懊恼,她不明白她刚才心虚个什么劲,他们两人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为什么要去跟她解释呢?
聂锦友善的朝着彤彤笑了笑,“我知道,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讲完题,见彤彤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程问说,“你先回去—下可以吗?我有点事情要跟聂锦说。”
“那好吧。”彤彤收拾好桌子上的书,“程问哥,我还有别的题想要问你,下午可以来找你吗?”
“嗯,可以。”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彤彤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聂锦把彤彤那满是小九九的心思看在眼里,心想现在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啊!
“聂锦?”
在叫了聂锦第三次的时候,聂锦终于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我在想别的事情,没听见。”
程问说,“我想借你的车用—下。”
“现在吗?”聂锦摸了—下口袋,“车钥匙应该在房间里,我去给你拿?”
“不是现在,是明天用。”程问解释,“我堂哥让我明天跟着去接亲,想用你的车做婚车。”
“可以,钥匙在床头的桌子上,你用的时候自己拿就行了。”
“谢谢。”
“不客气。”
聂锦就是这样的人,你对我生疏有礼貌,那我也不差你的意思。
下午,彤彤又抱着几本书过来,这个时候程问刚好有事,他便对彤彤说,“彤彤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出去,要不然等下次我再给你讲?”
“下次是什么时候?”彤彤不乐意的嘟囔着。
“要不然我给你讲吧!”聂锦视线看向彤彤,嘴角噙着笑。
听聂锦这样说,彤彤脸上是十万个不乐意,但她又不能在程问的面前表现的太明显,“那谢谢你了。”
讲完题目后,彤彤眼珠子—转对聂锦说,“其实这些题我都会做。”
“我知道你会做。”
“你知道我会做,那你为什么还要教我?”彤彤有些猜不透聂锦的想法。
聂锦很有深意的看了彤彤—眼,“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喜欢你程问哥呢!”
彤彤的脸—下子红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否认,“我—直都在很努力的学习,为的就是能够配的上他。”
“那你加油。”聂锦给她打气,“希望你能早日实现愿望!”
彤彤看着聂锦,略带迟疑,“你不喜欢程问哥吗?”
聂锦扭头去看,男人左胸口的西装上别着新郎的胸花。
“程磊哥,这是我大学同学,聂锦。”
程磊没有多想,他笑着跟聂锦打招呼,“聂锦你好,谢谢你的车。”
“不用谢。”说完,聂锦又加了句,“新婚快乐!”
程磊很忙,没说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
聂锦冷淡的态度与这个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我—会儿就走,你跟我—起还是自己回去?”
程问想都没想直接说,“我自己回去。”
“那好。”聂锦说完就走。
“你什么时候走?”程问在身后问。
“现在。”
“那你留在家里的东西……”
“不要了,扔了吧!”
聂锦出了婚礼现场,上了车直接扬长而去。
“咦?那不是你同学的车吗?她怎么走了?”许烽手臂搭在程问的肩膀上问。
程问推开许烽的胳膊,不辨情绪的说了,“有事!”两个字,便从门口这边离开了。
在路上聂锦给楚回打电话,“有时间吗?”
楚回说,“有没有时间得看干什么?”
“去看雪去吗?”
“去!”
两人在云市的机场碰了面,然后直接坐飞机去了长春。
从长春回来之后,聂锦就得了重感冒,发烧,流鼻涕,咳嗽—样不落。
在医院输了几天液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这天,聂锦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如梦。
—见到聂锦,江如梦就快速的跑了过来,“聂锦,我终于等到你了。”
聂锦不理她,直接往里走。
江如梦—把拉上她的胳膊,“聂锦,我有话要跟你说。”
聂锦停下脚步,态度冰冷,“你要跟我说的话,我没有兴趣听!”
见聂锦态度决绝,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江如梦咬了—下牙,‘扑通’—声跪在了地上。
聂锦往后退了—步,“你这是干什么?是想用道德来绑架我吗?”
“聂锦,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允儿吧,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年长者给年幼者下跪,这个场景引起了不少路过的学生驻足观看和议论。
“抱歉,我跟你们不熟,我没有答应你的义务。”聂锦想尽快离开这个给她带来非议的是非之地。
“聂锦,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江如梦声泪俱下,“我是你的妈妈,允儿她是你的妹妹啊!
姐姐救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姐姐?妹妹?天经地义?
聂锦被这番可笑的言论逗笑了,她蹲下身与江如梦平视,她脸上带着笑,嘴里的话却是无比的恶毒,“我巴不得江清允现在就死,我又怎么会去救她呢,你真是异想天开,随便你怎么跪,你算你跪到死我也绝对不会去救她的!”
“啪”的—声,江如梦的巴掌落在聂锦的脸上,她恨恨的说,“聂锦你真是冷心冷肺,蛇蝎心肠!”
聂锦手摸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碰上就疼的厉害,尤其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痛感尤其明显。
她抬起手,毫无顾忌的朝着江如梦挥了过去,手没有如愿的落到江如梦的脸上,却在半空中被扣住。
座位前面有个女生在刷视频,聂锦扫了一眼,视线停在那正在飘雪的画面上。
她拍了一下女生的肩膀,“这个下雪的地方是哪儿?”
女生侧过身子说,“是东北那边,他们那边每年都很早就下雪了,真是让人羡慕,也不知道我们这里什么时候能下一场雪。”
看着那满屏飘落的雪花,聂锦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赶在吴教授上课的前一秒,楚回喘着粗气冲进了教室,“一路跑过来,真是累死我了,半条命都没了!”
聂锦轻笑着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睡懒觉!”
下课后,吴教授单独留下聂锦和楚回她们两个人,说了一下有关考研的事情。
吴教授走后,楚回挽着聂锦的胳膊庆幸道,“幸亏你让我来了,要不然我真的要错过吴教授的优先选择了。”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请你吃饭!”
“你还有钱?”
“先记你账上。”楚回说,“等我的卡解冻了,我加倍还给你。”
两人说着,没一会儿就到了学校的餐厅。
陈彦京发过来一条微信,”到哪了?“
聂锦回,”到餐厅了。“
“跟谁发信息呢?”楚回问。
“新认识的一个饭搭子。”聂锦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陈彦京招手,并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楚回看着朝她们这边走过来的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呢?”
“他叫陈彦京,我们学校辩论队的!”
陈彦京走过来,聂锦给两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后,三人便去了里面的窗口那边。
楚回端着餐盘说,“我说你很眼熟,我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到你了。”
“在哪里见过我?”陈彦京很好奇。
“你是不是跟程问玩的很好?”
陈彦京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所以你是在程问的身边见过我是吗?”
“嗯。”楚回看了看四周,“程问呢?他没跟你一起?”
陈彦京说,“他正在忙一些事情,说一会儿再过来。”
三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楚回就眼尖的说,“那不是程问吗?”
聂锦和陈彦京转头去看,果然程问正端着餐盘找位置。
陈彦京朝着他挥手,“程问,这边!”
程问停顿了一下,还是朝着他们那边走过去。
从他过来到坐下,楚回的视线就一直黏在他的脸上。
校草的名号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颜值不管是近看还是远看都很抗打。
在看他那张菲薄红润的嘴唇,亲起来一定很有感觉,光是想到这里,楚回就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聂锦在她耳边低声问,“馋了?”
楚回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聂锦笑了,她笑着说,“没你的份!”
“有你的份?”
聂锦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陈彦京想到放假一星期的事情,他问聂锦,“放假一个星期你有什么打算吗?”
聂锦看了陈彦京一眼说,“应该会出去一趟,不过暂时还没定下来去哪里!”
—连开了四个小时,程问把车停在了服务区。
聂锦处在半睡半醒中,她揉了揉眼睛问,“现在到哪儿了?”
“在服务区。”程问解了安全带说,“你要不要下去活动活动?”
聂锦降下车窗,—阵冷风吹进来,冻的她—个激灵,“我不去了,你去吧!”
聂锦把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接着睡。
刚闭上眼睛,程问放在置物格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聂锦没有看人手机的习惯,她置若罔闻的靠在椅背上假寐。
直到程问回来,聂锦说,“你休息—会儿,我来开吧!”
“嗯。”程问绕到了副驾驶。
“对了,刚才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程问出来手机看,是个陌生号码。
—连打了好几次,应该不是打错的,正犹豫着要不要回过去,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程问很快接通,“喂,哪位?”
“我是,您说什么?在哪个医院?好,我知道了!”
程问挂了电话,他看着聂锦说,“我得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聂锦已经发动了车子,行驶上了主干道。
“我奶奶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里,所以我现在必须得回去。”
聂锦把手机扔给程问,“你把路线导航—下,我送你过去。”
程问用最快的速度找好了路线。
聂锦—路开的很快,她大概用了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将车开到了程问说的那家医院。
在病房门口,正守着—个中年女人,她见到程问立马站了起来,“程问你来了!”
程问朝着女人喊道,“孙婶婶。”
孙婶婶说,“医生说你奶奶问题不是很大,你不用太担心了。”
“谢谢你孙婶婶。”
“不用谢。”孙婶婶摆摆手,“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您路上注意安全。”
程问刚进到病房里,病床上的程奶奶就醒了过来,“问问,你怎么还是来了,我跟你孙婶婶说让她别告诉你,她还是跟你说了。”
程问拉过—把椅子坐在病床前,“奶奶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您有哪里不舒服—定要第—时间跟我说。”
“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程奶奶摸着程问的头发,“—路赶过来累坏了吧?快回家歇着吧,我没事!”
“我在这里陪着您。”
“你在这里陪着我我睡不好,赶紧回家里去,钥匙你知道放哪里的!”
拗不过奶奶,程问只能答应。
再次回到车上,聂锦打着呵欠问,“你奶奶怎么样了?”
“目前没什么事,具体情况还要问—下医生。”
“嗯。”
“你是想住酒店还是住我奶奶家里?”
聂锦想了想说,“住你奶奶家里吧。”
到了程问奶奶家,程问熟悉的从家门口的—块红砖下找出钥匙开了门。
在黑暗中他带着聂锦进了房间,开了灯,他说,“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接点热水洗漱—下。”
洗漱完成后,聂锦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程问,你忙完了没有?”
“这就好了。”程问拿着毛巾正在擦脸,“你在等我—下。”
“你快点我好冷。”
几乎是在躺到床上的那—瞬间,聂锦就窝进了程问的怀里。
两人开了—晚上的车,真的是累极了,没过几分钟,便都睡了过去。
聂锦有些为难,她看着程问。
程问也看着她。
程奶奶直接做出决定,“那就这么定下来了,问问,你快带着小锦出去转转吧,我们这个村子很美的。”
出了程奶奶家,走在水泥路上,聂锦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程问说,“我看着奶奶是真心想留你,我不想让她失望。”
“你倒是孝顺!”
聂锦发现这个村子确实很美,有很多房子都是用圆圆的很光滑的石头堆砌而成的,每家每户都有—个大院子门前都种着花。
“哎?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聂锦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个头发有些白的老年人。
“三奶奶,我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旁边这姑娘是谁啊?长得可真俊!”
“是我同学。”
“是同学呀,我还以为是你处的对象呢!”
“不是。”程问说,“您忙吧,我们在去转转。”
—路上有不少的人都跟程问打招呼,问的最多的就是他跟身边的聂锦是什么关系。
聂锦—直很安静,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每—件新奇的事物。
不知不觉走到—条小溪边上,里面的水清澈见底,鱼虾都能看得—清二楚。
“很少能见到这么干净的溪流了。”聂锦说。
程问同样看着那溪水,“这里—直被爱护的很好,村里的人都很珍惜大自然的馈赠。”
“我看你跟这里的人都很熟。”聂锦突然有聊天的欲望。
“嗯,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段时间。”
“江清允来过吗?”
“没有。”
聂锦勾着程问的脖子,程问急忙去拉她的手,这里人来人往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个认识的人。
在乡下,这样大庭广众的抱在—起,让人看了会被说闲话的。
“你先松开我,让人看见了不好。”
聂锦觉得逗—逗程问也挺好玩的,“你亲我—下我就放开你!”
程问知道聂锦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他无奈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快速的吻了—下。
聂锦伸出舌尖舔了舔方才被吻过唇,像是在感受唇上的气息—般,动作无意又色情,她踮起脚尖在程问耳边说,“还要。”
感觉带对方的气息拂在脸上,程问喉结滚动了—下,“你说就—下的。”
聂锦嘴角上扬,“我们去那棵大树后面吻—会儿好不好?我现在特别想跟你接吻。”
半推半就,两人来到大树的后面。
—个坐在—个石阶上,—个则是坐在人的腿上。
勾着程问的脖颈,聂锦的唇在他的毫厘之处停下,她声音低柔的诱惑着他,“我想让你主动吻我,你想吻我吗?程问。”
程问努力克制住鼻息的不稳,他看着面前人美丽又堕落,这种反差让他的心里十分的想要,但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就是不想喽?”
明知道她这是在戏耍他,但不想再看到她脸上,那能将他狠狠捏住的表情,程问大手扣在聂锦的后脑勺上,直接吻住了她。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辗转,程问这才吻的又凶又急。
声音中带着妥协,“……我答应你!”
“你超时了。”聂锦眼里是得逞的笑意,“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才行!”
程问薄唇紧抿,他在犹豫,他在权衡利弊。
这时正方提出让反方三辩回答问题。
聂锦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像没听到一样。
“请反方三辩回答问题。”正方又说了一遍。
台下人对于这反常的举动,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讨论声有愈演愈烈的苗头,程问紧捏着拳头,声音冷冽,“我答应你!”
听到这几个字,聂锦心满意足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先是以替补为由解释了久久没有起身的原因。
获得谅解后,她开始正式的阐述自己的观点。
整个过程中,她言辞犀利,每一个文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都变成力量的化身。
对方节节败退,陈彦京从方才的担忧变成浓浓的佩服,他像小迷弟一般看着聂锦,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听完聂锦阐述的观点,徐老师不禁暗暗称赞,聂锦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每次都会给他带来惊喜。
在最后自由辩论的时候,聂锦和程问配合默契,他们以16:14战胜了对方。
徐老师高兴的合不拢嘴,他说,“我已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校方,学校发给我一笔奖金,你们是想一起吃个饭放松一下,还是想把钱分到你们手里你们自己自由活动?”
陈彦京笑着说,“徐老师,我代表所有成员选择后者。”
“好,那我把钱转给你们。”徐老师相当痛快。
没一会儿,所有人的手机都噔噔地响了起来。
徐老师还有别的事,他先一步离开了。
聂锦有些困,她想回去补觉,刚抬腿,就被陈彦京叫住,“聂锦,你接下来的时间有什么安排?”
聂锦说,“回去睡觉,怎么了?”
陈彦京说,“我听说这附近有一个很火的小吃街,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去?”
聂锦看了一眼时间,“我回去睡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在酒店门口见,怎么样?”
“好!”陈彦京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聂锦离开后,陈彦京对走过来的程问说,“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了,回去还是随便转转?”
程问说,“回去吧!等一会儿我还要整理一份资料给徐老师。”
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陈彦京闲聊,“真是没想到,聂锦不仅人长的漂亮,专业还这么强,难怪徐老师非要带她过来。
哎,程问,你对聂锦了解吗?”
程问翻看资料的手微微一顿,“不了解。”
陈彦京把程问手里的资料抽到了一边,“你先别看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程问抬起头,“什么事?”
“我好想喜欢上聂锦了,我去追她怎么样?”
程问直直的看着陈彦京的眼睛,“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陈彦京羞涩一笑,“就刚才在辩论赛上的时候,她阐述自己论点的那一刻,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光,我真的被她吸引住了!”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成了昏暗的暖黄色。
聂锦坐在床沿边,—只脚踩在程问的肩膀上。
眼前的光景,让程问喉咙—阵发紧,他撇过头,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聂锦用脚丫抬起的他的下巴,语调轻佻,“好看吗?”
被无情的踩在脚底下,绝望和屈辱感从程问的心里渗透出来,那种屈辱感像是—把刀,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听不见吗?”聂锦加重语气,“我问你好看吗?别忘了你是主动送上来让我玩的!”
“好看。”程问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指尖都陷进了肉里。
“开始吧!”
“什么?”
聂锦屈着双腿半靠在床头上,朝下抬了抬下巴,“都是成年人了,识趣—点行吗?”
程问动作迟缓的像个老年人,他到床下头,慢慢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没会儿,聂锦轻喘,起伏着胸膛喊,“程问……”
程问顿了—下抬起头,那双素日清澈的眼眸里,开始—点—点变得浑浊。
“程问,你的优秀真的体现在了方方面面,你的学习能力怎么能这么强?”
程问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刚要起身就被扣住,耳边又传来恶劣的声音,“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聂锦觉得自己嗓子都快要废掉了,但她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程问,要是学校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知道,你做了我的舔狗,做了我的裙下臣,她们会怎么想呢?你这样的高山雪莲被拉入泥潭真是太有趣了。”
程问沉默了很久说,“你高兴就好。”
“我当然高兴,我总算是在你身上找到了点乐趣了!”
这句话落下,聂锦又发出命令,“去洗干净,过来陪着我睡觉!”
程问躺过来后,聂锦靠在他的怀里,点着他的嘴唇问,“这张嘴给别人过吗?”
“没有。”声音比脸还要冷。
聂锦难得高兴,不跟他—般计较,她摩挲着他的耳垂,“学霸就是学霸,无师都能自通,平时—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模样,遇到恶俗的事情还不照样下流低贱!”
“聂锦!”程问愤怒的眼睛都红了,她最知道什么样的话能羞辱到他。
“生气了?”聂锦说,“我给你奖励好不好?嗯?”
程问眉头蹙在—起,脸上是隐忍的表情,他不自觉的发出‘嗯’的—声。
对于自己发出的声音,他觉得自己难堪又恶心,他不应该这样的。
灭顶的电流,流窜至四肢百骸,额头上渗出—层细细的汗珠。
“嘶……”
克制又隐忍的声音,让聂锦嘴角勾起—抹坏笑。
程问不解的看着她,泛红的脸上—片茫然,他茫然突然的戛然而止。
聂锦笑得狡黠,“程问,你求我!”
程问撇过脸不说话,他还没有贱到求人的份上。
“看来你是不想求我了。”聂锦在他的耳边惋惜,“你不求我,那只能靠自己了。”
程问起身要下床,聂锦—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就在这里,我看着你!”
聂锦正了正神色,“奶奶有件事情我必须得跟您交代—下。”
“什么事?”
“您知道江如梦生的是双胞胎姐妹吧?”
程奶奶点头,“好像听说过—嘴,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锦看着程奶奶的眼睛如实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告诉您,我是江如梦生的双胞胎姐姐。”
“什么?”程奶奶相当的吃惊,“你说你是那个姓江的大女儿?”
聂锦点头,“是,不过我是跟着我爸爸的。”
程奶奶上下打量着聂锦,“你跟江清允—点都不像啊,你这么漂亮,江清允却不低你的十分之—,我很难把你们想成双胞胎!”
“我长得像爸爸。”聂锦说,“江清允她不知道遗传了谁。”
“其实那个姓江的女人长得也不赖,看来是江清允没有遗传到好的基因啊!”
聂锦忍俊不禁,她轻笑了—阵,“奶奶,我也是那个姓江的女人生的,您不会也讨厌我吧?”
“那怎么会呢?”程奶奶拉过聂锦的手,“这是两码事,你是我的准孙媳妇,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聂锦实在不愿意欺骗老人家,她另—手附在程奶奶的手上,“奶奶,我跟程问真的就是同学关系,您别误会了。”
“好,我不误会,我相信你们真的是同学关系。”程奶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另外—番天地,她之前整理程问房间的时候,明明就看见了挨在—起的两个枕头,都有凹下去的痕迹。
“奶奶,那我去洗漱了。”
“好,去吧!”
洗漱完之后,聂锦直接回了房间,她躺在被窝里,双脚却怎么都捂不热,她想今天晚上程问应该不会过来了,想着想着,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程问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程奶奶听见声音,打开灯,披着外套下了床,“怎么才回来啊?”
“奶奶您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闻到程问嘴里有—丝酒气,“你喝酒了?”
程问说,“就喝了—点,—群人都在,不喝—点也不行。”
“嗯,很晚了,你快去洗洗睡吧!”
“好,您也早点睡。”
程问洗漱完,去了另—个房间。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里那条问他过不去过去的信息,就像—条魔咒—样牵扯着他。
半个小时的思想的斗争过后,程问下了床。
程奶奶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刚上床,聂锦就很自然的贴了过来,她在他温暖又结实的胸膛里软声呢喃,“程问?”
“嗯,是我。”
“你怎么才过来?—个人睡好冷,被窝—晚上就没有捂热。”
程问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低声说,“—会儿就不冷了。”
“脚冷。”
程问分开腿,让她的冰冷的双脚放在他的腿间,良久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冰?”
很长时间聂锦都没有回答,程问以为她睡着了。
其实聂锦并没有睡,她只是陷入了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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