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严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云湘一回府,便去了账房,将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了。回到漪澜轩,她让谨烟把外院一个叫张琪的杂役叫来。这张琪武功不错,而且识文断字,还会算账。他父亲是举人,次次参加科举,次次不中,结果疯了,他娘为了给他爹看病,把家里年纪最大的他给卖到了侯府。上一世,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么个人才的,之后便一直留在身边。不多久,谨烟就引着张琪进来了。他个子高大,只是很瘦,肤色黝黑,穿着粗布短打,前胸还有补丁。见到故人,柳云湘眼眶有些发涩。“张琪,你在外院做什么工?”张琪老实道:“修东西,喂马,种花种草,做木工,什么都干。”柳云湘突然想起来,张琪好像跟她说过,他在侯府外院练得十八般技艺。“你想给我办事吗?”张琪挠挠头,“可小的实在愚笨,不知能为三夫人办什么事?”...
《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全局》精彩片段
柳云湘一回府,便去了账房,将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了。
回到漪澜轩,她让谨烟把外院一个叫张琪的杂役叫来。
这张琪武功不错,而且识文断字,还会算账。他父亲是举人,次次参加科举,次次不中,结果疯了,他娘为了给他爹看病,把家里年纪最大的他给卖到了侯府。
上一世,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么个人才的,之后便一直留在身边。
不多久,谨烟就引着张琪进来了。
他个子高大,只是很瘦,肤色黝黑,穿着粗布短打,前胸还有补丁。
见到故人,柳云湘眼眶有些发涩。
“张琪,你在外院做什么工?”
张琪老实道:“修东西,喂马,种花种草,做木工,什么都干。”
柳云湘突然想起来,张琪好像跟她说过,他在侯府外院练得十八般技艺。
“你想给我办事吗?”
张琪挠挠头,“可小的实在愚笨,不知能为三夫人办什么事?”
柳云湘笑了笑,他可不笨,做生意的时候精着呢。
“这是三千两银子,你拿着去置一处院落,需得在盛京,需得隐蔽一些。这院子是用来存放粮食的,需得大一些,屋子要多,屋顶不能漏水。若有剩下的银子,你就买了粮,储存在这院里。”说着,柳云湘将一个木盒子推给张琪。
这里面有现银也有银票,乃是侯府账面上全部的银钱了。
张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柳云湘把这么多银钱给他了。
“三夫人,您信我?”
“信。”
柳云湘拍了拍盒子,“这三千两不多,以后你跟着我,能赚的比这多太多了。”
张琪沉思了一下,“我倒是知道一处院落,荒废几年了,很隐蔽,价钱也便宜,只是死过人。”
“不怕死过人,就怕和官府扯不清。”
“不会,那家人是自杀的,没有人报官。”
柳云湘点头,“那你去办吧。”
张琪抱起那木盒,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柳云湘,“夫人,我能问一句么,为何是我?”
柳云湘笑,“你进府不久,知道眼下吃得是谁的饭。”
张琪明白了,“小的只为夫人办事。”
“好。”
送张琪离开后,谨烟回到屋里,见柳云湘又对着窗外那桃树在发呆。
“夫人,您为何买院子存粮食啊?”
夫人名下本来就有粮油铺,而且吃的东西随时可以买到,不用存太多吧。
“咱盛京快闹饥荒了。”柳云湘收回目光道。
“啊?”
柳云湘冲谨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此事为机密,切不可跟别人提起。”
谨烟忙点头,“奴婢保管谁都不说。”
眼见天色晚了,谨烟有些担心,“夫人,您真不去兰园了,那严大人喜怒无常的,万一回过头来为难您,怕是……”
怕是命不保。
柳云湘摇头,“不去了,他有新欢,不会想起我的。”
上一世这时候,她记得严暮独宠元卿月,她几次去兰园,皆没有见到人。直到三个月后,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来。
那时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这事,差点没掐死她。
还说等他回来,一定要让她再怀一个,一辈子都别想和他撇清关系。
他说那些话,自然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而是不允许被他掌控的人脱离掌控。
柳云湘听完,沉默许久,“你没有再找他们?”
“没,既然他们不认我,我又何必认他们,之后我跟着我师父回他的药谷了。”
曲墨染说来轻松,但柳云湘听着却很沉重。
“所以我很难理解,你能为未出世的孩子放弃自己的性命,而我母亲却能把活生生的我给忘了。”
“或许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们。”
“算了,我已经不在乎答案了。”
柳云湘转身抱住曲墨染,“这样吧,以后你给我当妹妹,我疼你。”
曲墨染笑,“你多大了?”
“二十二。”
“我二十四。”
“啊?”
曲墨染转而抱住柳云湘,“姐姐疼你。”
柳云湘叹气,“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做了三年寡妇了,你成亲了吗?”
“咳咳……”
“有难言之隐?”
“我成亲六年了。”
“啊,可我没看到过你的夫君啊?”
“我啊,我只是他的妾室。”
曲墨染没有说夫家是谁,柳云湘也不好问了。因为她看到曲墨染在提到夫君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落寞。
翌日,柳云湘感觉好多了,身子比之前都轻松了一些。
曲墨染重新给她配了几副药,让她每隔三日就过来一趟,好随时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这次柳云湘又拿了一锭银子给曲墨染,但曲墨染推开了。
“你既认我当姐姐,我自不能收的。”
柳云湘塞到她手里,附耳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
“你先收着,记得买粮。”
曲墨染虽觉得惊奇,但还是收下了。
柳云湘带着谨烟回侯府,远远见刘神婆在门口正鬼鬼祟祟的往里面巴望。柳云湘转而进了茶楼,让谨烟将刘神婆带过来。
很快那刘神婆来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苦着脸道:“三夫人,您可把我害惨了!”
柳云湘抿了一口茶,“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何时害你了?”
刘神婆先灌了一杯茶,而后道:“之前您让我给你家老夫人驱邪治病,一碗黑汤下去,她病立马好了。从此我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多少大户人家找我做法,一次少则十两多则上百两。”
柳云湘笑,“这不是好事?”
“原我也以为是好事,可直到肃平王府老王妃找到我,让我给那位病恹恹的世子爷驱魔,我才一下恍然,这是大祸临头了。”
“哦?”
“你家老夫人病入膏肓,能立马转好,不是我的神通,而是您的神通。我只有糊弄人的本事,您是知道的,当初也不过是拿您的银子办事,真没想赚什么名声。偏我如何推脱,那老王妃爱孙心切,只说一句,若能治好世子,千金酬谢,若治不好,便将我送进大牢,给我安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
刘神婆越说越急,最后拍着大腿,崩溃的要哭了,看来这几日被王府的人逼得不轻。
柳云湘听完,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也不说话。
“夫人,您得救我。”
“我怎么救你?”
“您是侯府三夫人,多少有些脸面,便去那老王妃跟前与我求求情,说我真没这本事,请贵人放过我吧。”
柳云湘失笑,“事关世子的性命,你觉得我能挣上这面子?”
“这……”
她扫了刘神婆一眼,“不过,倒也不是不能帮你。”
柳云湘让刘神婆附耳过来,而后与她小声说了几句。
刘神婆不大相信,“能成?”
柳云湘坐回去,倒了一杯茶,推给刘神婆,“我会为他请位神医,你且放心就是。”
刘神婆脑子有些迷糊,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又思量了一下,“我怎么觉得这是您给我下的套。”
柳云湘反问:“我给您下套,我有什么好处?“
严暮靠着罗汉床,闻言一笑,“杀敌最忌犹豫不决,当时便是杀他的最好时机,不过受点伤而已。“
“那万一他杀了你呢?”
严暮无所谓道:“死便死了,我不觉可惜。”
柳云湘皱眉,这人竟一直抱着这种生死随意的想法。
血溅到柳云湘身上了,她瞅一眼都觉得恶心,便让画舫里的婢女帮忙送一身衣服过来。
那婢女送过来,柳云湘打量这房间,竟没有遮挡的地方。
“你……”
柳云湘本想让严暮转过身去,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她背过身去,脱下自己的衣服,刚要换上,听到身后人问了一句。
“你背上的十字刀口怎么回事?”
柳云湘忙要穿上衣服,却被严暮一把拉到怀里,他的手抚了上去。
柳云湘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大夫给我放血,延缓毒性发作。”
严暮皱了一下眉,“你蠢不蠢?”
“我怎么……”
“刚才那些人,你以为他们是来杀谁的?”
柳云湘一愣,“难道不是你?”
严暮沉了口气,“是你。”
从中毒那时候起,柳云湘就知道有人想杀她,但如此大的阵仗,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为……为什么杀我?”
严暮扫了一眼柳云湘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
“孩子?”
“你吃尽苦头,舍掉性命,将孩子生下来,又能如何,那人要他死,便一定会极尽所能杀了他。”
“那人是谁?”
严暮靠回罗汉床上,轻嗤:“所以你最好放弃这个孩子,还能保住自己的命。”
柳云湘皱眉,“绝不可能。”
“所以说你蠢啊。”
柳云湘气的咬牙,想狠狠抽严暮一巴掌。他既这么说,显然查到了是谁想杀这孩子,也知道那人的目的,偏他像是个局外人,根本无动于衷。
“那若是你肯保护我们娘俩,那人还能伤到我们吗?”
严暮嗤笑,“我为什么保护你们?”
“你!”柳云湘握紧拳头,但看严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能压下火气,装作柔弱的靠到严暮怀里,再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可除了你,还有谁会保护我们。”
“哼。”
柳云湘埋到严暮怀里,小声哭起来,还一边哭一边捶严暮胸口。
“我为何拼了命也想生下这孩子,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和我的孩子。”
“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本不该爱上你的,你骂得对,我太蠢了。”
严暮见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被柳云湘锤出血来,只得抓住她的手,将她扯起来。原以为她是装的,却看她已满脸泪水,又可怜又柔弱的看着他。
“你说你爱我?”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严暮将她拉过来,手勾起她下巴,眼睛眯了眯,“我怎么不信呢?”
柳云湘抿抿嘴,而后攀住严暮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
缠磨许久,严暮捧住柳云湘的脸,眸光中满是爱怜。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想她吗?”
柳云湘心猛地一寒,即便是演技了得,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伤心亦或者羞耻的表情。
严暮用拇指揩了柳云湘眼角的泪,邪邪一笑:“哭的时候。”
“我以后可以常哭给你看。”她道。
“这么乖?”
“我想和孩子活着。”
严暮思量了一下,“那就记住,你是我的人。”
“……”
“不肯?”
柳云湘摇头,“那严大人就保护好我,我要是死了,只能是你的鬼了。”
当晚,柳云湘跟着严暮回到兰园。
回去后,她不多久就睡了,严暮带着伤又出去了。
早上柳云湘醒来,见谨烟在旁边守着。
“夫人,您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严暮往女眷那边看了一眼,柳云湘虽坐在角落处,他也一眼看到了她,她和其他人一样看着赛场这边,只是没看他。
“严大人,你表现的这么英勇给谁看呢?”周礼怀骑马过来调侃道。
严暮凤眼一眯,眸光锐利,“你说呢?”
周礼怀忙调转马头,“我又多嘴了。”
严暮这队虽然壮实,但陆长安还是进了两球,只是最后还是严暮他们胜了。
女眷纷纷庆幸自己选对了,拿回了自己的饰物,而柳云湘却只能眼看着自己的珠钗被送到了严暮他们那边。
周礼怀看着托盘里少得可怜的首饰,叹了口气,“这点彩头?”
有人笑:“不过图个乐和,谁乐意就挑一件,回头送还回去,许就有一段好姻缘呢。”
其他人笑着起哄,纷纷猜这七宝琉璃钗是哪家姑娘的,那玉镯是哪家姑娘的。
周礼怀杵了严暮一下,“严大人,你要不要挑一件?”
“你们分了吧。”严暮看都不看道。
“那珠钗你也不拿回来?”
严暮扫了周礼怀一眼,冷淡道:“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入不了我的眼。”
周礼怀稍稍吃惊,他以为严暮肯让柳云湘怀他的孩子,对她至少是有点感情,起码是特别的,但眼下看来也不过是一件不入眼的小玩意。
这时一个身材壮硕,脸蛋黝黑,眼睛小如黄豆的男人拿起那珠钗,嘿嘿笑道:“这是侯府那寡妇的。”
其他人乐了,“你怎知?”
“自然是看到了。”
“你还注意人家头上戴什么钗子?是不是有什么心思?”有人笑着打趣。
这男人竟也不否认,“那谢三是新婚夜被急召北征的,也就是说还没来得及洞房,这寡妇还是完璧之身。”
“如何也是靖安侯府三夫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是瞧她一个寡妇可怜,特意拿来还给她的,少把我想的那么坏。”说着这男人拿着珠钗乐颠颠走了。
周礼怀有些担心道:“这胡二就是个流氓无赖,仗着父亲正得圣宠,最近越发的嚣张了。”
严暮脸色有些难看。
但周礼怀还没听到他要说什么,慕容令宜跑了过来,高兴的冲严暮道:“我就知道七哥一定会赢,别说一件饰物,押上我的命,我也信七哥。”想到什么,继而又道:“不像有些人,心里还装着别人。”
严暮道:“我还有事先回府了。”
“过些日子我陪七哥去扫墓吧。”
“令宜,往年都是我一人。”
“我想陪你去。”
“不用了。”
慕容令宜还要说什么,严暮已经转身离开了。
周礼怀看着严暮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的家仇血债,他一个人背着,从不让其他人分担。”
慕容令宜噘嘴,“我是其他人?”
“义父都是,你觉得呢?”
慕容令宜只得作罢,又想起柳云湘的事,于是逼问周礼怀,“那寡妇真的只是胃寒?”
周礼怀忙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然呢?”
“不是怀孕了?”
他大惊,“她可是寡妇,丈夫都死三年了,上哪儿怀孕?”
见周礼怀这样子,不像是骗人的,而且七哥应该也不可能让其他女子怀上他的孩子。
毕竟宫里那位若知道,肯定要闹的。
柳云湘见陆长安离开马场的时候,偷偷跟在他后面。
见他进了后院的垂花门,柳云湘刚要跟上,一人从西边上了游廊拦住了她的路。
“三夫人,你知道我跟着你,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四下无人的,想干什么?”
柳云湘看着面前又黑又壮,笑得猥琐的男人,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户部侍郎胡天锁的儿子胡永。
但转念一想,这事是严暮做的,也是二夫人自作孽,她只是稍稍反抗了下,难道有错?
反倒出了一口恶气!
因此,当晚柳云湘睡得十分香甜。
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梳洗过后,谨烟送来一碗小米粥,她竟有了胃口,一口气吃完一碗,也没有反胃。
“阿弥陀佛,糯米鸡救了您啊!”谨烟激动道。
提到昨夜的糯米鸡,柳云湘又想吃了。只是昨晚和严暮划清了界限,眼下也没有理由再去兰园。
“子衿呢?”
谨烟一脸无奈:“这小丫头神出鬼没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柳云湘笑,“由着她。”
这小丫头学得是暗卫那一套隐身的功法,她一旦忠于你,便像你的影子一般,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对了,天刚亮的时候,二夫人被兰园的下人送回来了。听说回来的时候,人晕死过去了,衣衫不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她要害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您还可怜她?”
“我不是严暮一流,随心所欲的害人,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来到二房,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莲带着几个小厮守在外面,等进去通报后,老夫人允了,才请柳云湘进去。
而且只许她一人进去,不让谨烟跟着。
毕竟是丑事一桩,自然要捂严实。
“谨烟,你在外面等着吧。”
谨烟有些不放心,“夫人,要不咱还是回吧。”
柳云湘笑,“放心。”
进了院,刚到门前,老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冲了出来。
“把她给绑了!”
柳云湘退后一步,“母亲这是为何?”
老夫人咬牙,“你装什么糊涂,分明是你把老二家的塞麻袋送到兰园的!”
柳云湘故作吃惊,“难道不是二嫂为救二哥,大义献身?”
“你……”
“二嫂和二哥夫妻情深,虽然弃了清白,但也着实让人敬佩!”
“你你……”
“母亲之前是怎么说的,让我舍身为侯府,家里只我年轻貌美,讨好那奸臣最合适,可原来二嫂风韵独具,眼下还起不来身吧?”
老夫人涨红了老脸,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二嫂怎么钻到麻袋里了,还请母亲您彻查,说的好像我要害二嫂似的,我可冤死了。”说着,柳云湘迈开步子往里面走。
“你做什么?”
“我第一晚从兰园回来的时候,二嫂给了我一盒软膏,我至今念她的情,这不给她还回来了。”柳云湘绕过老夫人进了里屋。
刚进门,一药碗砸了过来。因力气不足,碗距她一步远碎地上了。
“柳云湘,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侍郎府出身,而我是堂堂忠勇伯府的嫡女,你敢算计我,你敢……我一定要杀了你!”二夫人气急败坏的喊道。
此时她披散着长发,满脸凶狠,哪像是吃斋念佛的。
“二嫂常诵佛经,不知这句‘种如是因,得如是果。’如何解?”
“你本就下贱,该做这下贱的事!”
“这便是二嫂念的经?”
“柳云湘,我饶不了你!”
”二嫂青面怒容,满嘴恶言,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以前装的慈眉善目,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劝二嫂以后别去小佛堂了,以前你不让我去,说我会污了佛祖的眼睛,现在你也不能去了吧。不过说到脏,昨晚那乞丐确实挺脏的。”
“你看到了!”二夫人瞪大眼睛。
楚意啧了一声,“要不要我为二嫂辩一句,说那严暮根本看不上二嫂,打发了一个乞丐……”
“闭……闭嘴!”二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楚意笑,“不说便不说,给二嫂留点颜面吧,谁让我心软呢!”
眼见那二夫人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气厥了过去。
楚意垂眸敛容,从二房出来,走到花园里,躲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眼泪都出来了。
她曾把他们当做亲人啊!
老夫人卧病,她亲自侍奉,衣不解带。
大夫人去世,她守夜哭灵,送她出殡。
二夫人礼佛,她捐钱建庙,养她终老。
下面几个孩子,哪个不是她给他们成家立业的?
罢了,这样的亲人,如同豺狼,该当割舍。
当天晚些,谨烟匆匆进了西屋。
“夫人,二夫人要在咱们三房院门口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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