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关在祠堂里十五天,来送饭侍女小橘说姐姐每日在院子里哭闹,母亲除了要和英国公夫人商量大婚的布置,还要一直安慰她。母亲因着此事更加记恨我,吩咐厨房每日只能给我送清粥,余的一律不给。见我对着碗里的清粥愁眉不展,小橘安慰我说,母亲说姐姐大婚后就把我放出来。姐姐大婚的前一日,小橘照例来给我送饭。这天她格外高兴,我问她怎么了。她如献宝似的打开了食盒,里面是半只烧鸡。“这是我趁厨房杨嫂子不注意从灶台上偷的,还是热乎的,小姐你趁热吃。”我高兴地一把搂住她:“小橘,你真是太好了!”那一晚我睡得很早,朦胧中似乎有人在给我换衣服梳妆盖上了一块布。我感到有人在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扶着我出门,我脚下瘫软,索性有人背起我走。耳边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见母...
《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关在祠堂里十五天,来送饭侍女小橘说姐姐每日在院子里哭闹,母亲除了要和英国公夫人商量大婚的布置,还要一直安慰她。
母亲因着此事更加记恨我,吩咐厨房每日只能给我送清粥,余的一律不给。
见我对着碗里的清粥愁眉不展,小橘安慰我说,母亲说姐姐大婚后就把我放出来。
姐姐大婚的前一日,小橘照例来给我送饭。
这天她格外高兴,我问她怎么了。
她如献宝似的打开了食盒,里面是半只烧鸡。
“这是我趁厨房杨嫂子不注意从灶台上偷的,还是热乎的,小姐你趁热吃。”
我高兴地一把搂住她:“小橘,你真是太好了!”
那一晚我睡得很早,朦胧中似乎有人在给我换衣服梳妆盖上了一块布。
我感到有人在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扶着我出门,我脚下瘫软,索性有人背起我走。
耳边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见母亲在不远处说道:“快把她背上轿子吧。”
一瞬间我睁开眼睛,一把揭开了红盖头。
入眼的是父亲和母亲站在廊下,四周挂满了红绸,一派的喜气。
可唯独不见姐姐。
“你、你怎么醒了?
我明明......”母亲大惊道。
“你明明吩咐厨房的杨嫂子下了足量的蒙汗药在粥和烧鸡里,是不是?”
我直视着她,想要看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母亲。
当我听小橘说母亲要在姐姐大婚后才放我时,我就隐约猜到她打着什么主意,所以昨晚的饭菜我一口都没动。
父亲大手一挥,表情狠厉:“把她嘴堵上!
今天绑也要给我绑进轿子里!”
想也知道,偷梁换柱这种天大的事,如果没有父亲的点头,根本办不成。
眼下最重要的是说服他。
我挣开嬷嬷们喊道:“父亲糊涂!
您只知把姐姐送去巴结那位贵人!
何曾想过如今还是那位贵人的父亲当家!
到时候英国公府闹起来了,那位贵人的父亲又会怎么看您!”
父亲能答应掉包计,无非是看上了太子的地位。
自前一位太子妃早逝后,东宫的太子妃之位孤悬。
若是姐姐能入东宫,也许做不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但将来太子登基,凭着太子的喜爱,皇后那个位子说不定能争一争,即使争不到皇后成为皇妃,整个蒋家都会跟着飞黄腾达。
上一世姐姐刚入东宫,蒋家就跟着鸡犬升天。
太子登基后父亲还被封了爵位,蒋家成为了真正的勋贵豪门。
我知道他打着这样的算盘,可我也有把握说服他。
父亲听了我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动摇,管家却催他去前院,说宾客太多哥哥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他和姐姐的奶娘是夫妻,此刻自然向着姐姐。
“父亲!
你就此去了!
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的叫喊让他脚步一滞。
“来人,给我把她的嘴堵上!”
母亲抢先一步厉声命令道。
几个壮实的嬷嬷瞬间朝我走扑来。
我东躲西藏满院子跑,最终被她们逼到墙角。
“二小姐,老奴劝你乖乖听话。
你身子娇弱,可经不起老奴的手段!”
几个嬷嬷面目狰狞,眼看就要扑向我。
我心一横扒下金钗抵在脖子上。
“父亲!
您今天一定要听完女儿的话!
不然今天你们抬我的尸体上花轿!”
父亲抬手呵止了所有仆人。
“让她把话说完!”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
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
“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
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
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
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
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
“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
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
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
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
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
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
难道是姐姐不愿嫁?”
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
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
母亲气得直跺脚:“混账东西!
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
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
她越说越气,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姐姐不想嫁的人,就想推给我?
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
“我一直不明白,都是你生的女儿,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对我却如弃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没有母亲的帮忙,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
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
当初父亲为人风流,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
这事固然可气,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
可母亲不一样。
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
她想夫妻举案齐眉、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
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还到处烧香拜佛,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
仿佛只有生下儿子,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
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
她第一胎生了姐姐,第二胎又生了我。
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
母亲被戳穿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对!
你就是不如你姐姐!
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给我滚去跪祠堂!”
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恨不得要把我剁碎。
我惨淡一笑,转身走向祠堂。
我知九公主一向介意自己的出身,担心地看向她。
可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难堪和尴尬。
就在我好奇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金阳的头发,重重甩了她两巴掌。
“我是浣衣局宫女所生!”
“可我母妃当年日夜劳作是为父皇和宫里的娘娘浆洗衣服。”
“没有她哪来你的体面?!”
“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九公主又揪着金阳的头发一个箭步冲到花坛边,她二话不说抓起一把土就往金阳的嘴巴里塞。
“你不是喜欢天天说百姓是烂泥里的贱民吗?!”
“今天就让你尝尝烂泥的滋味!”
她一把一把地往金阳嘴里塞着泥巴。
待宫女们反应过来将二人拉开的时候,金阳已经满脸都是黄泥了。
她哭叫道:“你等着!
我要去告诉父皇!”
我护到九公主身前厉声喝道:“殿下!
那日来抓九公主殿下的黑衣人和九公主说了不少背后主使的事!”
“我家殿下是为了大局才选择息事宁人!”
“殿下如果今日真闹到陛下跟前,那我家殿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的话让金阳的脸瞬间笼罩上了惧色,她最终灰溜溜地带着宫女回了宫。
待一行人走远后,九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忐忑:“我今天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微笑回道:“殿下做的对。”
半个月后,我陪着公主搬去了公主府。
在宫外活动方便很多,我可以每日去铺子里看一眼。
因着前些日子送给南安太妃的那三十三尊观音相精美异常,再加上公主在观音相现世后不久被寻回。
京城人竟然传出,公主是被我铺子里的菩萨找回来的传言。
自然我铺子里的陶器供不应求,仅仅两个月就赚得盆满钵满。
我把赚来的钱拿出一半让掌柜的送回青州,给作坊里的师傅们当做奖金。
另一半拿去买了江南的一座茶山。
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年底就要开了,上一世榷场重开后,北羌最喜欢买的除了陶器就是茶叶。
我盘下了那座茶山,又在京城开了一间茶庄,还请来了最好的厨娘制作茶点。
因着茶叶和茶点的品质高、价格又公道,所以客人络绎不绝。
开业那一天郑临远来了,九公主带着叶凌川也来了。
前些日子我按照约定摆下酒席请了郑临远和九公主,席间郑临远给九公主敬酒,郑重道了歉。
九公主见他如此诚恳,大方地原谅了他。
不过九公主能如此轻易地让这件事过去,实在是因为她最近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别的身上。
她此刻正拉着叶凌川在柜台前一样样尝着茶点,嘴角还挂着不争气的傻笑,比那外面的日头都灿烂。
唉,年少慕艾。
“那位叶少侠,估计不会在京城久留。”
郑临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侧过头去看他:“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死士就冲了过来。
护卫护着我穿过刀枪箭雨上了船,可身后的弓箭仍如雨点般射了过来,箭上点着火,不一会儿整艘船都烧着了。
我心一横跳了船。
河水湍急,我水性不好呛了好几口水,一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上了岸边。
我在岸边缓过神后才发现救我的人是顾淙。
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岸边:“蒋妙云,你平日吃什么?
怎么这么重?”
我抓起一块石头就扔向他。
天色渐晚,我和顾淙不得已找了个山洞过夜。
生起火,架起竹架子,把湿透的衣服挂在上面,我和顾淙分坐两边。
“陛下对太子日渐厌恶,你就非要在太子那棵树上吊死?
到时候你们全族陪着太子一起陨落,连个独苗都留不下。”
此刻四下无人,我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衣帘后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顾淙昏死了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声。
“你知道我眼睛是怎么瞎的吗?”
我莫名:“不是幼时染病瞎的吗?”
帘后一声苦笑:“那是我十二岁时被太子用弹弓打瞎的,陛下觉得对不住我,所以才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就给我封了爵赐了官。”
我一直以为他是靠逢迎谄媚才得了官职,谁知这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恨他吗?”
“怎么会不恨呢?
我恨不得要他死!”
帘后的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怨毒,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蓦地我想起五年前他从胡商那儿买的草乌头,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顾淙的声音又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可是这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我是顾家的儿子,就只能是太子的忠臣。
“世人都说我是奸佞小人,靠着谄媚逢迎得了官,若是背主变节、只会换来更多的轻视。
“新主不会信任我,他手下那些靠着科举上位的大人们只会看轻我。
“他日新主上位,顾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沉默了,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那是城破前三日,京城已经死守三个月、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撑不下去了。
因着我终于租到了南下船,不日就要启程,所以我把英国公府最后剩下的粮食全部捐给了他。
他和我道谢,可我却不领他的情。
我怒骂他,若不是他这些年祸乱朝政,怎么会有如今山河破碎的局面。
他静静听后低头苦笑:“若有来世,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三日之后,京师被攻破,他的头被挂在了城楼上。
重来一世,他还是长成了深谷里扭曲的藤蔓。
这辈子大齐能保住,而他却注定会随着太子一起走向毁灭。
思及此,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惆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为我可惜。
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若是把账簿给我,明日我手下找来,我一定放你一命。”
我轻笑一声,一把拉开帘子走向他。
此刻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亵裤,就这么映着火光明晃晃地站在他面前。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当着他的面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兜。
“嘶啦!”
我从肚兜的内侧扯下一个羊皮包裹扔给他,然后冲他一抬下巴:“打开看看。”
又没过几天,朝中传来了楚瀚晨升官的消息,他这才去了趟蒋家把姐姐接走。
我估计,姐姐去求了太子让楚瀚晨升官,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不过这些和我没有关系了,一连十几天有不少百姓逐渐康复。
他们还组织了几批人,彻夜守在我们住的客栈周围。
“哎呀,他们总算想起我是个公主,知道要保护本公主了。”
九公主泡完脚看着楼下守卫的百姓,得意地说道。
我看着书,头也没抬:“殿下,他们守护你不是因为你是公主。
而是因为你救了他们和家人的命。”
每日排队领药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从城南排到了城北,除了普通百姓,还有达官显贵派来的家仆。
城中到处流传着九公主有良方可治时疫的消息。
人们纷纷赶来求药。
我们实在忙不过来,便把药方抄写出来派人送到各大药房和客栈茶楼,确保每一个京城的百姓都能看到这个药方。
就在我们忙得脚不沾地时,皇帝身边的杨公公亲自带着一大队人马前来迎九公主回宫。
“殿下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此番时疫、殿下立了大功,陛下命杂家亲自来迎殿下回宫。”
九公主听后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命令杨公公留下几个人,又细细吩咐这些人该干什么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后,这才带着我和青栀上了马车。
回到宫里,杨公公带着我们直奔勤政殿而去。
殿内,皇帝已经等待多时了,太子和金阳立在他的身侧。
蓦地我想起那日百花宴后回到家里,母亲搂着姐姐指责我的场景。
和此情此景是多么的像。
我跟着九公主行礼起身后,皇帝就笑眯眯地让九公主过去,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道:“小九儿,你这回平息了京城的瘟疫,立了大功啦!
不愧是朕的女儿!”
“父皇过奖了,都是儿臣该做的。”
九公主笑得热情,热情地有些假。
太子见状,在一旁热络地搭腔:“九皇妹,这回都是张院判失职,才让我一时失察。
那张院判现在已经被我下了大狱了,这样误国误民的庸医,我一定会严惩!”
九公主礼貌地回道:“此次时疫,太子哥哥为父皇分忧,劳心劳神,真是辛苦了。
若论时疫的首功,还是当属太子哥哥。”
太子对她的奉承倒是十分满意,接着捏着金阳公主的胳膊把她往前一拽:“前些日子,是金阳不懂事,我今天就让她给你赔礼了。
金阳、还不快和皇妹道歉!”
金阳盯着九公主,眼神中像是含着巨大屈辱,她僵硬地朝九公主微微一蹲身:“皇妹,前些日子是我的不是。”
空气中一阵安静,我微微抬头看去,只见皇帝和太子看着九公主的眼神都带着期盼。
他们期盼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接受金阳的道歉,然后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一笔勾销。
片刻之后,我听到了九公主的热情的笑声:“金阳姐姐,都是小事。
都过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皇帝开怀大笑:“九儿!
你这次抗疫有功!
朕特封你为长乐公主!
享三百食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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