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生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由网络作家“相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生约摸是信了。我实在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光明正大地减少了与他同房。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他怎么不花在劈柴上?傅庭生不再去镇上教人识文断字,我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从前见了只觉得实在貌美的容颜也陡然心烦起来。于是我采药更加勤便。「李婶!」刚回家,我咕噜咕噜喝了水,又匆匆出了门。「夕夕啊,快进屋坐!」李婶热情大方,我刚进屋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地里刚摘回的菜。我把药瓶给李婶。「李婶,这是新配的,活血化瘀用着比以前的好。」「那感情好!」李婶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叔正需得用它!」没说两句,李婶便朝屋外望了望,然后神神秘秘地将我往里拉。「夕夕啊,你家庭生是要去京城考状元吧?」「他确实要去京城参加科举。」得到确认后,李婶声音压得更低。「夕夕,...
《结局+番外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精彩片段
傅庭生约摸是信了。
我实在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光明正大地减少了与他同房。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他怎么不花在劈柴上?
傅庭生不再去镇上教人识文断字,我俩抬头不见低头见。
从前见了只觉得实在貌美的容颜也陡然心烦起来。
于是我采药更加勤便。
「李婶!」
刚回家,我咕噜咕噜喝了水,又匆匆出了门。
「夕夕啊,快进屋坐!」
李婶热情大方,我刚进屋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地里刚摘回的菜。
我把药瓶给李婶。
「李婶,这是新配的,活血化瘀用着比以前的好。」
「那感情好!」李婶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叔正需得用它!」
没说两句,李婶便朝屋外望了望,然后神神秘秘地将我往里拉。
「夕夕啊,你家庭生是要去京城考状元吧?」
「他确实要去京城参加科举。」
得到确认后,李婶声音压得更低。
「夕夕,你别怪婶儿多嘴,这男人啊,一朝得势最爱干那抛妻弃子缺大德的事。」
「你瞧那陈世美,当了状元就只想娶公主,你听婶儿的,你也跟着去。」
「他要是不回来,你怎么办?」
傅庭生要参加科举,这在许家村不是秘密。
自从他辞了镇上的营生,村里已经有人明里暗里提醒过我。
梦里我就是听了这些话,在傅庭生拒绝带我上京后,才攥着玉佩不松手。
可现在,我笑呵呵抱着李婶送的菜。
「婶儿,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李婶又开始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忍不住直叹气。
有些心软,可我不能告诉她我的打算。
「算了。」李婶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跟着婶儿学刺绣吧,我把家传的手艺都交给你,以后无论到了哪儿,你总能有口饭吃。」
「不是哪里都有座山供你采药啊。」
我眼眶有些酸,忙吸了吸鼻子。
我的确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所以等阿牛哥回来后,我托他在镇上帮我买针线和布料。
阿牛哥像李婶那样热情大方,拍着我的头拒绝收钱。
「我从小就照顾你,你怎么长大后还跟我生疏了?」
阿牛哥有些生气,我的头顶都快被他拍平了。
他不收钱,我只好决定回家看看新采的药草,好给李婶安排一副补药,给阿牛哥也准备一瓶药油。
「你怎么在这儿?」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刚抬头就看见唇线紧绷的傅庭生。
一听我问,他顿时笑了,只是好像咬着牙。
「我连自家门口都不能站了吗?」
我想了想,他目前确实能站。
便随口接了句:「你请便?」
我应该说错了话,他脸色一下子比我家锅底还黑。
我确实惹到他了。
他又把使不完的牛劲使在我身上。
我气得挠了一他爪子。
「只会用蛮劲儿,你是牛吗?」
傅庭生动作顿了顿,身下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暗沉的声音还很气急败坏。
「牛什么牛!他有我长得好吗?会给你买好看的衣裳首饰吗?每次回来会给你带糕点零嘴吗?」
他很不对劲,说话牛头不对马嘴。
得亏我在关键时候提醒了他。
「别!孩子……」
「有了就生下来!」
咸热的汗往下滴,落在我的脖颈上。
这王八蛋刚才说什么?
他说什么!
「夕夕……」
有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上。
「你怎么能认定我会杀你……」
「我明明,」傅庭生嗓音发颤,「我明明盼着和你长相厮守。」
我的哭声瞬间哽住,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他的吻像春雨,柔和密集。
「我千算万算,没想到算漏了傅如吟。」
「夕夕别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了。」
哭泣果然会影响脑子思考,事情发展的确跟梦境大差不差。
可结果怎么南辕北辙?
刺客是傅如吟派来的?傅庭生喜欢的其实是我?
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你说盼着与我长相厮守,可成婚一年有余,我并未看出你的爱意。」
「你话不多,有时算得上沉默寡言,我同你相处,更像是热恋贴冷屁股,夫妻相处全然没有李婶和张叔吵吵闹闹的烟火气。」
「对于要孩子你更是推三阻四,总说不是时候。」
「夫妻之间本该坦诚,可我除了知道你叫傅庭生之外,对你一无所知。」
「对了,你并不叫傅庭生吧?」
「我的确不叫傅庭生。」
他脸色泛白,将头埋在我的肩胛处。
「我姓林名穆,字庭生,京城人氏。」
「我的父亲母亲相敬如宾,主君操心政务,主母执掌中馈,我以为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
「父亲常说,男儿应志在朝野,不可为内宅妇人所牵绊,可我高中状元游街那日,心中只余后悔,若你在身边该有多好。」
「我也曾想过我和你的孩子该是何模样,只是那时一切尚未安定,我总想给你们一个坦荡顺遂的未来。」
……
他的嗓音低沉,诉说自己的秘密和经历。
我才知道,他回京后所处的锦绣云端其实暗藏杀机,吴王夺嫡失败,垂死挣扎着报复所有人。
他的后背又添新伤。
「夕夕要看看吗?」
林穆开始解衣带。
我忙按住他的手,贴心劝慰:「天黑再说,天黑再说。」
他勾了勾唇,笑意似冰雪初融。
修长的手指却转瞬握住我的脚踝。
「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
「其实有时候我也怀疑夕夕所说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没关系,这次你跑不掉了。」
林穆说这话时眸子又变得黑嗔嗔的,目光随着手指,在我裸露的那截脚踝逡巡。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了两条……链子?
清凌凌的声音让我忍不住缩脖子。
「夕夕喜欢哪条?」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自顾自地说着。
「我总归是爱你的。」
「你可以自己选。」
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个孩子。
他嘴上提孩子,行为上造孩子。
好像当初说现在不适合有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我喝着苦得让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汤开始反思,难道我演过头了?
没道理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嘴里抿着糖,药碗放在灶台上还没收。
「生病了?」
傅庭生突然地出现吓得我一激灵。
心头莫名发虚。
「没,没病,就是调理调理气血。」
「气血不足?难道是最近没吃好?我明天去山上弄点野味,你好好补补。」
他说着顺手拿起药碗细闻。
我莫名有些紧张,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药理,便松了口气。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夕夕,你不要总是担心银钱不够,我走后,你也要多多买肉蛋……」
他的叮嘱戛然而止。
我好奇地看过去,傅庭生的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许怀夕,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药?」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冻得我一激灵。
他发现了?
可无论梦中还是真实生活中,我记得他都不懂药理。
难不成想诈我?
「调……调理的药啊。」
说完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许怀夕,你结巴什么?
「呵!」傅庭生冷笑,将碗重重搁在灶台上。
「许怀夕,你家学渊源独树一帜啊,避子汤当补药喝!」
许家村村口。
趁傅庭生不注意,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尖锐的疼痛让我眼眶发热。
「夫君……」
我黏黏糊糊拉长了声调。
傅庭生皱眉替我抹去还未掉下的眼泪。
「你还是跟我一道返京吧。」
他语气里满是不放心。
我心尖一颤,险些演不下去。
笑话,跟他回京,跟猪把脖子往屠夫手下送有什么分别?
「我心里的确舍不得夫君,可京城那样远,赶考本就辛苦,我怎么舍得再给你添乱?」
傅庭生当即皱眉,想说些什么,我没给他机会。
从怀中取出那枚不亚于烫手山芋的玉佩,我将它塞入傅庭生手中。
「既然是祖传玉佩,你带着它,傅家先祖定会保佑你高中的。」
「我就在家采药、刺绣,日后进了京,吃穿住行哪样不花钱?」
傅庭生被我说服,他按着我的双肩交代。
「我把打猎换来的钱都放在了你的首饰盒子里,足够你过这几月。」
「采药危险,刺绣辛苦,你在家安心等待,日后养家有我。」
「李婶家的大牛还未成婚,你帮着多看看。」
他说的话我一一应下,并时不时抽泣两声,再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
傅庭生终于坐着牛车走了。
眼见他的背影越来越小,我忙揉了揉泛疼的大腿处。
疼还是疼的,我心里却乐开了花。
终于不用再成日对着傅庭生演情深似海了!
我有些想庆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我木着脸失魂落魄往家飘。
隔壁李婶见状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就跟着他一起上京怎么了?」
我瘪瘪嘴:「我什么都不会,去了会给他添乱。」
李婶无语凝噎。
此后一月,上至许家村德高望重的老村长,下至村口的阿黄,都能看见我哀怨的身影。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拎着贡品去看了阿婆。
坟包上长满了草,日子过得真快。
我摆好贡品,一边烧纸一边絮絮叨叨。
「阿婆,我惹了祸,得出去避避风头。」
「估计要过两年才能回来看您,您要缺钱了,就先给李婶托个梦。」
交代完阿婆,我回家翻箱倒柜,将钱财衣物以及惯常用的针线收拾妥当后,我的目光落在傅庭生的物品上。
分明才一年有余,这个家却四处充斥着他来过的痕迹。
衣柜的衣物、床上多出的枕头棉被,还有书房的笔墨纸张……
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
我都不想留。
扔掉或焚烧又太可惜,毕竟置办时不仅花了心思,还没少花银钱。
李婶对此不解:「夕夕,这些衣裳连个补丁都没有,你都送给我们家,庭生回来穿什么?」
我咂了咂,李婶如果知道真相,是不会想让傅庭生回来的。
我也不想。
「李婶,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谁知道京城那些人衣裳平时都惯穿什么样式?」
「也是,我们庭生以后是要做大官的。」
我没接话,在我的热情相送下,那些傅庭生的物件要么进了李婶家,要么被我顺手扔向了小苍山背面的山崖下。
家里干净而空旷,就好像傅庭生这个人从未来过。
时隔一月,我再次站到了村口。
李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忙把准备好的干粮包袱往我手里塞。
「路上小心,别吃外人给你的东西,到了给我和你叔写信报个平安。」
「你和庭生好好的,如果,如果……」
「夕夕,受了委屈就回来,我和你叔,还有你阿牛哥都在!」
告别李婶一家,我一路沿着和京城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他们不知道,我必须走,不走会死。
而这一切,起源于一个梦。
我无父无母,原是弃婴,被阿婆捡到收养,她给我取名怀夕,随她姓了许。
阿婆是小苍山下许家村的医女,她死后,我就成了村里唯一的医女。
阿婆最放心不下我,临走前,她托每一个来看望她的人,日后请多多照看她的孙女。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每个村民都受过她的帮助,所以对她的请求无不应允。
等众人走后,她才拉住我的手,虚弱着声音安抚。
「夕夕别怕,阿婆会保佑你的。」
「可我不想要您的保佑,我想您一直陪着我。」
只有死人才谈保佑,我不想阿婆死。
阿婆的手颤了颤,眼角滑下两行泪。
「阿婆老了,等夕夕再长大一点,会有人来代替阿婆,一直陪着你。」
「再过几年,我们夕夕就会有家了。」
在阿婆口中的人来到之前,她从茅草屋搬进了小小的坟包。
阿婆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想,真的会有人一直陪着我吗?
李婶说陪我,可她有好多事要做,洗衣做饭,刺绣攒钱。
阿牛哥也说陪我,可他时常要去镇上的私塾学识字,回来还要跟着张叔上山打猎。
我有些犯糊涂,他们各自有事要忙,他们才是家人。
那我的家人是谁?
直到十五岁这年,我采药下山,在小溪边捡到了浑身是血的傅庭生。
起初我并没有其他想法,治病救人,再正常不过。
可他磕了脑袋,对过往一无所知,过了三天才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似乎叫傅庭生。
傅庭生伤得重,顺势在我家住下。
伤养得差不多后,他帮着劈柴挑水,跟张叔上山打猎,换的钱全给了我。
他仍想不起过往,只是承诺往后会报答我。
我看了看他明显不属于许家村的美貌,一时胆大。
「话本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们成婚吧。」
成了婚,我和他就是夫妻。
就像张叔一直陪着李婶。
傅庭生也会一直陪着我。
李婶得知我要与傅庭生成婚时一脸复杂。
末了良久才说:「夕夕,好看不能当饭吃。」
我沉浸在即将有家的喜悦中,乐呵呵地说:「李婶,您还真别说,看着他我都能多吃一碗饭。」
还好我能采药,傅庭生既会打猎,又会识文断字。
阿牛哥引他进私塾,做了镇上的教书先生。
这个家不仅没被吃穷,还很富足。
这样的生活我很满意。
直到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傅庭生并未失忆,他身份尊贵,乃首辅嫡子,若非帮晋王争夺皇位,受伤流落至此,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我不知他有心心念念的小青梅,挟恩图报成了他的妻子。
回京后,他用原本的身份参加科考,高中状元。
不久后晋王登基,他成了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
功成名就后,我这被迫娶来的乡下妻子就成了他迎娶小青梅的绊脚石。
在小苍山坠崖前,我只得了刺客带来的一句。
「少爷和少夫人说,山里的土鸡就该死在深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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