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当我完成一场艰难的手术,身心俱疲时,他总会轻轻揉我的手腕。
问我是不是累了,手是不是很酸,是不是很辛苦。
“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我抬起眼眸,直直地盯着他。
他低着头,嘴角僵硬地一勾。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结果跟我想的一样,你还是没有放过那个孩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捏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是想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甩。
“你明明知道我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还要把那小三带到我所在的医院生产。”
“沈淮安你是没脑子吗?”
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眶不自觉泛出眼泪。
沈淮安听闻皱着眉头。
“不要这么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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