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让秦雪晴去做削膜的手术,因为从她的安全考虑,越晚抛头露面,越是对她有利。我并不急于真正意义上的拥有她的 但是,云真的指点让我变得迫切起来。虽然在秦雪晴的床底下放置老鳖这种灵性极高的活物可以替她抵挡厄运,但我不想让她出现任何问题,所以我要抓紧时间跟她真正的融为一体,然后想办法把她曾经遭受的那些咒怨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我不怕巫门的那些手段,因为我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结果师父硬是把我养活了,还让我活蹦乱跳的长大成人,现在甚至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
这就跟种天花有些类似,最恶毒的咒怨我在襁褓中就曾经历过了,比这轻微的又能奈我何呢?
戴着遮阳帽、墨镜和口罩的秦雪晴被我送进了手术室,在进行手术之前,已经给她做了局部麻醉,这样可以让她感受不到那种切割的疼痛。
我给主刀的医生塞了个红包,请求她尽量帮秦雪晴削薄一些。医生有些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夸我说:“小伙子好人品,知道心疼人!”
十分钟后,手术结束。秦雪晴的下肢有些行动不便,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路出了医院,打车直接回家。
刚做好手术的她,不太适合被人背着。因为太薄,万一 我将秦雪晴抱到楼上,让她好好休息。
秦雪晴小声问我:“晚上可以吗?”
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面带坏笑说:“你这么急不可耐啊?还是休息调养两天再说吧。等麻药的劲彻底过了,你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之后,我再收了你!到时候,保证让你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哦!”
秦雪晴被我说的脸都红了,使劲拿脑袋顶我。
“大富,我觉得真神奇啊,昨天晚上你把老鳖放到床底下之后,我睡觉的时候安稳了许多,早上醒来彷佛 “嗯,这是正常的。你今天晚上再跟她们几个斗地主试试,看能不能抓到好牌!”
晚上吃过饭后,秦雪晴果然主动提出斗地主,还让我坐在后面当“背光”。结果,秦雪晴的牌运明显有了起色,大小鬼和2常常满把抓,竟然把之前输回去的钱赢回来不少。
云真师叔的见识果然不凡,一句话就能帮人消灾除厄。
晚上我没敢在301住,因为有些吃不消潘珂珂的挑逗,我在正式收秦雪晴之前,决定不碰任何女人。
虽然“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有些夸张了,但适当的节欲对于我而言还是很有必要的。按照古代的说法,我现在还未弱冠, 回到潘家村,我去潘振远家串门,他告诉我说原本休假的潘大贵被所里紧急召回了,也不知道去出什么任务。
这么看来,潘大贵和镇派出所的动作还是挺快的。
晚上吃过饭,我跟柳玉秀打声招呼,带着阿黄进山了。
山洞里面清静,现在又有云真隐藏在某处替我护法,我正好可以安心的在洞里打坐和练功,还不用担心被外人看见。
第二天上午,我正、准备出门,潘大贵急吼吼的跑来找我,然后把我拉到坡上没人的地方说话。
潘大贵一脸兴奋的告诉我:“卧槽!真的在玉龙二桥的桥墩下面挖到了一具高度腐烂的男尸!谢爽从失踪人口DNA库里面调出了郑磊的DNA记录,然后对男尸的DNA做了鉴定,发现完全对得上!”
“谢爽是谁啊?”我有些好奇的问。
“就是我们所调进来不到半年的那位冷脸女警员。”
“哦,想起来了,她来过村里的,貌似长得还不赖呢。”
“潘大富,不是我埋汰你,谢爽这样的冷美人,你要是能搞到手,我真服你!”
“潘大贵,你歪楼了啊!回头我就把这话告诉谢爽,让你先爽一把!”
“尼玛!是你先说人家长得不赖的。”
“没错啊,我是说了。你也可以把这话转告人家谢爽啊!”
“草,我玩不过你。还是说正事吧。”
“你说,我听着呢!”
“林志华让我来请教你,接下来该怎么弄,他说你脑子灵光,善于合理合法的搞人,你的建议很有参考性。”
“日,什么叫做合理合法的搞人?林志华太坏了,怎么把我的优点看得这么清楚?”
“你够了哦,赶紧跟我说说吧,所里一帮红了眼睛着急立功的家伙,全都等着呢!”
我不再跟潘大贵瞎诌,正色说道:“这事你们必须避开市局,因为市局里面有强力人物在给某些坏人充当保护伞,一旦被这个人发现,他就会尽力阻止。县局的力量也不可信,保不齐有这个人的心腹会给他通风报讯。想要立大功,就得直接捅到省厅和公安部,光是向省厅进行报告还不够,我担心市局的那个人在省厅还有人保护他。”
“卧槽,这么干,会不会太夸张啊?”潘大贵有些心虚。
“怕个鸟啊!你想一想吧,十条以上的人命,长期盘踞隐藏在一个地级市内部的涉黑犯罪团伙,甚至还要牵扯到官场反腐,在目前这种人人喊打的政治环境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事只要办好了,从市局到县局肯定是要大换血,到时候你们一个个提拔晋升的机会不就来了?”
潘大贵被我说的有了胆气,他又问我:“如果我们到时候需要你帮忙,比如当诱饵,引那些嫌犯来咱们镇上搞事,你能不能配合一下?”
我盯着潘大贵看了足足半分钟,然后冷笑着说:“嘿嘿,我看你今天来见我最重要的就是想问这句话吧?把那些人渣引到玉龙镇,倒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这样镇派出所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抓人,然后假装不经意间发现了惊天大案,再以担心市局有人干扰为名,直接往上捅,事后你们就可以坐等上面直接派人支援,而我却要面对一群亡命徒的追杀!”
潘大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别说的那么吓人嘛。你的本事大着呢,对付几个人渣还不是小轻松。再说了,到现在你都没有透露这次搞事的真正目的,我们确实是想立功,但无形中还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要是怂了,我们可就没有底气了。”
师父曾经教育我,不要小看了任何人。潘大贵虽然被我捉弄过,看起来似乎脑子也没有我灵光,但他刚才说的话,却让我根本无法反驳。
在涉及到利益和生死的时候,没有真正的笨蛋。
我想了想,告诉潘大贵说:“你们这几天抓紧时间准备,按照录音提供的线索,先把能够找到尸体的位置都确认一下,然后我来想办法把那些亡命徒引到山下那座水库附近,到时候你们抓人,再往上捅,差不多就能把兴州市闹个天翻地覆了。”
“好,就按你说的来!”潘大贵得了我的准话,兴冲冲的回派出所给林志华他们带话了。
为了自身安全,我决定还是事先向云真告知此事,她如果愿意帮我一把,那就最好不过。
我不怎么害怕那些喊打喊杀的凶徒,我担心的是秦耀武父子不按套路出牌,请一些来路和手段不明的江湖中人来对付我。跟人斗法可不是我的强项,万一中了别人的阴招,只能指望云真这位师叔来搭救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几天过去。
这天傍晚,我骑着摩托车再次来到兴州市内,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花想容的大厅,将一个封住口的纸袋子交给了大厅的女经理,让她转交给邱珍珍。
这个女经理认识我,还热情的招呼我上楼去玩,我说今天太忙了,赶明有空一定来。
从花想容出来之后,我就骑着摩托车赶紧往外跑,生怕被人在半路上拦截。
刚跑到郊外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了进来。
“你要的钱,数目太大,我给不了!”邱珍珍冷冰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故意用很痞的语气说:“给不了?那你主动送上门来让我操一次也行!”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估计邱珍珍已经被我的大胆和无耻气晕了。
“行!我就让你操一次!你说地方吧!”电话那边,邱珍珍故作镇静,咬牙切齿的说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能玩一下秦兆乾的女人,肯定爽上天。我还没有跟人玩过野战,今天晚上十二点,你自己开车来玉龙镇的杨家崖水库,我不仅要跟你玩野战,还要玩车震!”
打完电话,我一路不再停留,直接赶到了杨家崖水库,与埋伏在这里的林志华和潘大贵他们碰头。
林志华问:“你能把人引过来吗?”
我回答说:“有七成的把握。我就担心到时候来的人太多,你们几个搞不定啊!”
潘大贵提醒我说:“你还是先替自己操心吧!到时候他们首先攻击的对象可是你,别我们还没有赶到,你先被人搞定了。”